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女有个艳名,是歌坊里的收养她的人帮她起的。这名字俗艳的很,上不得檯面,是以她从未告诉别人她的真名。歌女在歌坊当舞姬的时候无意听过坊里有文人说过一句话: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所以习大哥问她叫什么的时候,歌女开口说:「大人且称呼奴家卿卿就好。」
习大哥发笑:「你这坊ji倒是会起名,卿卿,卿卿,不错!」
习睿本以为习大哥Cao她的时候喊的那几声卿卿是亲昵之称,孰知问过歌女才知晓,卿卿是她,她亦是卿卿。
红颜易逝,两年后歌女再次有喜了。至于肚子里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总也无从考证。因为歌女生孩子的时候没熬过去,人没了,一对双胞胎也闷死在了肚子里。
林怜月就是那时出现在习睿的眼前的,初春的明何桥畔,三两人戏着暖阳踏春而来。林家姑娘携着丫鬟幽幽踏步于鬆软的草地上,此时正有斜风细雨,氤氲了她周身的景物并着她执着团扇遮挡的样貌,却独独深刻了穿着细白纹丝映着靛蓝容碎锦袍的他。而习睿远远看着她,忽觉她有那么两分像西街里那个貌美柔软的姑娘。
有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习姝妹虽是自小就养在大夫人膝下,可是府中众人都知其底细。老夫人也从不在任何场合介绍她的亲孙女,外人甚至不知习家还有一个这么大的闺女。
习大人和林大人把酒相欢,说到这儿女的婚事都觉应该好好说道说道。因为两家的孩子都已经在自己父亲面前表露了想要结亲的意愿,习老爷听到儿子说是林家小姐那一刻差点没有喜极而泣,总算是收心了要娶媳妇儿了。
四年来两家关係不断拉近,习睿调任通议大夫后不久再度被调到詹事府,圣上对他很是赏识。
因着习老爷坠马而死,玄冥朝习俗男子守二年,女子守一年。本早就能将林怜月娶回家,可怜世事无常两人只能偷偷摸摸的私下里先解一解馋。
终于等到大婚的那天,习府灯火通明,大红的颜色铺了满天满地,这颜色也成了习姝妹对幼时枯燥乏味的闷在府里不得出去的唯一深刻回忆。
自然,那天老夫人吩咐人把她看着不许她乱跑,可习姝妹小聪明一脑袋,不知怎么就把人给支开了。祖母不让她看新娘子,她就跑到二伯的院里偷偷去看新娘子。
院里人不多,都在前院里伺候呢。她小身子很容易就蹿了进去,躲在屋内那个大柜子里。她以前与二伯玩捉迷藏的时候,她都躲在里面。她想今日二伯肯定还会一进屋就发现她躲在这里,那要怎么才能看到新娘子呢?
她在这边摸着小脑袋冥思苦想,那边房门忽的一下已经被人打开了,是仆妇们送新娘进来了。习姝妹此时才知晓,原来成亲时新娘子要先进屋,而不是跟二伯一起进来。咦,新娘子怎么还要脱衣服。
屋内仆妇已经尽数退了下去,屋内只余新娘子还有她的一个陪嫁丫鬟。但见新娘子在丫鬟的服侍下脱光了身子,就那样光溜溜的坐在床口。
习姝妹怕被发现,隻开了一条细细的柜缝儿去看。新娘子的正脸模样也看不真切,不过她脱了衣服后那一身的雪白细腻看直了她的眼睛。特别是胸前那一对垂垂欲坠的大nai子,看着就软的很摸起来的感觉该是多么美妙啊。
没过一会儿,习睿就进屋了。眼前一晃,晃过的就是坐在床口佳人的那对大nai子。他性急的跑到跟前,一把抱住她摸了又摸。新娘子拆完头饰后执着团扇遮脸,习睿拿掉她的团扇对着她细嫩的脸蛋弹了一弹:「美人……」声音近似呢喃,却化了两个人的心。
习睿很快就把自己也脱干净了,不去管外面那些还在等他去喝酒的人了。林怜月被他压在床榻上反復亲吻,情欲渐热。
「早知道你会喜欢,如何可合你心意?」
习睿咬着嫩rou眼热的根本停不下来,听她说话把头伸到她两腿间从下到上舔了一遍,舔的她两腿不自觉拱起:「你说合不合我心意……嗯,吸人的妖Jing……」
花唇翕动着划过他的舌尖,就跟上面那张会纠缠吐涎的小嘴一样。习睿猛力的将舌头往她里面钻去,钻的她哇哇叫,身子还没被Cao就已经折腾的一起一伏的喘不过来气。
有帐帘挡着,习姝妹人又还小许多事不懂,根本看不明白帐子里正在做什么事。那个丫鬟在习睿一进屋就颇为识趣的退到外间去了,此时屋内明眼上就两个犹自在床上痴缠的人并着躲在柜子里的半个小人。
习睿并不热衷于给女人舔xue,兴之所至罢了。身下的rou棒坚硬难受,过了会儿,终于将硬得像铁杵一样的rou棒噗呲一声塞进了被他吸出无数水来的小xue里。
「卿卿……卿卿……嗯……卿卿觉得我这大棒子如何?」
林怜月喜欢他叫她卿卿,这听起来更亲昵温柔,不过他很少喊她卿卿,必得是醉酒三分才会叫她「卿卿」。习睿一抽一插,插的床铺直晃。她随着身上人摇摆着身子,情热难耐的在他背上抓了几条痕,她想今日他许是喝了不少酒,才会一迭声的喊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