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到了邳州后,一切还算相安无事。习姝妹每日里顶着宗主的十万冷眼刀陪着郡主到处走走打发时间,看着郡主的肚子一日日的大起来,她也开始期待这肚里的娃娃长什么样。
可惜好景不长,上京传来了杜裘玉出事的消息,是杜裘安亲自写的信说是裘玉想见她最后一面。
信中虽未明说杜裘玉到底出了什么事,但这「最后一面」四字足以让她心惊,习姝妹不敢多耽搁,匆匆忙忙返回了上京。幸好邳州距离上京不过两日路程耳。
明明走了几个月,上京却似乎还是昨日,繁华依旧,高高不可攀。
她都想不及回习府去,径直来到杜府前,却发现门阀紧闭,轻易不得入。马车夫见小娘子满脸疑惑,向她解释道:「向府少爷前段日子游湖死了,杜家大小姐得知后就一病不起了,故而才门庭寂寥不接外客。」向府少爷指的是向束。
此时夕阳西下,习姝妹谢过车夫后干脆在杜府门口等了起来,杜裘安这会儿也该下值了。
果然等了一刻不到,姝妹坐于石阶上就见身前忽有黑影挡住了霞光。她抬头,他束着玉冠在满片红云里,紫袍翩跹,她竟有点儿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来。
府中对外说的是杜裘玉病重,实际上杜裘玉的尸首已经悄悄埋在了杜府祖坟里。习姝妹一吓,追问究竟是如何事由。杜裘安却背手不再说话,偌大的庭院里她渐渐心慌起来。
习姝妹被杜裘安关在了房中,任她如何拍打叫喊都没有一人睬她。终于Jing疲力尽她放弃叫喊支着腿坐在床上,脑袋埋入膝间。
她想不明白,她虽知晓杜裘安对她的心思,但是完全不能理解他此番的作为,更何况杜裘玉怎么会……那么明朗的一个人,中秋月圆时还跟她有说有笑的。
亥时过后,屋内门终于被打开,没有想像中的愤怒的一脚踢开,而是似乎很平静的开门然后再关门。
杜裘安也相当实在,站在那里脱下外袍,一眼可见他下身翘的老高:「让我尝一次,我就放过你。」
习姝妹自然听懂了他什么意思,她许久没进水,嘴唇有些干涸:「裘玉怎么死的,跟我有关是吗?」
他倒是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于是姝妹眼泪溃堤,胫衣自解,露出一双白嫩嫩的腿来。腿间花瓣粉嫩未被采撷,只是那搁置其上的一张迭起的绢帕倒有些碍眼。习姝妹不免脸红,悲痛之下竟忘了身下垫着的这物。
她眼疾手快就要拿走,杜裘安一步跨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强着她放下手中物。他一手挑弄乍然失去所有庇护的Yin户,一手拾起绢帕反过来凝神细看。
上面是一团白色的黏糊糊的东西,沾着些微的黄色,不难想像到,这是哪里流出来的东西。
「未曾想,你如此……可人。」杜裘安脱掉中衣一把将她扑倒,探手摸到她的小衣直接一把撕掉,「欠Cao的sao货。」
火热的巨棒抵着xue口蓄势待发,他甚是不肯再多做爱抚:「你知道裘玉怎么死的吗?」
姝妹摇头,咬着牙不在哭泣出声。在这种情况下,她下面竟然还流水流的多了起来,很快shi润了整个Yin户,做好了容纳那庞然大物的举措。
「裘玉比你还小一岁,她如何就通那男女之事。我原来还疑惑,现在看来就是你这sao货无疑了!」
他掐她nai子,下身猛一使劲整个棒身暂态挺入xue内,只是处女xue窄,容不下他那巨物,只堪堪才含了一半进去。
习姝妹已是疼痛难忍,下面传来剧痛快要将她痛的昏厥过去。杜裘安却不管不顾,往后一撤身再又猛一挺入,终于尽根而入。
他嫌她骯脏,连她嘴都不肯碰,可身下却起伏的激烈。摩擦她的rou壁,顶进她的软rou。她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处感官最真实,其余似乎都不必存在了。
「你恐怕不知道,你跟随安华郡主去邳州时,裘玉也已身怀有孕了。」习姝妹惊恐,有孕?这怎么可能,她看起来明明一点儿也不知事。不,是有可能知晓,那次她带她去水榭里撞见了郡主在交欢。
她走了六个月,裘玉肚子大起来是肯定瞒不住家里人的。
「向家那小子哄她上床,裘玉竟然答应了。后来我们问她,她死活也不肯说。她年纪如此小,怎可有孕?偏偏这胎已经成形,打掉必定不保性命。」
他说这话仍自平静着,语气无丝毫有异,可是下身愈狠的撞击告知她现在他并不像表面那样风轻云淡。
「肚子大了,她夜半多悸,总是满嘴说胡话,其中我听到最多的就是你的名字,习姝妹。」习姝妹三字似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下面连连狠插。
两人耻骨相撞,女子腿大大张开着,尽力要让他满足。xuerou咬的他很紧,吸的他的兄弟几乎无从喘气,只能杵着身子在她xue里抽动。
杜裘玉似乎没话讲了,没有辱駡她一句,可是她身心俱疲。身上重量似千钧,明显身上人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习姝妹也能猜到,杜裘玉身子尚且不足,如何孕育孩子,又听闻向束噩耗,又如何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