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来又受到刺激了。
贤妃受了刺激,皇后在此她又不敢太过放肆,不过她的身边刚好去了一个能让她撒气的人——隋王妃。
“你嫁给华儿多久了?肚子里还没有动静,要是不能生就尽快从隋王府离开,少占着茅坑不拉屎!”贤妃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隋王妃这么说话,简直是太不给自己儿媳妇脸了。
况且,身为皇妃,说话如此粗鄙,着实是叫人贻笑大方。
隋王妃攥紧了手帕,敢怒不能发,只能好好地回话:“母妃,不是儿臣不生,是殿下她根本就不进儿臣的院子,初一十五都不来,儿臣一个人如何能生?”
自己养的个什么儿子自己不清楚?竟然还怪到她头上了。
“你要是会讨华儿欢心,华儿怎么会不进你的院子?分明就是你自己无能!”贤妃还在说教着隋王妃,“你若是能够像本宫一般,嫡子早就该出生了!”
像贤妃这般?
苏清意打了个激灵,她不免回忆起贤妃是如何扑到皇帝身上去的,那一幕,真是令人难以忘怀。
贤妃左边是淑妃,右边是德妃,苏清意和嘉王妃不约而同的,扶着淑妃和德妃起身。
“娘娘,妾身还不曾见过这御花园的景色呢,您能不能带妾身去长长见识?”说是去看风景,实则是远离这是非之地,谁愿意听贤妃传授勾男人的技巧?
淑妃自然是说好,她也确实不想在这里听着贤妃胡言乱语。
苏清意和淑妃穿着繁复的衣裳还是在第一时间远离了贤妃这个祸害。
不过苏清意还是听见了两耳朵,贤妃教隋王妃怎么去吸引她儿子的注意力。
当真是天大的笑话,一个能被青楼女子的手段勾得魂都要没了的男人而已,贤妃竟然还要隋王妃当一个又会讨丈夫欢心,又贤德持家的媳妇儿。
萧恪派来荣给他送来的纸条上正写着:红袖楼花魁入隋王府,隋王深喜。
这个红袖楼花魁是谁的人,也很明显了。
萧恪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君子,贤妃伙同萧华整那么一出恶心人,萧恪一直没有忘,不过是没有急着立即报仇而已。
隋王妃今天在贤妃这里受气,回了隋王府发现萧华还收了个花魁回来,估摸着能直接被气死。
“刚刚皇后娘娘在说话,我便不曾说。”淑妃亲昵地和苏清意搭着手慢慢往前走,“你做的桂花糖很好吃,我很喜欢。”
“妾身还备了些桂花酿酒,独门配方,等酒酿好了,一定给娘娘送到永宁宫请您品尝。”苏清意在摘桂花时,本来就没有按照她和萧恪两人份的摘,以至于萧恪命人种在清疏院的桂花被她薅得没了大半。
萧恪一边说她暴殄天物,一边又伸手要糖要茶,好不讲理。
淑妃道:“好,那我就等着尝你的独门配方了。”
两人走着,忽然面前就冒出来了一个人影,苏清意抬眸,便见一个穿金戴银的女子挡在了她和淑妃的去路上。
这个女子在席间的座位很是靠前,想来身份不一般。
“你就是成王纳的那个侧妃?”女子不屑道,“我瞧你也不顾如此,也不知成王稀罕你什么。”
淑妃不悦:“栖霞县主还请慎言。”
苏清意有些不懂这个栖霞县主了,再怎么说她作为一个县主,也该由她先向淑妃见礼,她却对淑妃视若无睹,不把规矩给放在眼里。
连表面上的功夫都不做,这个县主是艺高人胆大还是蠢呢?
栖霞气势嚣张地往前又走了两步,逼近苏清意和淑妃:“我是镇王府的县主,你不过是陛下不喜欢的妃子,有何资格对我吆三喝四?”
镇王府……
苏清意眼底闪过一丝晦色,在栖霞再次逼近前唤人:“宁福。”
宁福和李嬷嬷都在不远处跟着,苏清意扬声一喊他便小跑着上来:“侧妃请吩咐。”
“请这位栖霞县主去见皇后娘娘,就说她对淑妃娘娘不敬,挑衅宫规,挑衅皇家威严。”苏清意就不是能放任人踩自己的,更何况这个栖霞县主,用的还是镇王府的名头。
宁福迟疑了一下,不过想起萧恪的吩咐,立即就按苏清意说的去做。
镇王府作为大渝开朝以来唯一传承至今的异姓王府,地位不一般,等闲开罪不起。
但是苏清意并不是莽撞之人,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你是什么低贱的身份也敢动我?”栖霞是来给人找不快的,自然不会带着人过来,以免落人口实,此时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明明是县主视皇室为无物。”苏清意将淑妃扶到一侧,“宁福,还不快去?”
宁福招了两个跟着淑妃伺候的太监,左右押着栖霞就去见皇后。
栖霞自打出生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一直挣扎着,嘴里也不断地叫嚷:“狗东西你放开我!我要你好看!”
一路吵嚷,引得不少人驻足。
淑妃不禁担忧:“这栖霞县主的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