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似乎过得很漫长,时间仿佛静止在了某一刻,顾笙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不像自己的,反而变得敏感、焦躁以及如同一团火要烧起来。
身体被紧紧的环抱着,小xue里即便不是出自内心意愿但依旧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只能将那根粗长的rou根吮得一刻也不愿意放松。
因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边,两个人最亲密的地方无缝连接,那原本一吞一吐的小xue被rou根撑开后便只能裹着,Yin核因为不断的摩擦刺激而勃起成珍珠大小。
陈半佛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一边抚摸她被撑开的大腿根,并不急着抽送,反而是很耐心的等待着小xue逐渐的适应自己的大小跟形状。
从进入那一刻到逐渐的适应,耳边聆听着从急促的呼吸到略有些隐忍的喘气。
他的技术实在是好,且不急不躁,与他做爱实在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想到这,顾笙的因为情欲而涣散的眼睛忽然变得清明了一些,这个感觉何曾的熟悉,倏地便咬紧下唇,做了一件她从前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张嘴露出那一小排的牙齿狠狠的刺入男人的肩头。
箭上蓦地吃疼叫陈半佛微垂下头,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漂亮的后脖颈以及宛如珍珠一样的耳垂,耳垂的rou很少,但形状却十分的优美,恰好形成一个圆形,十分适合佩戴各种耳饰。
从前他没有这么仔细的去看过她的耳垂,不知道她的耳垂是否跟她一样漂亮。
“你这牙齿倒是会咬,就跟下面一样。 ”
他语气 依旧平缓,但不知为何细细听就听出一种兴味。
顾笙倒不想继续咬了,反而咬着唇不吭声,半晌后又道:“就你这技术,跟会所的鸭比起来要差多了。”
被人形容成鸭他本人倒不恼,素闻张玫瑰在香江玩得很开,一个月能换十几个情人,香江的会所就没有她没去过的,甚至于据说还是一些上层圈子里富豪派对上的常客,目前身边的新欢好似是律师届欣欣冉起的一个年轻律师。
陈半佛沉着声道:“从前你玩多大都没事,今后为了自己身体要少在外边乱玩。”
顾笙心中诧异,心里更狐疑起莫非张玫瑰与陈半佛之间的关系并非表面上那样的水火不容,莫非自己这些年的调查与真实情况有所出入?
还未等她多想,直觉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被放大几十倍,上半身开始因为底下的抽动而不断地被顶得左右乱晃,胸口两团被吮得红肿的椒ru也随之摆动,好一副艳景。
接连的顶送叫她抿着唇,想要喊却有些放不开似的,感觉到被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一道炙热的喘息在耳畔边响起,“怎么?不舒服,今日话少了点。”
如果张玫瑰与陈半佛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眼下或许他是在试探自己。
她干脆豁出去似的,忍受着些许的不甘跟一些屈辱,嘴里开始yin哦,不管是喘息还是呻yin声都比以往要娇媚,一声浪过一声,整个人就跟吃了春药,即便是蒙着脸那脸上的表情一定也是意乱情迷的。
陈半佛眯着眼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虽然动作很急促,两副赤裸的身躯贴得紧紧的,身上早就沁出了热汗,但他眼底却从始至终没有任何的温度。
大概在那窄xue中顶送了几十下,才拍着她屁股淡声道:“这次你来。”说完便不再跟之前那样顶送,而是一边手撑在床上,一边手揉捏着那晃动的雪白椒ru,虎口捧着弹性十足的rou团,食指轻轻的剐蹭那硬挺的ru尖,感觉每剐蹭一下底下吮得的窄xue便会收紧一些。
顾笙双手依旧撑在他的肩膀上,深呼吸几次后,才重新抬起屁股,略有些吃力的稍微抬起腰自己摆动。
但因为双脚悬空的关系不好使力气,所以才七八下就已经有些喘气,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察觉出她的力不从心,下一刻她就感觉到自己脚踝被一拉扯。
她“啊”的一声娇喊,便发现那人给自己摆了个稍微方便的姿势,让她小腿弯起来,双脚踩在床榻上,这样等于直接蹲坐在他腿上,可以方便的收紧小xue吞吐他巨大的rou根。
但更重要的是,这个姿势还可以清楚的叫他看见小xue是怎样吞吐那粗长的rou根的,每次出来的时候两边rou办被掀开,不断有yIn靡的ye体流出,很快就打shi了两团Yin囊。
“啪嗒,啪嗒”,小xue吞着rou根的声音在房间里特别的清晰,甚至一度盖过了她犹如猫叫的呻yin。
等她全身上下一阵颤抖,显然已经达到高chao边缘的时候,底下那原本恣意悠闲地rou根却忽然一下下的往上顶着,每次将她雪白的屁股顶上去,然后落下来的时候就会重重的坐在那窄腰上,比起之前每一次抽送都要用力。
“啊,不行,太快了太快了!”
顾笙的大掌无措的撑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被撞得差点立不稳脚,全身酥软的直接扑在他的身上,嘴巴甚至贴着那硬邦邦的腹肌。
“嗯哈。”
前边男人的喘息声也十分的明显,也已经是快抵达临界点。
双手紧紧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