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其实是显性食人花和隐性食人花啦这种番外大概就是假如小婳和织织在一起了会怎样一个平行世界的概念(点头)【正文】(一)姬云织与龙幼婳的初见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那一年。他十叁岁,她十岁。……他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他们都说她是一个军ji。好吧,那便是了。谁叫他姬云织生来就长得一副狐媚子样呢。他被镇南王顺手从战场上带回来,收作“养子”。实际上与那些死士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他更漂亮,更聪明。自然也比他们要更辛苦。他要学怎么勾引人,怎么杀人,怎么为他的“父亲”镇南王铺路。他像一株在污沼中生长的野草,却开出艳丽的罂粟花儿来。永远美丽,永远Yin险,永远不被人所爱。幼嫩的杂草还未懂得如何收敛自己那微弱的,想要向阳的心愿。也不懂得如何隐藏自己可爱的新芽。那一天,十叁岁的生辰。他被赏赐了一件,“姐姐”不要的衣服。他还记得那件衣服是红色的,非常鲜艳夺目的正红。将他那姿容平平“姐姐”衬得愈发平庸。她只试了一次,就赌气似的把那件漂亮的衣服丢给了他。转头就忘了。他那时只有一件粗布麻衣,穿了许久。不少地方都因为夜以继日的训练而磨破了,到处都是补丁。于是他将“姐姐”的赏赐小心翼翼地收好。待到夜里。结束一天的训练,拖着疲惫的小身体。点上一盏快要燃尽的油灯,他珍重地将它套在伤痕累累的身躯上。门忽然被推开。是他的“哥哥”。他的“哥哥姐姐”平时都爱使唤自己做一些无关紧要的杂事,他知道他们只是想观赏自己可怜兮兮的样子。深秋的夜晚很冷,不知道他又要作什么妖。推开门进来的公子呆住了。一股热血往颅顶涌去。坐在烛光下的少年身着红衣。他的肤色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如细雪般纯净的颜色。乌发披散,愈发衬得那衣裳同纤薄的嘴唇一般殷红如血。微黄的烛光,为他打上一层朦胧的薄雾。令他仿佛一头刚化形的小狐妖。十六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公子动了欲念。……他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为何要撕扯他唯一一件,这么漂亮的衣裳。他更不知道,他在用什么的东西蹭着自己的大腿。他只觉得恐惧。他如同一只幼兽,哀鸣嘶叫,不断反抗。最后他举起了那盏快要熄灭的油灯。最后一滴滚烫的蜡油带着火星砸在他的手上,他已无暇顾及疼痛。“咚”一声响,油灯彻底熄灭。他跌跌撞撞,拖着松散的红衣跑出了破败的小屋子。秋风送凉,卷起一地落叶萧瑟。寒风从破口中钻入,侵蚀他的皮肤。少年却不敢停下。……他的“母亲”辱骂他,骂他同他娘一样是个下贱坯子。骂他偷穿长姐的衣服,骂他勾引自己的长兄。……那一天,他被棍棒打得生死不知。但他还是同野草般活了下来。他的“父亲”只是叹了口气,将他送进了皇宫。“父亲”叮嘱他,他的命是自己所救,他一定要效忠自己。(二)他成了个阉人。净身很痛,但他除了疼痛之外没别的什么感触。他在心底认定那是肮脏的源泉,或许那会让他不那么恶心。……他仿佛一个生命力顽强的怪物,迅速适应了尔虞我诈的宫中生活。他学会了欺骗,讨好,所有在镇南王府没学过的人情世故。他学会了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而谋取微薄的利益。他在一点点成长,稚嫩的杂草也许也能长成无坚不摧的食人花。……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雪。他被几个太监诬陷偷拿了主子的东西,被他们拖到冷宫附近杖毙。那里是整座皇宫最寂静的地方。在这里杀人,惨叫不会惊扰到贵人。他的头颅被按进雪堆里。四个太监,两个按着他,两个持着棍棒行刑。猩红温热的血ye溅在雪地中,融出一个个落梅似的窟窿。也许他快死了。他并没有多么害怕,反而有些享受这种濒死的感觉。
仿佛回到母亲的子宫般安心。但他最后依旧没有死。(叁)身上的力道骤然放松,棍棒也没有再次落下。他勉强从雪堆里抬起头。鸦青色的浓密睫羽沾上雪粒又化开,同泪珠一般濡shi了他的长睫。他眨了眨眼,一滴雪水似泪珠滚了下来。一个笑容灿烂的小姑娘撞进他的视野。她长得很可爱,像朵小向日葵。但她应当不是贵人。因为她穿得同他一样糟糕。他听到她小小地吸了一口气,随即跑到他旁边。试探了一下倒在雪地中的那几个太监的鼻息。她又倒抽了一口气,泄气道:“怎么又失败了……”但她转而又笑了,对着他开口。“你看,是我救了你哦!你还起的来吗?”还未等他回答,她就靠近过来扶他。虽然她的个子很矮,奈何小少年着实是太瘦了。她毫不费力地将他从冰雪中拉了起来。他这才注意到她手里还拿这个罐子。里面不知放了些什么,黑乎乎的。她笑得天真明媚,说出口的话却完全与她甜美的笑相悖。饶是他,也不经背后一寒。“你还有力气吗?我们得快点把他们处理掉,别让人发现啦!”……初见的那一天,他和她一起搬运尸体。(叁)他看着她轻车熟路地将那几个死人丢进了冷宫的一口枯井里。看那架势,恐怕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干了。等到他们把一切证据都毁尸灭迹。她又甜甜地朝着他笑。“我叫龙幼婳,你叫什么呀?”她姓龙,但她……为何待在冷宫中?他一时心中思绪纷乱复杂,看见她水润润的圆眸正期盼地望着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姬云织。”她又仿佛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