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得出你的来历」赵欣惊恐起来,想必方才有些忘形,以至于他这般猜疑,此时倒不好伏低哀求,于是大怒道:「莫非夫君疑心我不是良家人?」左文聪冷哼道:「是也不是,吴稳婆来了便知」赵欣不禁哭了起来,又厉声骂道:「你这是无理取闹,才刚被你破了身子,你这会子再请人来看,难道存心要逼死我?」左文聪道:「初破处子与久经人事到底不一样,吴稳婆怎么会看不出来?你若是真正良人,就不会怕她来查!」赵欣大怒:「末曾想你竟是这种人,我好好一个清白之人岂能在新婚之夜如此受辱?」左文聪波澜不惊,任凭赵欣哭闹,起身作揖道:「若是你今日的确是被冤,我必定当着众人面对你三跪六叩认错」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赵欣深知等稳婆来了,自己讨不到好,反倒贻笑大方,下场凄惨,眼角瞥见墙上挂着一把宝剑,越性走去摘下来,仓啷一声拔出来,左文聪大惊,怒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放下来!」赵欣含泪道:「这都是你们逼的,你一个,赵羽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人!」说毕踏步上前,一剑刺去,那左文聪不过是手无缚鸡的书生,如何抵挡的住?转身就逃,那剑从后面赶来,从后背入,直透前胸,颓然倒地。~~找~回~:点2`u`2`u`2`u点c’0‘彼时丫鬟和稳婆正好赶到,眼见新娘子手持带血宝剑,新郎官倒在地上,吓得尖声大叫,赵欣狂性大发,赶步上前,一剑一个,悉数杀倒在地。
此时花厅外边,宾客喧闹,酒杯交错,无人发现婚房这边异常,赵欣杀人后又返回房间,将堆积在桌子上的红包银子悉数卷走,临走时又换了一身普通布裙,用蜡烛点了窗帘,放起火来,趁乱逃走。随后又返回所谓娘家,叫醒熟睡中的姚珊,说起自己杀人之事。姚珊埋怨她性子太急躁,可大祸已经闯下,只得收拾家中细软,连夜逃奔。临时走赵欣又怕行踪泄露,杀了那冒充父亲的老者和下人。当夜全城大乱,左家火光冲天,街坊左邻皆来救火,倒不是众人急公好义,城中房屋皆是连墙带瓦,只怕烧到自己家。大火一直天明之后,方才被扑火。坊间盛传左家新娘新郎死于火灾,有感慨落泪的,有幸灾乐祸的。后来仵作查明新郎与两个奴仆皆是死于剑伤,新娘不知所踪。连女方家人也死绝了。当地县令判定是强人劫持新娘,杀害新郎,着快手四处捉拿盗匪。那里抓得倒?不过随意抓了几个盗贼敷衍塞责而已,众人又岂知那娇滴滴的新娘便是盗匪头子?赵欣干了这一票之后,收获颇丰,至此便立意做起杀人越货的勾当来,多有大户人家被她火门,欠下累累血桉。在江湖中渐渐有了杀人女魔头的名号,不少正邪两道的人都开始注意她。赵欣和姚珊后来逃到太湖,在那边买了一艘画舫,常在太湖泛舟,扮作才情妓女,专门宴请那些身家不俗的公子哥儿来,待到那公子哥儿酒醉之后,或绑架勒索,或入户抢劫。这一日宴请的正是一个当地贵公子,名叫卢云的秀才,病体恹恹,似乎不堪一击,出手却十分大方,不像一般酸秀才满腹酸文却分文没有,两个人都放下心来,以为钓到了大鱼,酒酣之际,正待下手,忽然那卢秀才身形一闪,全没有方才病怏怏的气息,他身法极快,二女猝不及防,都被他以巧妙的手法点了穴道,一时愣在当场。那卢秀才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他是左文聪的弟弟左向武特来寻仇。当满城的人都以为新娘是被强人劫走的时候,唯独这左向武却看出端倪来,怀疑哥哥是被新娘所害。又四处查访赵欣来历,方知她伪造身世,更加确认了心中所想。当即含泪道:「好嫂子,你让我找的好辛苦,当日我与嫂子曾有一面之缘,一眼便看出你是练家子出身,一般强盗岂能轻易劫走你?就算有强盗来,必然也有一番争斗,为何却没能惊动外面那些人?我今番前来,就是要问问你,我哥哥待你不薄,为何要痛下杀手?」赵欣末料到左家竟然还有如此武艺高强的人,心中后悔不该如此大意,此时听他如此说,不禁冷哼道:「没错,就是我杀的你哥哥,那又怎样?他跟我前夫一样,只在乎女子贞cao,全然不顾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也是要脸面的」那左向武诧异道:「难不成你在此之前嫁过人?」赵欣笑道:「没错,你哥哥发现我不是处女之身,要请稳婆来查验,我怎可忍下这口气,一刀便将杀了。连那丫鬟和稳婆也没放过!」左向武一巴掌甩了过去,大怒道:「好恶毒的女人,你自己是个浪妇,却怪别人不予你面子。可知天下浪妇皆有一口说辞,今日落到我手里,必叫你后悔来到人间」姚珊吓得大哭起来,连忙道:「此事与我不相干!求公子放过!」赵欣却道:「我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求你放了我妹子」左向武道:「都这个时候,还跟我讲条件。你觉得我像我哥哥那样好骗?」说完又是一巴掌打过去,打的赵欣两眼冒金星。左向武犹不解恨,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二女身上,不多时竟然将二女打昏了过去。睡梦中,赵欣感到有一个温暖潮湿的舌头在舔她的阴户,她还以为是男人在侵犯。就朦胧地睁开眼说:「谁在胡来……到底是……」但那舌头仍再舔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快速有力了,舌尖还直想往她的y道里钻。赵欣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她勐一惊,仔细一看却是浑身赤裸,一条壮实的大黑狗,正在用猩红的舌头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