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安娜被他严肃的语气吓得缩了下脖子,抬眸怯怯看他,“您生气了吗?”在看清他沉肃的神色后,立马又垂下了眸。她好像不明白艾德里安为什么凶她,“我真的不是有意弄坏裙子的,它胸口的地方太紧了……”或是觉得委屈,她声音越来越低,尾音几乎快听不见,话音停下眼睛都红了一圈。看得人心生怜意,艾德里安毫不怀疑,若他再用刚才的语气凶一句,她怕是要掉下泪来。他平息了片刻,放轻了语气,可因为不自在,听起来仍旧一股苛责味道,“我不是在怪你。”艾德里安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恰恰相反,他这人做事秉承理法。他一看她胸口撑得绷紧的布料,就知道扣子会坏是因为他选的裙子不合身,不是蒂安娜的问题。但问题是——他拧着眉,那模样越发像个cao心的老父亲,“只是你这样穿出去,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和蒂安娜有过更深接触的原因,他下意识把自己和“别人”区分开。他忧心忡忡,可蒂安娜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只想逗他。街上衣着轻薄的年轻男女比比皆是,除了胸前露出一道长缝,她这身衣裙着实保守。只是因为全身捂得严实,恰显得胸口若隐若现的白ru深沟惹人注目。她装作没听懂艾德里安的话,“我这样穿,不好看吗?”他表情古怪,“……这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蒂安娜抿唇,试探着道,“那您生气是因为我弄坏了您给我买的裙子吗?”她说着,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抚上胸口第二颗金扣掉落的位置。艾德里安下意识顺着她手上的动作看过去,视线再次不经意扫过她的胸ru,又慌忙避开,耳根一时更红。她没听见回答,自顾自道,“如果您不喜欢,那我换下来吧,只是扣子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您能等我再找找吗?我只穿了一小会儿,待会儿缝好,应当还能退了。”看得出来,她其实很喜欢艾德里安买给她的裙子,依依不舍地扭头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语气低落,“我还是穿我自己的衣服吧,它太贵重了,本来我也不该穿这么好的裙子……”艾德里安听见她失落的语气,意识到自己不清不楚的话伤到了她。“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快速看了她一眼,似乎怕她哭,语气干巴地安慰道,“没有什么不能穿的,你穿很好看……”这话对他而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委婉道,“只是它坏了,不能就这么穿上……”这裙子极衬她,纤颈细腰,丰胸翘tun,腰上金纹宽带紧束,布边托挤着rurou边缘,鼓囊囊的两团,看得人喉咙发紧。裙子不知道用的什么料子,白得一尘不染,但却比不过她凝玉般的肌肤。Jing绣金纹坠在裙摆、领口,很配她的金发,她面容Jing致柔和,身姿窈窕,穿着这条裙子,仿佛圣洁和欲望交融。艾德里安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升温,腹下那根东西变得硬胀,不知分寸地鼓胀着顶在裤子里。又来了。自从那日和她亲近过,只要多看她几眼,多想她一会儿,性器就硬得像烧红的铁棍。“……你在这儿待着,我再去给你买一身。”艾德里安突然道,说着逃一般转身往外走。
蒂安娜哪想他说了几句又要跑,急忙拉住了他的手。她拽得他转过身来,仰面直直望着他,“您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吗?”艾德里安不敢看她,他一垂眼那深沟便在他眼底晃,又白又嫩,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他情不自禁地想,只是不知道和她身下那处相比哪里更软,或者用舌头尝一尝,她闻着好香,她那儿会不会也又香又软……艾德里安咽了咽喉咙,忽然,蒂安娜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出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艾德里安大人?”“嗯?”他回过神,发觉自己在想些什么东西后,红着耳朵狠狠唾骂了自己一句。他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越发觉得不能和她待在一起,“那店不远,我很快就回来——”“可是,可是我害怕……”蒂安娜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小声道。像是担心被他抛下,她殷切地看着他,“艾德里安大人,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儿。”艾德里安迎上的请求的目光,忽然想起那日自己一个人待在她船舱时的情景。那时他尚且在自己熟知的远行号上,都感觉到了不自在,如果就这么将她扔在这人生地疏的旅馆里……艾德里安改变了主意,“那我去楼下找旅馆的人,给一笔钱让他帮忙跑腿。”蒂安娜终于露出一个笑,“谢谢您,我会把钱还给您的。”那笑容似乎太灼眼,青年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深深需要的滋味,他撇过头,“……不用。”旅馆里有人专门做跑腿的生意,艾德里安很快便从楼下上来。他进门时,蒂安娜正趴在窗前,好奇地望着下方繁闹的街道,连他回来了都没发现。她半侧着身子,双手撑在桌面,跪在凳子上,小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从艾德里安的视角看去,她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飘逸裙摆自然垂下,包裹着圆润挺翘的tun,顺着tun往上,纤柔腰身微塌,凹出诱人弧度。她背生得薄,看着瘦伶伶的,肩胛凸显,长长一道凹陷的脊骨,若隐若现。可胸前不知怎么又生得那样饱满。艾德里安方才还在门口干站了一会儿消火,可此刻一见她,那股才熄的无名燥火又从腹下烧了上来。他并非什么都不懂毛头小子,军队里全是男人,闲暇时围在一起聊得最多的就是女人。街头巷尾卖身求生的ji女,教堂里那位圣洁纯真的圣女,除了他们的母亲姐妹,只要是个女人,早已在他们口中被翻来覆去地cao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