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很无趣,一定是对无趣有所误解。
我低头看他,这人正一本正经地勾着我的内裤边缘往下脱,哪里像是无趣的样子。
明明是老流氓一枚。
“没有血了”谢渊看着护垫,小小的惊喜。
“嗯,其实经期也是可以做的……”我没脸没皮地开口。
真的好久没做了,真的好想要。
他抬腕看了眼表“还有八个小时”
反应过来话中深意,我笑他“你当大姨妈是灰姑娘的水晶鞋啊,午夜十二点准时失效”
“这里”他在我的xue口揉了一把“是美人鱼的尾巴”
“什么?”我听不明白。
“中看不中用”他坏心眼的笑。
“呀,你讨厌死了”我脸的脸瞬间红透,握拳轻轻捶他。
把我扒得光溜溜的,谢渊给我一支肛塞,一头是仿真玫瑰花,一头是尺寸中等的不锈钢纺锤状塞头,示意我自己放进去。
“给你五分钟,没放好的话换大一号的,以此类推”
变态吧。
虽然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我还是乖乖按照他的指示,撅起tun掰开tun瓣,拿着肛塞艰难往里面推。那里昨天被他使用的太过分了,现在仍是充血肿胀的状态,试了几次,肛塞只能勉强进去最窄的前端部分。娇嫩的褶皱也因为摩擦而生疼,收缩着想要把侵入自己的物体往外推。
我疼得受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拧着眉可怜巴巴地问他“主人……有润滑ye么?”
“没有”他瞟了眼手机,提醒我“还有叁分钟,用口水试试”
明明有,昨天你还用了。老骗子。
我欲哭无泪,想起他近乎威胁的警告,又不敢懈怠,忙按照他的提示,往指腹上吐了些口水,往肛门抹,接着再往手心里吐上一些,把肛塞放上去沾shi,缓缓往后xue里送。
几番尝试,我的额头和后背都因为疼痛起了一层薄汗,我咬着牙苦苦坚持,终于推进去二分之一。
把直径最大的地方熬过去,后面就会容易很多。
就这样弄shi一点进去一点,赶在计时器鸣响前,后xue终于吃下了整根肛塞。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我长吁一口气,九死一生。
可那人一点也不知道怜惜,将计时器归位,紧接着放了一首轻缓的英文民谣,要我撅起屁股对着他扭。
“这什么歌啊?怪好听的”
谢渊报出歌名,哼笑“小母狗品味不错”
“什么呀……”我不满地小声嘟哝。
一首歌结束,他朝我身上扔了两团黑色的物体,吩咐我换上。
“下次能不能买点可爱款式的”我一边套高筒网袜一边抱怨“我看人家主人都给M打扮成什么女仆呀猫咪呀……”
他愣了一下,轻笑“喜欢什么自己买,穿给我看”
“你是不是不喜欢可爱的”想起他说过对ddlg不感兴趣,我爬到他腿边,歪着头冲他眨了眨眼睛。
文胸是几根带子,什么也遮不住,ru房反而被勒得形状更加诱人,浑圆的ru球,像两只nai呼呼的白色兔子,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眼里的笑意加深,摩挲我下巴的软rou“你买回来不就知道我喜不喜欢了?”
嗯,看起来是可以喜欢的。
“带化妆品了吗”
“啊?”我点点头“带了”
“化个妆,越浓越好”他吩咐。
“做什么呀”我好奇。
“嘘”他把食指指节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保留一点神秘感”
越浓越好?我在心里直犯嘀咕,从b站找了一个复古烟熏妆的教程,跟着倒腾了半天,大地色的眼影,怎么画还是不够显色。我转念一想,反正直男对浓妆的研判标准是唇色,于是迭涂两层红色唇膏,扭头问他ok吗。
“很漂亮”他夸奖我。
可接着他又皱了皱眉,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把我束在头顶的丸子头解开,拨弄成蓬松的大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好像那啥哦”我小声地嘟哝。
“哪啥?”
我勉强吐出两个字“小姐”
还是最廉价的站街的那种。
给我戴上一个很像项圈的黑色缎面choker,谢渊递给我一件黑色外套,说“穿上出去溜溜”
“就这样?”我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嗯,就这样”他很快进入主人的状态,给我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催促我“快一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去哪儿啊”我一边看着 车窗外后退的街景,一边揣测他会带我去哪里。
是去情趣酒店吗?还是找个荒郊野外车震?
我这一身羞耻度爆表的打扮实在是太像出来卖的了,他如果带我去人多的地方,遇见同事或者熟人可怎么是好……
谢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