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欢就这样慢腾腾的滑动着小手,从根部滑到顶端,故意用大拇指抠了一下,再原路返回到根部去抚到睾丸处。两个蛋蛋鼓鼓囊囊的,她伸出指头故意的戳在上面,可惜没有指甲只能便宜了他,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小手上下滑动的虽舒爽,但也过分磨人。萧尘的大手忽裹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又快又准的加速撸动着他的rou棒。
习欢觉着自己手上粘腻的很,棒身的纹路清晰的硌着她的手心,小嘴一撅,她一点儿也不想帮他撸棒子了。
萧尘强制住她的手,不让那柔嫩光滑的小手脱离棒身分毫,置于习欢xue里面的手指也又开始了匀速的抽插。
她撅嘴的模样,终于多了三分少女的活泼,眉眼间的艳色更增。萧尘大动,低头一口咬在了她嫣红的嘴唇上。
「啊……嗯啊……骗子……说好的任我抚弄呢!」
「那你也应该先把我绑起来,习将军……」萧尘的汗水滴落,长时间的交欢已经让他双目变得赤红,下身肿大粗壮。
习欢简直没眼看了,他故意的挺着鸡巴擦过她的腰际,小手被他棒身的温度烫的想往后缩,可是却又被他按着离不开一点。
自己下面又被几根指头弄的不上不下的,xue里痒的紧。本意是为了想磨磨他,结果他倒好直接强硬的让她撸着鸡巴不停动了起来,现在自己反倒觉得不舒快了。
好想要粗一点的东西,比如此时她手中那根,要顶开她下面的花唇,在xue口磨两下然后长驱直入深深的Cao干才好。
可是并没有,萧尘的长指依旧在xue内旋转着抽动,和她的手指像是男女交合一般紧紧缠绕在一起。
虽然大棒子没插进去,可是下面的快感还是源源不断的来了,习欢也分不出Jing力再去故意的磨他。两人就这样互相迭加着触摸对方性器,吻的不可开交,偌大的殿里空寂极了,时不时才传来几许男女做爱时的低yin。
香玉暖阁,夏凉冬暖,屋内的陈置可见一斑,全都是按照太子妃未出嫁前的闺阁加以太子殿下特意吩咐的而摆放的。
习欢喜欢夏日里坐在廊下看话本子,冬日睡在临窗的小塌上赏枯木花萎。秋日的窗外是成片成片的火红,那是熟透的枫叶在接受大地的召唤。春日赏春,嫩芽儿刚抽出来就被她看了个仔细。
去年冬,在江州待了一辈子的习家老祖宗,习睿他祖父要不行了,生前最念叨的还是大孙媳妇儿撒手人寰时留下的那对儿女。
常哥儿在太学不好随便假由,处在年关间也要好好复习预备院试。欢姐儿过了年才方十四还未及笄,来江州探望探望他这老人家正好,还能落个孝顺的好名声。
本来习睿是打算一家子回去好好尽一尽孝心再好生祭一回祖,那晓得年关将近,偏偏朝上出了一件贪污的大事。
涉案十余人,有四人乃是朝中三品以上官员,这年注定过不安生了。
连太子殿下都被皇上派到南面十县勘察去了,习睿不好在这个当口说什么回家祭祖的事了,只能安下心来处理朝中事,江州那边就让女儿去好了,多派一些人跟着应就足矣。
可他没有想到习欢会遇上去勘察情况的太子殿下萧尘这个活阎王。
那年的冬习欢没来及回自己的小闺阁赏景,准确说,是连太傅府都没能回去。回上京的时候她就直接被萧尘塞在了他的马车里,从江州到上京两人Cao干了一路,到了上京她就被直接扛到了东宫。
她被他关在他的寝殿里,xue里yIn水直流,日夜挨Cao,不知今日何日。
当时的她浑身赤裸的躺在萧尘的床上,连能遮蔽的衣物都没有。外面下雪了,屋里很亮堂。
身上被他盖了厚重的锦被,他还会温柔的给她掖被角。被底下,是两具紧紧相缠的身体,屋内的地龙烧的热烫,窗外的雪哗哗的打在窗纸上,萧尘插在她里面,动作很是温柔的一抽一送。鸡巴时不时还调皮的打在她大腿上。
yIn靡火热的气氛好像这不是隆冬而是正值盛夏。
萧尘的寝殿很大,但是没什么放置的东西,空荡荡的。如果不是萧尘按着她在里面睡了十几天,她估计都要以为这是个没人住的寝殿。
当时她满眼望去的只有门框,窗框,还有屋檐,连座镜臺都没有。哪像现在,他特意辟给她住的这处院落,草木花卉繁多绚烂不说,连她闺房前的两颗老枫树也命人移了过来。
殿里面更是处处雅致Jing细,她闺房里的许多小事物也全都一应俱全的另外打造了在殿里摆好位置。
想到这些xue里就如受了很大的刺激般,将他的几根手指吸得密不透风紧紧迭加在一起。高chao来临之际,她脑中闪过的全是他对她的好。
冬日的雪光照着屋内和此时的春光明媚合在了一处。
这时的萧尘似有些粗暴的握着她的手撸动着鸡巴,实际上她能感觉到他大手给予的每一分温柔,每一分裹在其中的宠溺。
习欢的手嫩生生的,平时身上哪里磕碰到都要红肿半天。萧尘平时都要心疼好久,这会儿当然也不会忘了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