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放最终还是买了冰淇淋回来。
顾颜躺在床上看着那人面无表情的拎着两盒外卖左手还拿着一支半融化的甜筒冰淇淋,实在是难以想像他究竟是如何坦然的迎接这一路的诧异眼光而面不改色的扮演外卖小弟的角色而不为所动的。
将手上的外卖搁在床头柜上,任放依旧握着冰淇淋丝毫没有递给顾颜的意思,「在哪吃?」
还能在哪吃,屋内出了一张床、一张床头柜,大约就只剩下──任放坐着的那张转椅。
顾颜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任放手里头的甜筒嚥口水,任放的嘴角又浮现出那种似笑非笑的危险笑意,「过来。」
吧嗒哒。
顾颜乖乖从床上起身,站在了任放面前。
那男人一手握着甜筒,另一隻手已经不安分的开始去拨她的内裤。顾颜有点儿羞恼,将他肆无忌惮的手打开,「我很听话。」她又强调了一遍,「所以甜筒先给我。」
「呵。」任放轻笑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就这样定定的看着顾颜,顾颜被盯得有点儿毛骨悚然,没缘由的开始心虚起来,好在任放也并没有再追究,而是将她重新拉回身上,将那个甜筒递到她嘴边,「我餵你吃。」
诶。
顾颜有点儿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表情严肃,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甜筒在这个气温之下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易,顾颜有点儿可惜的伸出舌头将上头融化掉的nai油舔掉了,就看见近在咫尺的男人眸色渐渐变深了起来。
「我自己来。」她伸手想将甜筒抓过去以远离身下这个明显已经有了反应的男人,任放只一个眼神过来,她就被慑的隻敢收回伸出去一半的手。
小嘴将甜筒上面咬住,甜腻的nai油味混杂着冰凉的气息让她满足的眯起眼睛好似餍足的小猫,任放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吃了大半个甜筒,忽的将手抽开了,「现在可以老实交代了,下面是不是已经自己动手洗过了?」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淡,只不过听在顾颜耳朵里头却比阎王还要催命。她硬着头皮想要摇头,但在这个男人的注目下又有谁能撒谎?摇头最终还是变成了点头,顾颜有点儿破罐子破摔,「堵得有点儿难受,所以就偷偷洗了洗。」
任放又笑了。
这一次不是那种云淡风轻到甚至略带一点嘲讽的笑,而是有什么计谋得逞后稍稍带着些得意的笑。
「还记得我刚才说过什么?」
他的声音已经黯哑了起来,顾颜浑身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如果情况随时不对,她一定会放弃甜筒狠狠踹上男人的命根夺路而逃的。
实际上她也这么做了。
人还没跑出屋子,任放已经直接把她捉住抗在肩头。顾颜头一回懊恼自己是不是太瘦了,如果再胖个三四十斤,无论是顾朝夕还是任放还能每次都这么轻鬆的逼迫她就范吗?
顾颜被任放搁在了床上,他的手上还拿着甜筒,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再餵给他,而是自己就着顾颜的咬痕继续将那甜筒吃了起来。
顾颜有点儿差异的看着她,她记得他是最厌恶吃甜食的,别说nai油甜筒,甚至偶尔咖啡里多加了些糖,他都能厌恶的蹙起眉头,拒绝再喝哪怕一口。
在顾颜的注视一下,任放将那半支甜筒都吃下了肚子。顾颜这才后知后觉──比起甜筒,她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自己吧?
她想讨饶,但是又明白讨饶对于面前的这个恶魔其实毫无用处。撒娇,那就更别提了,他讨厌别人忤逆他的决定,就好像最初──因为他选了顾颜来帮他打下手,顾颜隻让人冒名顶替了一次,便被他缠得再也脱不开身一样。
任放的膝盖半跪在了床上,顾颜缩着身子躲在床头,场景就好像即将要被大灰狼吃进肚子里的小白兔。
任放没有再伸手去捉她,反正他也知道她已没胆子再躲,食指直接挑上顾颜的内裤将它剥了下来,好看的 Yin 唇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隐约还能瞧见里头将她满满塞住的那个小木塞。
伸手将木塞拔掉,下面的小嘴已经已经洗得很干净了。他知晓顾颜的洁癖,可以内射,但是一定要清理,所以此时也并未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顾颜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希望他待会不用「言必信行必果」,任放又笑了一下,将她两个大腿打开,伸出舌头舔了过去。
「嘶……」
顾颜终于明白任放刚才为什么要吃掉那个甜筒了。
因为此时深入到她小 xue 里的那张嘴,那个舌头,简直就好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
她的小 xue 是温热而chaoshi的,任放冰冷的舌头一进去,她就被刺激的哆哆嗦嗦缴出一波爱ye来。那舌头不满足的继续深入,将她的小 xue 都塞得满满当当,顾颜觉得自己就像是夹住了一根灵活的不断深入的冰棍,刺激跟快感在体内不断堆迭起来。
「好凉……」那舌头在她体内抽插了一番,顾颜觉得自己的小 xue 也被带的温度降低了不少,她有点儿渴望有人能用什么热的东西将她内里重新熨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