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宗主,我等跟踪晖明仙帝余党途中,不慎遭了暗算,追捕不及。以舍目真人为首的男仙,往昆嵛山渡去,似是求扶桑大帝的援手去了。”
“是追捕不及,还是压根儿就不想追捕呢?”
苏娆斜躺在宽大藤座之上,上身倒吊在座边,手指卷着长发,闭着眼,衣裳半敞,似在回味昨夜的美妙。
遗漏的傲人风光尽落眼底,挺翘的胸部上遍是吻痕,不消说,定是又与哪界女弟子苟合了。钟灵毓舌燥,臊得连忙低头避开视线。
“至尊魔罗消失前曾下令,不许魔界行无忌之事,纵欲便在其中,宗主实不该……”
苏娆睁开眼,打断她,上身几乎抵在地上,浑圆ru房完全脱离束缚,从衣裳里弹出来,十分有料地晃了几晃。苏娆倒着与她对视,媚色勾人地问道:“不该什么?”
与此同时,滑到她身前,伸手去摸她的脚腕。
钟灵毓大惊,往后连退几步,执剑抱拳,垂头行礼,目光不偏不倚地盯住自己的脚尖。
“不该明知故犯,还请宗主自重!”
苏娆笑着从地上起来,拢好衣服,凉凉地叹口气:“真是无趣。” 说罢想到什么,低头莞尔一笑:“她就有意思得多。”
“我以前是什么人,钟师妹该是最清楚不过,酒池rou林、无欲不欢,你让我自重无异于叫我皈依佛门。”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劝人出家,人人喊杀。”
“你瞧见佛院里那个西方公主不曾?一副光头光脑无欲无求的败火模样,我可学不来那个,再瞧瞧你——” 苏娆伸手捻起她肩上一缕银发,笑着搓了搓,“你这明明想要又强忍克制的模样,则更是累人。”
“丧家之犬有甚好怕,他们能找扶桑大帝,我们不还有昆仑丘上那位撑腰么?再不济,等魔罗归来,也能有他们好受的。”
“怕是回不来了。”
“你知道了些什么?”
钟灵毓道:“兰倾绝久久不见踪影,是因被五方乱神围剿在天神天。舍目真人于当日万仙阵中逃脱,撺掇五方乱神前来勤仙,五方乱神先前还有迟疑,直到兰倾绝发布天召‘邪神无旨不可霍乱人间’,触及五神利益,他们这才群起而攻之。”
五方乱神均为天神境强者,他们靠屠杀凡人提升业力修为,而今兰姐姐不让他们行杀伐手段,则必然触及他们底线,才破境不久的兰姐姐能是这五个天神境老油子的对手么?躲在帷后的女人不由担心,殿中二人再说什么她已听不进去,扯下帷帘披裹在身上,出去劈头盖脸就是一句:“然后呢?她现在如何?”
是从天字殿舍里一直荒yIn纠缠到苏娆殿榻上的封离漠,二人缠绵正酣,钟灵毓恰于这时进来禀事。
透色红纱下是若隐若现的曼妙娇躯,两条白皙长腿裸露在外,一前一后地迈动到近前,钟灵毓的心不由也随着这腿在胸腔中摆动起来。她惊愕回神,问她怎在此处。话一出口,便后悔不已,二人衣衫不整,想也知道为何在此,她这一问显得愚蠢又多余。
苏娆道:“已知的天神境者,当世仅有六人,除了五方乱神与至尊魔罗可以飞抵天神境外,无人能上去一瞧究竟,所以对她的处境就不得而知。”
钟灵毓觉得已无自己的事,就要退下,封离漠叫住她,手抚过她的胸前,笑着让她留下,一齐享乐。
“人贵自重。”
钟灵毓用剑柄挡开她的手,先前还情意波动的眸子,眼下已全是淡泊。回宗门时听闻一凡人为上得神霄天,遭九十九道雷劈之劫,她怕她伤重,特意寻到她殿里,无人,未曾想是在这里被翻红浪。
倒是她高估了她的品格。
没来由的厌弃目光使封离漠一顿,人已离去,苏娆吻上来时,她还在回想那眼神,轻屑中又带一点失望,好似曾对她寄予过厚望般,掏心掏肺悉数收回,离开时踩着满地狼藉,那是她丢弃不要的尊严。
可尊严能值得几重功力?尊严能让她重申冤屈、报仇雪恨么?显然不能,还是累赘,拖她后腿的东西,她这一世都不想要,包括这可有可无、似是而非的尊严。
强便是尊严,费尽心机强悍到凌驾万空之时,你就可定义尊严。
再续情欲,粗壮的紫藤抽动地一次比一次快,大殿之中,席地而躺,苏娆揽着赤裸之人的娇躯,将她压在身下,“难得这么热情,不如换个玩法?” 柔软的Yin户贴上来,Yin核磨着Yin核,xue口对着xue口,有紫藤从苏娆rou洞内延伸出来,带着她的shi润,破开逼仄小缝,坚定地钻进深入。
紫藤连接两处rouxue,伸缩抽插间,响起两道媚yin。
“啊……哈……我们这算不算,一条藤上的蚂蚱?嗯?” 苏娆的嘴惯常闲不住,又说浪语。
封离漠绞紧体内紫藤,挺腰往上撞了撞,正磨上她的Yin核,苏娆腰软地抖了抖,险些瘫在她身上。
“嗯……你不要动嘛……” 苏娆娇笑,按住她不老实的腰,主动抵着花核厮磨,“我来伺候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