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8日抽鞭子持续到了午夜二点多钟才结束,他们一个个累得坐在椅子上连拿起水杯的手都在抖动,而我却好像越来越Jing神了,真希望他们换另一批人过来抽打我这犯贱的身体。「哈哈哈,怎么?没力气了?小样!打呀,继续打呀?本小姐现在不怕你们了,随你们怎么打!」声音一声尖过一声,响彻整个调教场。散乱的头发掩盖不住我疯疯颠颠的样子。他们也没理我,可能他们知道陈老板是我的介绍人,惹不起,也可能所有第一次遭到鞭打的女人都会疯疯颠颠吧,不但不怕鞭子抽,而且一个个还比关在炼丹炉里的孙悟空更神气十足。从他们麻木的表情上看得出来他们根本没把我的挑逗放在心上。这可把我气坏了,我拚命地喊、拚命地叫,拚命地扭动着吊在半空的身体,真正是「皮痒痒」了,哎,真贱!大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哼」了一声,小伙子们全都抬头看着他,大汉甩了甩头,用下巴指了指我,然后小伙们一下向我围拢过来,我有些吃惊,不知他们将要干什么。结果他们三下两下把我从吊勾上弄了下来,怎么?是打算放了我吗?我心里这么想着,可他们把我放下来之后却没有给我把捆绑手臂的绳子解开,而我被捆在身后的双臂早已没了知觉。大汉走过来,说「对不起,刘小姐,刚才让您受委曲了,现在要给你洗个澡,请您配合一下」刚说完,医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一支针准备给我注射。看样子刚才他一定是打了个盹,眼皮还有些睁不开。由于对打针已不再害怕,所以我没反抗,但看还是不敢看,小时候留下的Yin影到现在还没完全消除。我闭着眼,只觉得医生一下子把针扎到我的pi股上,可还没推药水呢,就拨了出来。「噫」?那么快,我睁眼看了看,发现医生一脸的歉色,怎么回事?医生赶忙向我陪不是,「对不起,刚才扎错了地方,呵呵,我太困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的天!这样的人还让他当医生?怀疑!正想骂他两句,他一针向我的左臂扎过来,我一看,哇……哭了。针头拨出来后我只觉得浑身酸软,一点劲也使不上,神智也迷迷煳煳的。看来打的是镇定剂吧?小伙子们把我身上所有绳子解开,推推搡搡地把我推进了桑拿房旁边的大浴池里。扑通!,呛了我一大口水!浴池的水是热的,并且有一股浓浓的草药味,挺好闻的,小伙子们围在我身边给我又搓又洗又按摩,不过手脚还算老实。刚才被捆得紧紧的双臂现在也恢复了知觉,慢慢地身上的绳痕也不见了。这个澡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然后小伙子们把我从水里捞了出来,摆在按摩床上,给我盖上毛巾被之后就出去了,这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空荡荡地。我闭着眼,回想着这两天里所经历的一切。如果不是遇上小男孩,如果不是那么放心地跟着陈老板来到这里,如果不是那个s网站。这一切似乎是早已安排好的,谁安排的呢?为什么这样安排呢?他的目的何在?但现在我不愿再思考那么多了,因为,我真的好像有点喜欢上s,喜欢当性奴了!不多久,我也迷迷煳煳地进入梦乡……也不知我睡了多久,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已坐了两个医生,我以为我在医院,正要起身想弄明白怎么回事时,发现手和脚都被固定在了按摩床上,动弹不得,而且浑身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神智看来还不大清楚。迷迷煳湖中我看见其中一个医生站起来对他人伙伴说,好了,开始吧,我们动作快点,后面还有人在排队呢。说着,两个医生就一人抓住我一个ru房,拨拉着我的ru头,并在上面一遍遍地涂着酒Jing,等ru头硬挺起来后,医生用早已预准好的打孔钳在我ru头上各打了一个孔。也许他们动作利索的原因,我只觉得ru头像被夹子夹了一下似的,并不觉疼。但当打孔机移开时,ru头上还是流了一些血,医生用药棉把血吸干,涂了些碘酒在ru头上,待碘酒干了,又从一个极Jing致的小盒子里取出两枚白金棒棒,用酒Jing涂过,小心翼翼地插进ru孔里,两边各一枚,弄好这些后就收拾东西出去了。在网上看过相关说明,讲的是这种白金ru棒插在ru头里是防止ru孔自然闭合。平时戴着ru环,不戴ru环时插上ru棒,对ru孔能起到保养作用。我还想继续睡,但ru头里插着的棒棒涨得我难受,我想翻翻身,可手脚却被固定得紧紧的,怎么也动不了,我想喊人来把我放开,然而无论我怎么用力也喊不出声来,这有点像刚睡得半梦半醒之间的所谓鬼压床一样,十分难受。渐渐地外面热闹起来了,听得见客人们陆续起床。这时我却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等我一觉醒来时,发现陈老板已穿戴整齐坐在我身边看报纸,旁边的茶几上放着未曾动过的牛nai点心。我看见陈老板脸上的笑眯眯的表情又恢复到我刚认识他那时候的样子,我有点想哭,真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真的,只是我一个小小的恶梦,但当我又感觉到ru头轻微的剌痛时,才知这一切是那么地不可逆转。我终于哭出声来。陈老板被我的哭声惊动了,他赶紧把我扶起来,搂我在他怀里,轻轻的拍着我的背说「不哭,不哭,哦……不哭」,像一个大哥哥在疼爱自己的亲生妹妹一样温柔体贴。此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脚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解开了,我伸手抱紧了他的腰,把头深深地埋到他的怀里,使!劲!的!哭!这一哭,哭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