外,艾拉菲亚女人的手中还捧着一根短短的蜡烛,亮色的火焰热烈地燃烧着,却在四周街灯的光芒中只留下一片烛影。也正是这根蜡烛,让我确信了她的身份。“幸会,薇薇安娜德罗斯特女士。或者,该称呼您为烛骑士阁下吗?”她是玛嘉烈晋级道路上的对手,却也是一名优雅的骑士。如果说玛嘉烈的战斗是千阳绽放般的武士,那么她则是城堡烛光下的舞者。当然,更吸引人眼球的,则是这位烛骑士数不尽的传言——“请叫我薇薇安娜便好,‘神秘骑士’阁下。”艾拉菲亚女人颔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向我伸出了手。而我只能一齐哑然而笑——在玛莉娅那场近乎绝境般的比赛中,我和她的姐姐犹如流星般杀入赛场,并轻松击败了腐败骑士与凋零骑士。耀骑士的称号再次响彻大骑士领,而与她一同进场、一身黑衣又在先前履历不明的我,则被各路媒体冠以了“神秘骑士”的“封号”,与耀骑士一同变作吸引眼球的大字标题与周边商品,带来数不尽的流量。当然,我在之后并没有继续参加特锦赛,所以“与耀骑士一同出现的神秘骑士”这样的噱头自然也被记者和编辑们抛开,转而寻找下一条能引人瞩目的新闻头版,观众们也渐渐淡忘了我的存在……不过很明显,有人记住了我的所作所为。s;“那么,薇薇安娜女士,很荣幸您可以记住我,您与玛嘉烈的比赛十分精彩,令人永生难忘。”我也微微躬身,礼貌地握着这位烛骑士的指尖,向她施了一礼,随后谨慎地低声道,“不知您特意约见我,可是有要事相商?”“不,没有什么要事……只是对您本人有些兴趣而已。不知可否称呼您为‘迪蒙博士’?”没有想到的是,薇薇安娜说出了我完全意想不到的话语。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她向我微微一笑:“如不嫌弃的话,可否于今晚到府上一聚?”面对这位优雅美人的邀约,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荣幸之至,那便允许我上门叨扰了。”“两位可敬的先生与女士是,远处黑色的落地窗帘悬挂着一片稠密的褶皱,将屋内的一切与屋外隔绝开来。烛骑士轻轻地抬手,肉色壁灯内的蜡烛便扑哧一下地开始热烈地燃烧起来,投下一片片渺然的烛影。同时,这间屋子也并不缺少现代化家私,床头对面的墙壁上便悬着一台液晶电视,床头柜上则是复古造型的电话,而天花板上的送气口正将中央空调源源不断的暖风送进房间,拂去秋日的丝丝寒意。看着一同走进屋内的我,薇薇安娜轻轻地笑了笑:“一日的繁忙,让我亦有些倦怠。请卸下这繁重的护具,然后为我按摩吧。”“当然。多有冒犯了,我的女士。”暂时扮演着男仆的角色,得到烛骑士的应允,我轻轻地将食指附在她那犹如盔甲般的黑色长裙上。先是将那纯白如头纱的罩袍慢慢地摘下,露出这个艾拉菲亚美人那犹如流苏般的淡金色长发,然后一点点在她的指引下解开束腰的系绳,慢慢地松开这紧身的裙装。直到最后,在我的面前,薇薇安娜全身仅余一层宽松的丝质罩衫,遮掩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脸色微红的她并末含羞,而是慢慢地将自己趴在床上,努力不让那对大角顶到我的身体,等待着我为她按摩。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随后慢慢地开始试着按揉她的肩部也腰部。稍微有些用力的动作让优雅的烛骑士发出一声动听的嘤咛,随后便让我下手轻一些,我于是便放松了几分力度,按照她的要求,直到力度合适为止。虽然努力想要将动作焦聚在按摩这件自己并没有多少经验的事情上,但是透过那一层薄薄的丝质罩衫,我的双手能够十分清晰地触摸到薇薇安娜身体的柔软与光滑,让我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在按摩到了腰身的时候,我只能在强行安定下来的心跳中,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我的女士,不知下面……”“嗯……请吧。我的身体……此时便交给你了。”这句话所附带的潜台词,让我的理性犹如决堤般开始崩塌。即便已经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但在骑士竞技场上宛如诗与花之化身的烛骑士,此时正任由我的双手摆布,这兴奋所带来的那原始的冲动已经即将冲破欲望的闸门,叫大脑已经将近一片空白的我恨不得犹如剥洋葱一般将眼前的这一层轻纱褪去,只能用剧烈的喘息来维持着自己的理性。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已经触碰到了薇薇安娜那丰满凸起的臀部。罩衫下专门设计的小洞展露出小小的尾巴,而那蜜桃般的臀部则富有弹性、绵密柔软,让我的手不禁在此地停留了许久。不过最终,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忍受着眼前的诱惑,任由思想驰骋,接着让双手做着按摩的动作。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眼前这个艾拉菲亚美女却依旧不为所动,平静地趴在床榻上,惬意地合着眼睛。她该暴露的线条全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彰显着优美身形与柔滑肌肤的魅力。这个女人,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该凸起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彰显着存在,窈窕的身材将胸前的丰满烘托得更加迷人,浑圆翘起的桃臀在我的眼前不经意地摇晃,凹凸有致的身材散发着万千的风情。而那柔软身体上的遮盖物,也不过一层薄薄的轻纱——此时此刻,我甚至能隐约看清薇薇安娜胸前那对丰硕饱满的水蜜桃,浅红色的粉顶点缀着樱桃的红色,几乎将罩衫撑起了完满的弧度,分外诱人;还有她在紧身的束腰下塑造得十分精致的小腹,紧紧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