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
……
「不要……」
……
「不管……」
……
「你离我远一点。」
如果任放知道他一时情不自禁的举动会惹得顾颜如此大的反应,他一定会像从前一样好好粗鲁的Cao她,而不是像昨天下午一样温柔的考虑她的感受。
此时顾颜正盘腿坐在他家一层的沙发上,红丝绒的沙发衬得她光洁的脚踝更加的白皙,让人忍不住上前握住了好一亲芳泽。
屋子里的下人早已经被他驱散了,任放好脾气的端着早点凑到顾颜跟前,像个管家一般伺候着心情不好的大小姐,「啊……张嘴。」
顾颜下意识的就张嘴咬住了任放递过来的麵包片,有滋有味的咀嚼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此时还正在闹脾气。任放在一旁忍俊不禁的又递过去一杯牛nai,顾颜仰头咕噜噜的喝下去了,舔嘴唇的时候才发现任放看着她的眼神已经变了,下身不知何时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变态……」
任放并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生气,也不知道是否是生病的缘故,他觉得今天的顾颜一颦一笑都可爱的让他不忍心蹂躏。
「乖。」
他坐会到沙发上,把一旁的顾颜拉到自己腿上,伸手环抱住了。顾颜的下巴抵着他的头顶,他则埋首在顾颜的锁骨之间,嗅一嗅,甜甜的,是他常用的沐浴露的气息。
这个女人这一秒是完全属于他的呵。
她待在他的房子里,穿着他的衬衣,身上有他用惯了的香味,此刻正同他肌肤相亲。
任放微微抬头,吻了吻顾颜的下巴开口,「颜颜。」
「嗯?」
顾颜有些不明就以,只不过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敏感地带而没有注意其他,「怎么了?」
「我爱你。」
「……」
顾颜有些被吓到了。
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听见贵公子的表白,而且是在这样的气氛,这样的环境。
哪怕受到了天大的惊吓,此时此刻她也不能毫无回应。
她伸手圈住了任放的脖子,也微微低下头去,看着任放的眼睛,答到,「我也是。」
……骗子。
任放心知肚明的笑了笑,并不在意。他循着她娇艳的嘴唇吻了上去,感受她从一开始就虚情假意的顺从。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晚上闭上眼睛第一个浮现的就是她的身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实验室里只要没有她的身影就无法静心做事?
是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她在身边,就忍不住把她划进自己的保护圈里,狠狠欺负她,想让她在自己身下求饶哭泣?
是什么时候开始……
穆秋也注意到了这个关于她的秘密?
与此同时。
在学校里,因为瞧不见两个最在意的身影,穆大公子正坐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生闷气。
瞭解任放如他,就算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顾颜不在的这两天究竟翘课去了哪里。
他气鼓鼓的回忆起任放刚生病的那一天早上,在他sao包的卡宴里那一场尚未谱写完毕的郎情妾意的勾当,下身就像是憋了一阵火,却找不到正确的宣洩途径。
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是任放比他先一步发现这个叫顾颜的有趣存在。
为什么是任放又先他一步名正言顺的霸占了这个自私、虚伪又虚张声势的妖 Jing ?
如果不是那一次他别有用心的占有了顾颜,他或许永远都不知道任放在她哪里讨到了多少甜头。
这个女人狡猾、任性,明明天性yIn荡却偏生还要打着贞洁的幌子。
她知道他在意任放知晓他们两人的关係,却偏偏在神智迷糊的时候故意给了他一个燃烧他理智的吻。
她知道任放也同样在乎同穆秋之间的兄弟情义,所以在被任放提出无理要求的瞬间用他当挡箭牌,躲开自己不想去面对的场景。
穆秋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前内心煎熬了整整两天,终于还是按捺不住替自己找了一个低俗到完美的藉口──去兄弟家探病。
他神清气爽的掏出车钥匙愉快的打开办公室大门走了出去,心里想的却是如果在任放家里同顾颜面对面碰上了,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叮咚、叮咚。
任放从沙发上不满的皱眉,顾颜吃过了午饭正在楼上睡午觉,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会来不长眼探病的,除了自己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穆秋,不会再有其他。
果然,从可视门禁里往外看,外头顶着太阳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果然是那个狼子野心的笑面虎。任放有些无奈的嘆了口气,最终开始解开门禁。穆秋有他家的准入权限,就算他不愿意放他进来,象征性的门铃之后那个男人也会大摇大摆的自己走进来。
「拖鞋还在老位置,管家跟下人都不在,你自便。」
面对好友,任放还是好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