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求的声音混合着低喘,女人衣不蔽体,男人玉面浮汗,反手把休闲上衣一脱,露出冷白冷白的身子,线条劲美。
床单被研磨得凌乱起皱,邬白玉哭着躺倒在一片布波之上,双腿屈辱地打开着,脚腕被两只修长的大手攥着分开。
尔雅赤着上身跪在邬白玉腿间,胯间顶起个明显的鼓包,欲龙无声叫嚣。露骨的眼神上下游走,仿佛用目光把她jian了个遍,最后停留在那摇摇欲坠的shi润小内上。
可怜巴巴地覆着小shixue,早就失去了遮掩的功能虽然本来的作用也不是用来遮羞的。
尔雅伸出手把那块小底布捏成一线,左右拉扯着撩拨着shi润的小花唇,把身下那个还没从高chao中缓过神来的小人儿玩得一颤一哆嗦,嗯嗯啊啊地哭求不要。
他有些着迷地看着裸露出来的软红嫩rou儿,又觉得那红肿微翻的yIn荡样子莫名地刺眼。
很漂亮,但有些膈应,却又非常爱看。
他低喃出口,就是不堪入耳的yIn话,小sao逼。
是不是小sao逼?到底跟谁玩过了?
不是不是呜呜呜邬白玉徒劳地去抓他的手,最后只能恨恨地落在床上,所有的气愤好像都被这柔软弹走了,只留下无尽的快感与羞耻。
尔雅故意把那拧成一条的小布料勒进她的小rou缝儿里,轻轻刮蹭着,挑逗红肿的小Yin蒂,继续问道,谁把小逼Cao成这样的?嗯?
是不是跟你的大哥?
他笑眼却含冷光,明知不可能是他,却偏生要这么问。
他也是真贱,说出口来臊她,自己心里却更膈应了。
不啊
浪死了,拿内裤玩了玩小sao豆豆就又要去了?
小sao货还要不要脸了,嗯?还要不要脸了?
邬白玉急促地喘着,被他这一波又一波的sao花样玩得防不胜防,根本抵抗不住欲望的侵袭,现就在随波逐流的边缘挣扎。
你呜呜呜你别说她双手搭到面上,想要遮住自己几欲失控的面容,只沾了满手的泪水。
尔雅看她这副不争气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太坏了,却笑意不减,这样调戏着她很是得趣。
他提了提她的tun,把底裤拨到一边,低下身子凑到那润shi的小xue儿前,只差一厘,俊挺的鼻尖都可以碰到shi软嫩rou上,可以嗅到高chao后sao甜的味道。
他停住,轻声问道,有没有人吃过啊
他故意把声音放得极轻极柔,每个字都飘飘渺渺地钻进邬白玉的耳朵里,好像也钻进了她那羞人的地方离得这么近,他呼出的气息都喷在shishi的小Yin唇儿上。
邬白玉抖着身子,被他蛊得耳朵痒,下面更痒,迷糊糊地反问,吃吃什么
你说吃什么呀
尔雅故意反问,凑得更近,终于触碰到了红肿的小Yin蒂,引起那小人儿又是一声娇哼,大受鼓舞,再不犹豫,薄唇猛地张开,一口含住那shi红绽放的小xue。
嗯唔你别啊!
哪怕邬白玉不愿面对,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做好了被侵袭挑弄的准备,诚实地向他唇舌臣服。
接二连三地被玩到高chao,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弄坏了,明明他还没做到最过分。
如果这样,堵住了他的嘴也是好的
邬白玉促喘着,在慌乱中等待,只是被他覆着含着,都忍不住地在他口中颤抖。
尔雅含着shi软的yInrou儿,含弄着满是她腥甜yIn水儿的味道,本来想要给她用舌头再舒服彻底,最终却只粗略地,敷衍地舔了两下,长舌连rou缝都没入进去,就撒开了嘴,离开之前,又象征性地轻吮了两下红肿的小蒂。
粗糙的舌面重重舔过嫩xue,两三下敷衍的侍弄,却是极为勾情钓欲,反倒把邬白玉弄得不上不下,身上心里更麻更痒了她抖着大腿,恨不得去夹住他即将离开的头颅。
这算这算怎么一回事嘛
尔雅几番经手,已经把这小人儿的身体秉性摸个透透,他有的是法子制她,故意把她弄得难耐,自是有她松口求他玩的时候。
况且他这样不吝手段,给她舒服这么多回,瞧着喘啊叫啊的,还没动真格的呢。他素来讲究,现在,轮到她还他的了
尔雅舔舔唇上水色,两片薄唇都粉润起来,低头解着裤子拉开裤链,任由早已狰狞硬挺的性器弹跳而出,大喇喇地竖在外面,gui头都隐隐shi亮。
刚才给你舒服了这么多回
现在轮着我难受了你总不能,太狠心吧?
他捞起邬白玉两条嫩白大腿盘在瘦腰之间,却明显感觉到她无力地将要滑落,根本勾不住,转而弯身握着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之上,性器正对着shi润润的小xue儿。
这样也好,好Cao。
哪怕胀得发痛,他也不能做了急头白脸的人,还强撑着调戏道,舒不舒服啊?
只要哄着她说了舒服,他就要开始收自己的报酬了
不不邬白玉喘着反驳,毫无气力,可意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