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我,就想把我捆起来……?
这话可真好听。比什么我喜欢你可好听多了。
谢渊解开麻绳,将我从情趣椅上放了下来。
我跪在地板上,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身子已经半僵,刚才捆着的时候没有感觉,现在才发现胸ru、手腕、小腿都被勒出了道道带血的红痕,汗水洇到上面,针扎般的疼。
这可怎么办……明天还要上班……万一被同事看见了……
“啊!——”
愣神的光景,兀的一记藤条抽落在我的左胸,ru房颤了颤,瞬间就多了一道印记,和曼陀罗文身一起,灼出一片妖冶病态的红。
“叁十一……”
我疼得一下子蜷起,但又怕他打得更凶,忙不迭恢复跪好的姿势,他居高愉悦地观赏我的狼狈,用藤条勾起我的下巴,引我仰起脸看他。
“主人……”我带着哭腔地唤他。
“喜欢吗?”他垂眸问。
我愣了一下,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捻着嗓子讨好他“喜欢的……母狗喜欢被主人抽”
他循循善诱“小母狗这么喜欢,那主人等下抽抽你的逼好不好?”
那里……那里那么娇弱……
“不要”我是真的被吓到了,拧死了眉怕得直摇头“母狗的逼会被抽坏的……抽坏了就不能给主人Cao了”
“不要紧”他笑“母狗身上能Cao的地方很多,抽坏了主人Cao你的后面好不好?”
后面?
我还未来得及多加思考,他又命令“把逼露出来”
他真的要抽那里?
我惊得浑身一颤,但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上半身躺下,颤巍巍地把两条腿摆成m型,下身全部露出来对着他。
我的那里不好看,羞耻感更多来自于这一点,如果它是粉粉的、饱满的,av女优蜜桃般的名器,可能我会大方一些。
大概真的怕打给我打坏了,在我摆姿势的间隙,谢渊走到柜子边,将道具换成了叁层响鞭。
那是个虚张声势的东西,由于接触面大,所以带来的痛感并不高,与手掌近似,远低于藤条这种细长的物体。
我如蒙大赦般松了一口气,他蹲下,伸手拍了拍我的Yin户,捻揉我的Yin蒂。
“嗯……”我舒爽地打颤,他挑眉看我一眼,趁我不备,响鞭倏得落下,抽在Yin唇上,我配合地皱眉哦yin起来,不是疼的,是舒服的。
“叁十二……”
他喜欢抽一下私处再抽两下腿根,剩余的几十下很快告罄,下面shi的要命,空虚得要死,我难耐地用腿根挤压Yin蒂,哼哼唧唧地向他求欢。
“主人……进来……”
“闻闻什么味”
他忽略我的请求,把沾满体ye的响鞭递到我的鼻尖处。
“腥的”
“还有呢?母狗的词汇量这么匮乏?”
我略有迟疑,艰难说“大海的味道……?”
他的唇角微微抽动,几乎要笑场。
我也觉得有点煞风景,思忖片刻,再度开口的时候已经没脸没皮“是sao味……母狗发情时候的sao味”
这次他总算是满意了,用响鞭拍拍我的脸,说“报数,一百”
什么嘛,又报数……
我对皮rou之苦已经有些厌倦,恹恹地撇了撇嘴角,谢渊未有察觉,起身自顾绕到我身后。
虽然心里不情不愿,我还是主动从跪坐换成塌腰撅tun的姿势,屁股高高对着天,方便他进行下一轮的sp。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响,我狐疑回头望他一眼,还未对上他的视线,Yin道被那根巨物狠狠一顶,整个人踉跄往前扑倒,狼狈极了。
“啊——”
“报数”他拽住我的头发往身后扯,让我像一只献祭的天鹅般扬起颈项,徒劳哀鸣。
“一……”
我含糊地吐出数字,勉力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恢复成跪趴的姿势,谢渊虚压在我的身上,性器一下一下重重撞击我最敏感的地方,左手在我的ru房上施虐,又捏又抓,毫不怜惜,他的手劲是那么大,我甚至幻想假如胸部是两颗盛满ye体的水球,此刻恐怕已经在他的掌心里爆裂,迸溅出细白香甜的ru汁,混着血ye,从他的指缝溢出来,流得满地板都是……
前五十下速度很快,力度也重,我大声地呻yin起来,用声音鼓励他再快点、再快点……
可他却偏偏不愿遂了我的愿,似乎是为了折磨我,后面他换成了九浅一深的Cao弄方法,我不满的自己动了起来,用tun部去撞击他的性器,不得要领地追求高chao的快意。
“九十叁……”
终于快到了。
我动的越来越快,电流从交合处往脑髓里滋滋地蹿,内壁像八爪鱼的吸盘,死死绞吸着他的性器,他在最关键的时候抽了出来,吩咐我重新报数。
“让你高chao了吗?”他把我托抱起来,换了个姿势,站着做。
“……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