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一刀杀了,我跟你的帐还没算清呢」楚薇笑道:「你急什么?等会就轮到你了,我们年纪也大了,以后跟故人叙旧的机会就少了」口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些伤感。碧如道:「跟你叙旧没得恶心人,你跟那张提欢的勾当,也就瞒着别人,我可是老早就知道的,只是我也不是那种爱八卦之人,没跟你捅出来罢了!」楚薇自思她跟张提欢的事做的绝密,直到现在也从末和任何人透露过,当即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的?」碧如道:「那妖道练的一身邪门功夫,身上也总是带了一些滥情药,别人闻不到,我恰好对这邪魔外道敏感的很,只要他接近赵府,我就能感受到。后来我还刻意将此事透露给姚珊,她亲眼看见你跟那妖道在破庙里苟合」楚薇叹息一笑:「当年我有些嫌弃他肮脏,没让他真的碰了身子,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悔,要是真能跟他双修,说不定两人早已成仙,还在这尘世乱来个什么啊!」碧如冷笑道:「这般没廉耻的话亏你也说的出,你生性浪荡也罢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着,可你为了偷欢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放过,虎毒尚不食子,你如此作为,连禽兽都不如了!」楚薇大怒道:「住嘴!胡说八道!我几时染指过自己的孩子?」碧如笑道:「那你可误会了,我说的是你虐待孩子,当年赵平在无意中闯入地窖,撞破了你跟那杨正坤的好事,你竟纵容奸夫将孩子打晕,致使他后脑出血,险些要了他的性命」楚薇脸色绯红,杀心大起:「你怎么知道的?」碧如笑道:「我那个时候跟赵羽已经学会了元神出窍,院子里一花一木都逃不出我的法眼!」楚薇杀意更甚,正要动手,只听一人喊道:「娘!难道那日真的是你害的我?」楚薇一看,吓得魂也没了,只见赵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显然将方才的话都听了过去。楚薇一阵眩晕,正要上前解释,只听一个男人道:「羽儿,当时我也是不得已,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原谅我跟你娘吧」那男人正是杨正坤。只见他神色疲惫,似乎再无往日傲气。赵平也不理会,一把推开他道:「今日我好不容易找到娘子,本来是大喜之事,没想到大好心情却被你们这些丑事给坏了,告辞!」楚薇叫住他道:「平儿,你怎么过来的?」赵平不屑道:「以后别叫我平儿,我听了恶心!」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开,他身边还跟着王文英。只见她脸色十分得意,看向楚薇的眼神满是鄙夷。本来今日赵平因为丧弟之痛而沮丧到了极点,谁知参加完葬礼回家后才发现门口停着许多马车,还当家里来了客人,进去一看,原来是王文英和杨正坤都回了家,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一喜可非同小可,就算再死一百个弟弟也无所谓了,连带着看杨正坤也顺眼了许多。因此用完午饭后,他带着一家子人便兴匆匆地准备去告诉楚薇,顺便也去告慰亡弟,眼见现场打斗痕迹明显,还吓了一跳,只当楚薇遇险,谁知一路找来,凑巧就碰到碧如说起母亲的一些往事,他就听了个干干净净,一时不敢相信母亲居然有如此作为,换做往日只怕要闹上天去,好在王文英终于回来了,他也就没有闹的心思。楚薇深知让他走了,这十来年的母子情便会烟消云散,儿子将彻底落入别的女人手里,再不顾做母亲的体面,悲鸣一声跑了过去,刚要拉住儿子的衣袖,却被王文英一把打开道:「贱女人,你害的我家还不够惨吗?」楚薇大怒,扬手便打在王文英脸上,骂道:「我跟儿子的事,还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参和!」赵平大怒,一把推开楚薇,抱着王文英柔声安慰。王文英推开赵平,指着楚薇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你不满我这个儿媳,竟然丧心病狂地让人假扮山贼,想要将我置于死地,还好你那相公没你心肠那么毒,留了我一条命!」赵平震惊无比,双眼死死盯着母亲道:「娘,我跟娘子遇难,这事难道也是你安排的?」楚薇连忙道:「别听她胡说八道!她这是想离间我们母子,从进门第一天就这样,我是你娘,怎会害你?」正说着,旁边沈雨笑道:「看来今天可真是热闹啊,一下来了这么多人,赵平啊赵平,你还不知你娘惯用山贼害人,当初就是她用此计害了我们沈家满门两百多口。你娘不是人,是毒蛇是妖怪!」说道后面已是声嘶力竭。不过令人惊奇的是,方才她那被楚薇画烂的脸,竟然奇迹般地复原了,连道伤疤都没有。赵平长大后没怎么见过沈雨,走过去道:「你是谁?怎么长的很像我沈姨娘?」碧如便将前因后果对他说了,赵平只关心王文英的事,不过略问了一问,也就放过,于是逼问楚薇道:「娘,你到底有没有人派人来杀文英?」楚薇正待要答,王文英道:「你问她也是白问,问你那便宜老爹才是正经,他如今已是返悔,定然不会说谎」赵平便盯着杨正坤,杨正坤不敢看楚薇,只得偏过头去道:「文英说的没错,是你娘逼我来杀文英的,就算杀不了,还要……」赵平急忙道:「还待怎样?」杨正坤道:「还要我勾引你媳妇,让你彻底对文英死了心」楚薇没想到一向委曲求全的杨正坤居然敢如此忤逆自己,这才让他说话,惊怒之下也不及多言,大喝道:「找死!」手中一柄剑已指向杨正坤的眉心。杨正坤此时万念俱灰,只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凛然受死的样子。正在此时,忽然碧如大惊道:「小心」只见一抹蓝光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