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姝妹看着这些痕迹待了很久,这明显就是被人吸咬出来的,牙印很深,总不可能是被蚊虫叮咬成这样的吧。而昨天她只记得习睿来她床边看她,然后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是二伯……她捶着自己的脑壳,小声懊恼:「想什么呢!」二伯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他从来隻把她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待。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习睿面前假作天真的说喜欢二伯这类的话,而习睿自是哈哈笑着回说二伯也喜欢姝妹。
那自己nai子上这些痕迹又是怎么来的呢……她问了丫鬟昨夜有没有人来过她这边,丫鬟说是只有二老爷来过一趟。习姝妹咬着唇,揪着帕子:「那,二伯什么时候走的?」丫鬟低着头没人看到她颤抖的手指,她声音平静道:「二老爷看小姐睡熟了就走了,并没有久留。」习姝妹就不再多问,终于得到证实鬆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却又隐隐的遗憾。丫鬟伺候她梳洗的时候,习姝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发起了待。
她长得很漂亮,小小的年纪就已经如初开的牡丹般独具芳华,举手投足间俱是大家风范。可谁能想到她的母亲是习家大哥打仗时偶遇的美貌歌女呢,一夜缠绵后竟就有了她。仗打完后她也出生了,歌女抱着孩子等在他归朝的大道上,习家大哥看见后不顾一切的将她母女带回了京城。
府中早已经有了正室夫人,他想将歌女抬作妾室,老夫人却不同意认为歌女低贱入不了习家门,习姝妹多少也是习家的骨血,让她记在大儿媳名下就好。歌女倒也通透,至少孩子不用跟着自己再吃苦。
习家大哥先前在外面给歌女安排了一个院子。他很爱自己的夫人,自己在外面和别人生了孩子本就已经觉得很对不起她,这下老夫人又不同意把歌女抬进来,倒是给了他充足的理由和歌女一刀两断。
可是真和歌女说的时候,在那个容貌绝丽的女子面前他竟又不知从何开口了。这个女子他也是真心喜欢过的,作为一个边塞的歌女,可是却一直保留着处子之身,直到他醉酒莽撞的Cao进了她柔嫩的私处。回京的途中,两人在茫茫天地里也很是快活了一阵。
歌女知道他喜欢的只是自己的美貌,本想保留良人的处子之身被他给破了,肚子里还留下了一个种。她狠不下心像坊里其他那些姐妹一样一碗落胎药打掉孩子,异常的坚持留下孩子,自己慢慢熬着等待着肚子里小生命的出生。
因为肚子里的这个东西自己的日子也过的越来越苦,孩子出生后她慢慢学着为人母,看着孩子皱皱的小脸笑着哭了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值的。
带着她去找在自己肚里留下这个种的男人时,其实她心里压根没有一点儿底,万幸的是孩子的父亲看到他们竟然欣然接受了。
去上京的十几天里,她从一个清纯惹人怜惜的少妇变成一个日日要被Cao着才能安稳入睡的欲女。当时不是没有情浓时讲的一些情话,可她知道男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果然那个男人自从把习姝妹接走后许久都没有再见她,直到现在忽然又出现在了她面前,满脸的欲言又止。歌女在歌坊里长大,从小耳濡目染,习家大哥的心思全写在脸上,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三分。
「妾本低贱,能得大人垂怜已是三生有幸,姝妹又已拜入夫人名下成为大人的嫡长女,妾这一生已无憾事,但凭大人发落就是,从今隻愿大人事事顺心,平安和乐。」
美人说起话来也是婉婉可怜,习家大哥的心彻底软了:「说什么发落,卿卿说话太重了。我哪里舍得卿卿,我这趟来就是看看卿卿有没有什么短缺的,我也好派人去买来。」
「大人念着妾,妾就知足了,何须多余身外之物。」
「什么物什都不缺?」
「不缺。」歌女未曾多想,脱口而出。下一刻柔嫩的酥手就被他拉着摸着他下面高高翘起的硕大:「这个也不缺?」他yIn笑道。
院子里没有其他人,下人皆早已退散。歌女娇嗔着打他,身子却半推半就的被他脱了衣裳,酥胸半露的靠在他怀里。
大哥军营里素来直爽的汉子,上女人也是直来直去的,扒下自己裤子单单把大鸡巴掏出来就要往歌女的小xue里插。歌女不依,她里面还很干涩,这小儿臂粗的鸡巴插进来肯定得疼好一番儿。本来这场欢爱她就有点虚与委蛇的不愿,平时他Cao她也是这样从来不会顾及她的感受,这会儿小xue又怎么会很快shi的起来。
以往她从来不敢阻拦他,这次却不知哪来的气力推拒着他:「大人且再缓些,妾下面燥的很。」
习大哥粗糙的手掌从她下面划过,划的她媚rou颤颤:「我这Cao一Cao,卿卿这下面不就shi的很了!」说完不待她再劝阻,鸡巴已经没根而入。
「啊……好疼……大人……,且慢些……疼,嗯啊……啊!」下面好像初次被他插入一样,被撕裂的痛感唤起了她积累已久不得而诉的苦闷,眼珠子洒了一串又一串。
习大哥不管不顾的Cao着,她上半身被他抵在自己胸膛上,下半身被他Cao的往上一抛一抛的,两条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