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疯了吧,男朋友让裸聊就同意啊?”
同事从接待室出来,低声向我表达她对受害人的同情“网站的服务器在域外,视频根本删不掉,最多要点侵权赔偿金,唉,小姑娘一辈子就这样被毁了”
跟着一起谈案的实习生也兴起附和“是啊,她也太蠢了,渣男就爱找她这种缺爱的女孩 ,听说视频都在各个微信群传疯了,啧,我估计啊,咱们所的男同胞们都看过了”
“是吗?”
“你可不知道,我在茶水间听张律说他们男的都有一个群,专门分享这些”
我不想参与她们的谈话,借口去洗手间快步走开。
名为同情,实为八卦看戏罢了。
谁又能真正理解另一个人的痛苦呢?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周樾,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感同身受”
某次调教后,他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谢渊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穿戴整齐,一身黑灰色调,长腿虚迭,用眼神静静品赏这头赤身裸体的我。
目光落在我羞掩在胸前的双手上,他蹙了蹙眉,冷言敕令“放下!”
那边是白天,这边是黑夜。
我们在地球的两端,如果我不愿意,他并不能强迫我。
——但是我愿意。
双手乖顺地垂落,两颗ru球羞怯地呈现在屏幕前,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喉结隐隐动了动。
“趴好,撅起屁股对着屏幕”
再开口时,他的嗓音已经有些喑哑。
硬了吧,我猜。
我按他的要求摆好姿势,扭头确认是否完全被屏幕容纳。
“往左偏一点”他提示我。
“屁股再稍微高一点,嗯,对”他似乎是满意了。
“那是什么?”这次是戏谑的口吻。
意识到xue口还有一根看起来像跳蛋外露接绳的棉质细线,我解释“这是卫生棉条的棉线”
“卫生棉条?”
“嗯,母狗来月经了,Yin道里需要放置卫生棉条吸收经血”
“母狗为什么会来月经啊?”他的问题有点莫名其妙。
可是既然他敢问,我又有什么不敢答——“母狗排卵以后没有及时交配,卵子没有受Jing,不能形成受Jing卵,子宫内膜脱落,所以就会来月经,然后下个月再排一颗新的卵子”
“哦,没有及时交配啊”他故作恍然,问“那母狗下次排卵的时候,主人领一条公狗来Cao你好不好?就我们小区一楼那条吧,膘肥体壮,听说还是赛犬级别,用来作种狗不错”
一楼那条?
他说的是那只在院子里见人狂吠、凶神恶煞,一口就能将人喉咙咬断的比特犬吗?
“不要,母狗只想被主人Cao……”
虽然知道他在开玩笑,但我还是配合地回首,拧着眉摇头告饶。
“是么?那主人可要看看母狗的表现了”他勾起唇角,眉峰微挑,慢条斯理地向我释明规则“撅好屁股,跟着节奏扭,懂吗”
节奏?他要给我放音乐吗?
会是什么类型?他品味那么好,肯定不会是什么抖音神曲或者劲爆的士高吧?
我边想边期待着。
可是什么也没等到,除了两掌相击发出的“啪”的声音。
我狐疑回望他一眼。
“扭”接着又是“啪”的一声,他靠坐在沙发上,神色散漫,由高睨着屏幕命令。
我不敢懈怠,tun部一如年久失修的节拍器指针,随着他每次拍掌的音律,笨拙地左摇右晃。
我的身体不够柔软,四肢也不协调,可饶是我动作奇怪,谢渊也乐在其中。他没有叫停也没有纠正我,反而加快了拍掌的速度,节奏愈发利落急促,到后面我根本无法跟上,索性狼狈地乱扭一通。
“休息会”在节拍最密集的时候他突然停下,嘱咐我“去洗手间,把Yin毛剃干净,保持视频”
“是,主人”我已然累得气喘吁吁。
调整了几次摄像头的方向,几乎都是背光,很难有一个位置让他能够看清我的动作。
且我根本不想剃。毛发是我的遮羞布,失去它们,不完美的Yin部就彻底一览无遗了。
他会很失望吧,剃完以后不是一个饱满的水蜜桃,而是一颗失水干瘪的柿饼,甚至还有一片过长的Yin唇耷拉在外面,仿佛死去贝类的信舌。
我讪讪地想着,故意磨蹭拖延。
“快点”他失了耐心。
“可以不剃吗?主人”我痴心妄想,小声请求。
“可以”他居然说,可是后面紧跟了一条但书“一丝不挂地去门口爬一圈,还是剃毛,你自己选”
自己选?明明是根本没得选。
拆屋顶和开窗这两件事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于是我把手机放在地上,坐在浴缸边,打shi毛发,按照平时用来清理腋毛的方式,逆着毛发生长方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