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分明的手指从绘着士兵图案的贴花的火柴盒中取出一支长火柴,动作优雅的点燃了,随后对准了熏香的蜡烛块,不一会儿,幽幽的迷迭香香气伴随袅袅青烟逸出,回荡在宽敞的房间内。
这是一个优雅且美丽的男人,名叫夏尔,约莫二十岁左右,有一头笔直光润的乌黑长发,脸庞瘦削,眉目含情,眼角有一颗泪痣,他的骨架虽然高大,但手腕却比一般人还要纤细,穿着一件松散的褂子和长裤,整个人看起来自带一番禅意。
他的房间明亮而又复古,两面大片的落地窗,还装饰了许多绿植,又利用步梯和举架分成了叁个层次,颇有些热带风格。
夏尔转过身,看向躺在沙发上的纪墨,嘴里叼着烟,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便说道:“别在我的沙发上吸烟啊,那可是我等了很久的蟒蛇皮”
纪墨的眼珠从左转到右,随后将烟头摁在了沙发扶手上,伴随着“撕拉”一声,黑雾腾起,沙发被烫开了一个洞。
夏尔又无奈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好好,我不惹你了,放过它吧,也让它死的其所”
纪墨终于放弃了虐待沙发,但也没有了吸烟的兴致,将烟蒂丢在了杯子里,转过身,面向沙发背,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个不安的孩子。
夏尔见状,问他:“还不打算回去吗?”
“不要!”
“那是决定分手了吗?哎呀,看来我终于有机会了”
“........”
就在这时,阿莫斯来敲门,“先生”
纪墨他以为是颜晴给他打电话了,便起身问道:“什么事?”
“皇宫来了消息”
一听不是颜晴的,纪墨又倒了回去,心理抱怨着有监控就好了,好歹看看颜晴再做什么,他一直没在庄园里安装监控,因为凭他现在的能力,那是十分不安全的,很容易会被卢库盗取。
夏尔走到他身边坐下,“担心的话,就回去吧,她只有你了”
窗外的风悠然飘过,徐徐吹动了窗口的风铃,发出了清脆的铃声。
半晌,纪墨才闷闷的说道:“那个笨蛋....”
从小笨到大,小时候就好坏不分,无条件的相信任何人,被骗的还少吗?!!
要不是被自己及时发现了,谁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她会不会!!!
纪墨忽然意识到,颜晴到底会不会爱上别人,才是他最在意、最生气的地方,第一次只是生气那个肮脏的男人触碰了她,第二次是生气颜晴对那个人的信任和维护,而且,气的他差点失去理智。
“她需要朋友”夏尔像是看透了纪墨所想,“她正是活泼的年龄,你不能让她活的像个隐士一样”
“那是为了她好”
夏尔却犀利的说道:“你到底是为了她好,还是变态的占有欲在作祟?”
变态的。。。占有欲?
纪墨忽然心头一动。
辛西娅在皇宫过了一段安生日子,除了不能出去,她的人生简直从地狱飞到了天堂上,但她仍旧坐立不安,因为她的母亲和弟弟还在受着非人的虐待。
这时,女佣来唤她:“夫人,安德烈勋爵来了”
辛西娅心头一惊,神色变得十分慌乱,纠结了一会儿,才换了一件得体的衣服去大厅迎客。
安德烈是卢库的四儿子,身材矮壮,总是一脸凶相,留着自认为深沉的小胡子,是苏拉玛出了名的花花恶少,良家妇女的躲避对象,干过不少坏事都被他爸推到了纪墨身上。
他见到辛西娅,一脸玩味的说道:“你好啊,弟媳”
“见到您是我的荣幸,勋爵”辛西娅目光躲闪的行了个礼,不安和惶恐写满了整个脸庞。
安德烈对屋内的佣人说道:“都下去吧”
辛西娅更害怕了,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仿佛那扇重重关上的门,将她隔在了生门之外。
见人走都了,安德烈流里流气的本性也曝露了,他一把拽过辛西娅,狠狠掐着她的脖子命令她看着自己,“爸爸交代你的事,你做了吗?”
辛西娅的发丝凌乱的黏在她的额前,她红着眼,不住地摇头:“对不起先生,陛下他一直没有回来.....”
安德烈将辛西娅狠狠的丢在地上:“没用!!”
说着,他俯下身,开始粗暴的撕扯辛西娅的衣服,辛西娅急忙求饶:“先生,别这样,这是在皇宫”
安德烈揪着辛西娅的头发,“就是在皇宫才刺激呢,那个娘们一样的利昂没法满足你吧,我可是特地来安慰你的,还不快跪下感谢我?!!”说着,还肆无忌惮的把手伸进辛西娅的胸口里,使劲的掐了一把。
辛西娅没有办法,她忍住哭与胆怯,跪到了安德烈面前,拉开他的裤链,屈辱的含了进去。
待纪墨推开门的时候,辛西娅正跪在地上,安德烈拿着皮带,一边抽打她,一边从后面侵犯她。
见纪墨来了,安德烈没有一丝窘迫或害怕,他悠哉的松开了辛西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