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邪恶的东西真的被解开了。他以为男人还会这样一直地折辱他,不让他射出。
“虽然你没有哭,董事长,但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男人托住了他饱满的腿根,因为重量肉都陷入到指缝里,留下红红的印子,火热硬挺到极点的东西寸寸挺入软热无比的小穴里面,付朗真的手被铐住,无处着力,只能喉结滚动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就这么被直直地插进去,那东西好像着了火的木棒,让情欲的烈火在他身体里肆掠,他的阳根也高高地竖起,被逼迫着流出晶莹的液体,由性器顶端滚落了下来,无声地渗入床单里面。
“一会就好了。”男人温柔浑厚的声音贴着付朗真通红的耳廓,不断亲吻他的侧脸,手覆在他两片胸膛上,食指与中指夹着挺立的乳头,缓慢揉搓着比女人的乳房坚硬许多的胸膛,不断打圈,好像要把这两片胸肌揉得绵软一样,男人的手是这么热,声音又是这么低沉圆润,直把他的身体搓热成一汪温热的春水,两人交合的地方升腾起麻热,甚至有水滴出来,令身体内部感觉到空旷空虚。
陆扉让付朗真的脸扭过来,揉捏那肿胀的乳珠,吸吮着他的舌头接吻,他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心防被暂时卸下,脑袋里也是一团浆糊,甚至开始情动了,好猎手与好的将军,都懂得乘胜追击。
付朗真微微颤抖着,脑子与身体都凌乱不堪,由淡粉转为艳红的柔润肠肉收缩吞吐着身后男人的阳物,完全没有察觉自己浑身通红的身子已经变成他曾经厌恶的放浪,映射在面前的落地镜里面,被男人看透,摸透,变得熟软……
一声呻吟终究从他被鬆开的唇角溢出,明明还没有动,却像被彻底干开了一样,诱惑着拥抱他的男人深入。
噗滋噗滋地,淫靡的交欢在这间房间拉开了序幕。火热的阳具终于随着陆扉的挺腰在小穴里抽插着,陆扉托着付朗真的膝弯,双手绕到付朗真的腰腹处,让高大俊美的男人的屁股与双腿抬起来,在镜子里看着交合的地方是怎么被粗壮的肉刃抽插的到深处的,又是怎么顺着毛髮汩汩滴出骚水来,付朗真的手因为缓慢而坚定又极深的抽插,受不了地紧绷着挣扎着,被手铐弄出红痕。
“别乱动,再动我就忍不住要完全肏开你的骚穴了。”
“呜……太深了,你放开我……”实际上付朗真是感觉太剧烈,镜子上的画面又太羞耻,令他不禁抗拒。
“宝贝儿,你的哭腔太好听了,再叫大声点。”虽然陆扉腰力过人,但这种不得力的姿势到底不爽,他也不想彻底把付朗真惹毛了,而且那双手这么漂亮呢,虽然可以戴手錶可也只能戴一边,陆扉不想让别人轻蔑他,知道他被别人凌辱过。他就把付朗真抱到枕头那边,鬆开他的手铐,让他可以扶着枕头发洩一点内心的愤懑。
陆扉一巴掌糊在这个高傲的男人后臀,暧昧地揉了揉,看着他的董事长浑身颤抖恐惧被拍打的样子,终于不戏弄他了:“抱着枕头宝贝,我要来干你了。”
硕大的龟头撑开拼命收缩的肛穴,付朗真抓住枕头缓解那种麻痛,身体被完全撑开,粗长无比的阴茎就顺着他被漫长的前戏弄得水淋淋的后穴肏了进去,抵着前列腺摩擦润滑,深处的肉壁变得更加放鬆可以容纳粗大的火热,就着他放鬆下来的身体,男人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下身饱饱胀胀,充实无比,勾连出奇异的快感,内壁的黏膜不断被刺激,被顶弄,将他的理智击溃只余下了欲望。
“董事长,你好紧。”
付朗真实在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没尝试过的体验,比起刚刚被深插着捅弄开拓,现在这样穴壁的不停被摩擦,翻腾出来的快感实在是让他食髓知味,每次被擦干过都是满足,每次被抽出来都是空虚与不足,就想男人的频率加快,他的呻吟声也变得煽惑沙哑。
男人将他的身体翻过来一点,让肉刃绕着肉穴转了大半个圈,那里眼看就要射出来,却被手指掐住根部,泪痕留在了付朗真的眼角,因为不断补充着泪水迟迟不能褪去,却被男人的唇吮住,隔断了路径。
“眼睛都红了,有这么难受吗?”陆扉退出了一点,却被付朗真抓住了手腕,来自两人的温度交换着,脉搏也互相传递着。在这样的静止下,火烧的感觉从交合的地方蔓延,直至内部,每一个毛孔都在说着不足。
“那我继续了。”陆扉唇角上扬,轻笑起来,在付朗真眼里,这魔鬼好看得不似真人,像是他们公司与美国的集团共同开发的网游里面那个最终的魔王,啊,还是魔头啊。
付朗真还没开发过的身体果不其然承受不了接连的性爱,被做晕过去了。他醒来时还是在那张单人床上,略厚的被子盖到他瘦削的肩膀处,也遮住了那些性爱的痕迹。
他试图张了张嘴,嗓子低哑得几乎不能出声,他试图移动身体,虽然还是十分酸痛,但体内没有黏腻感,男人明明在他身体里喷射了一次又一次,好像要把他干得怀孕,可是此刻身体都清理干净了。
他的唇边被递来水杯,带着深邃的味道的男人托着他的后脑让他将水喝下去,一边说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