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的旖旎风光。
习欢却依旧隻专心吃着小食喝着小酒,不觉有异。萧尘这船舫一直守在船上的船工意识到两隻船靠的太近后,见状赶紧的将船往左边驶去。然后,萧尘愣怔间与习欢的距离又忽愈来愈远了。
「冒昧打扰,姑娘家中可是有旧人亡故?」他果断起身朝对面高声说道。
习欢被他喊的也是一愣,此时顺着声源侧转头才看见他。
高高束起的玉冠,玉容俊美,微挑的凤眼里含着些说不清的情绪,幽深的双眸里装满着她的倒影,薄薄的嘴唇一启一合间说出的话却让人一头雾水。
不理他话里的意思,习欢只觉他颇为眼熟,说话的声音也是尤其熟悉,在脑海里激荡迴旋了一圈又一圈。特别是从那侧面望去……那日问路的人可不就是他!
乍一想,自己这几日yIn思的物件可不也是他。虽然知晓对方不知她做那劳什子事的时候想的是他,但顿时还是有了羞燥难耐之意。脖颈以上都红的透透的,手指也不安的绞着衣角。
「家中……未曾有人亡故。」声音倒是回的响亮,如果不是看到她那番模样只听她的声音倒是不能想到她现在是害羞的样子。
即使如此,那必定就是那官员说的没错了。
水面平静,两人遥相对话。再思及她的回话萧尘心里忽然一个清灵,这女子倒是让他想起了驿站时遇到的那指他路的女公子。船工也发现这号船上的大人物似乎与隔壁船的小娘子有话好说,赶紧的又将船慢腾腾的移了回去。
萧尘借此又道:「听姑娘口音应不是本地人吧?」
两人都Cao着一口上京官话他还在这边打探对方是不是本地人,这怕不是有意试探她来了。
习欢微垂的眉眼不自觉就带了愉悦的弧度,她依旧回以官话,白的硬往黑的说:「公子怕是听错了,民女就是这江州人,世世代代根基于此。」可不是嘛,她习府的老太爷还守着这呢。
「哦,原是我听错了。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萧尘嘴上这样说,心里可不这样想。他从小就记忆力惊人,凡是认真记过的东西就绝不会忘。不过,这丫头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倒不小。
胖知县寻出舫内,掀着帘子弯身拜道:「殿下,红州湖里捞出的水蟹这会儿煮熟了,下官给您剥开了……诶,殿下!」
胖知县嗓门大,习欢就算敛着耳朵也听见了这「殿下」二字,想起父亲临行前跟她说的那事,他教了一辈子唯一没教好的学生当今的太子殿下被皇上派去江南走访去了,正巧跟她一条道,但愿不要碰上才好。
当时他还念念两句,说什么小竖子、活阎王,被习姝妹啪的一下打肩上:「瞎说什么!」
现下习欢悔道当初怎么不让小娘多拍她爹几下,真被他给说中了。
她转身欲走,结果猝不及防间被一把抓住,整个人都跌在了面前人宽厚的胸膛上。
萧尘竟从他那边的船舫上一跃飞起到了她的船舫上,还抓着她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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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习欢头顶就是他温热的呼吸,气息甚是有些不稳。
她知道他呼吸逐渐粗重的原因,因她的腰胯下此时正直直的被一个东西给硌着。隔着厚厚的袄裙她都能感觉到那物什的硬度和热度。
「你,你做什么……」实在有些臊人,这周围可还有人呢。她抬起小手推拒他紧贴着她的身体。推了几下没推动,反而让他更加的拥紧了她,下面有意无意的往她私处那里捣了两下,两人周身暧昧之意渐浓。
站在船头的两名侍卫本想上前,可又一想到方才的「殿下」二字称谓,顿时犹豫不决。这犹豫的片刻就被萧尘的侍卫给「请」下船了,独留下船头两人继续旖旎的氛围。
萧尘低头含吮住她小巧的耳垂,知县遥遥的喊话让他清醒片刻,慵懒的嗓音中带了丝情欲的沙哑:「我过会儿就回来。」
习欢偏头躲过他的缠吻,不想去深思他话里的意思。娇嫩的脸蛋偏向一方,白皙朱润的肌肤被船头的红灯笼盖了一半色彩下去。
萧尘舔舔唇,感受到了唇瓣上的皲裂急需水润来解。他毫不客气的低头索吻住了她那颤颤娇艳的红唇。
灯火昏暗,萧尘的大氅还披在身上没解,胖知县的眼神又向来不大好,因此只看到两人似是久别重逢的老友般相拥着。舫内蒸腾的热气带来一股燥热的气息,他想,这该不是太子爷以前的红颜知己吧?
萧尘舔吻着她的唇瓣,舌头见缝插针的伸进她的小嘴里,可偏偏她牙关咬的紧紧的,香舌躲着不跟出来和他缠绵。
大手借着大氅的遮挡有意的探向她的裙摆下围,襦裙里面隔着中衣,被她的体温捂的暖融融的。带着寒意的手此刻正触着那温暖,试图让之也温暖了自己。习欢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吓的心一颤,不自觉就张开了樱唇,一瞬就让敌方有了可乘之机。
萧尘深吻了下去,舌头不断搅弄着她的一起,无意间两人舌尖触碰到了一起,激起的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