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28日“中考考得怎么样?”“哪有人一见面就提扫兴的事……”“考砸了?”“怎么会,我就算交白卷也不存在考砸这种事。”“那就是考砸了。”“成绩没出来的,但我感觉是中上吧,摸底考罢了,我也不怎么在乎。”和我说话的女人,175高,齐肩顺直短发,戴黑框眼镜,模样像ol、教师、文字工作者,但t恤牛仔裤包裹着的身材,胸部饱满tun部挺翘,肢体匀称,线条分明。叶一苇是我的女私人健身教练。我并不是主动想要健身的,是地中海说,没有一副好身体可玩不了女人,我才找了一个健身私教。要找当然是找美女。在决定健身前,小周就已经开始帮我物色对象了,最后在五个最优人选中,我却选了身材和相貌排末位的她。其他我没看上的,有三位是健身房交际花,毫无疑问是长相甜美的、御姐、野性的,身材却是健康Jing练,随时能在床上和你征战一整天,她们朋友圈里,也全是看上去晒健身成果实际上在卖rou的照片,我不在乎是不是处女,但有的选的情况下,我不想cao这种不知道被多少根不同ji巴插入过的烂逼;还有一位是健身小姐,美则美矣,但一身明显的肌rou却不太符合我审美。只有叶一苇默默在健身,鲜少与他人社交,朋友圈基本也不怎么发自己的健身照片。我怀疑小周是故意绿叶趁红花,他知道什么女人玩起来更爽。但现在,她是我的绘画老师。画画是她的爱好也是正职,健身则是业余爱好。我学画画的目的性也很强,就是调剂生活,丰富自己的Jing神境界。我特别申请了经费,在庄静宅子附近买了套单元,整个单元改成健身房、绘画室和娱乐室。“今天教什么?”“画海洋生物。”“鲍鱼?”“鱼。”“没劲,要不画个剥开的海参也可以啊。”“……”叶一苇早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黄腔她根本就不在意。而且她也不敢在意。因为她知道我是大人物。我故意认识她后,有次特别带了安妮去,说是我的女保镖,安妮特别上道,上了散打台,把一个健身馆格斗区的搏击小明星给弄翻了,让我倍有面子。“前国家特种部队,特工,手上人命无数。”当时我一脸淡然地装逼,又悄悄地对叶一苇说:“但这不算什么,她在床上更厉害,那面那张嘴能直接咬断大香菇。”所以,我不但对她开黄腔,更动手动脚。例如上周,我还用手去掂了掂她的nai子,开她玩笑,“分量十足,你说,这里会不会锻炼成肌rou?”。这是直接冒犯的行为,撂在两三个月前,她嘴上或许不会说什么,但她的身体肯定会在我摸到前就做出躲避行为,并且用脸上的情绪告诉我,这种行为的不妥当。但而久而久之,随着我的小动作逐渐频繁了,日常化了,她反而没什么感觉了。所以,她上周只是嫌弃地剐了我一眼罢了。健身结束,她还能坦然地当着我的面,一边和我聊天,一边脱了上衣,裸露ru房,拿毛巾上上下下擦汗。她是不是勾引我?我认为不是,她只是习以为常,觉得在我这中不缺女人的有钱人面前,裸露个身子压根就不是事。而且,这几个月来,我压根就没把她搞到床上去。这是小周,或者可能是地中海的建议。他说,如果你不想变成一个见到女人就想上的泰迪,就要学会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也就是欲望。只有控制欲望的人才能玩弄欲望。我经历过一段纵欲无度的日子,对此深表赞同。这其实是很难避免的。我从一个生活枯燥,只有学习,还要压抑自己对母亲扭曲欲望的初三生,突然拥有自己的性奴,很难不放纵自己的欲望。那段时间太糟糕了,还差点被母亲发现了我和张怡的事情,幸亏我用学习压力太大搪塞了过去。这个理由也很妙了,顺带的,让地中海强迫母亲帮我解决性需求的事,母亲的心更好接受一些。因此,叶一苇纯粹就是我的锻炼工具,即锻炼身体,又锻炼对欲望的控制力。为了考验自己,我还专门找人设计了几套健身服,强制要求她穿这些健身服上课。当然是那种在y荡边缘疯狂试探的性感健身服。很容易一些动作稍微幅度太大或者,就会造成露点的。这样的衣服,叶一苇当然不接受。那会她还和现在的丈夫在热恋,并在上个月结婚。我也是在她婚后发信息告诉她,说她平时是吝啬笑容的人,但婚礼上笑得特别幸福,真想画成一幅画送给她当新婚礼物,于是,开始让她教我学画画。她不接受,但最终她还是穿了那身性感内衣一样的紧身衣开始成为我健身私教。因为——我给得太多了。她叽叽喳喳地像个小黄鹂一样说着穿着这样的衣服不合适什么的,我直接说了一节课的酬劳,她立刻就闭嘴了。不是她瞬间接受了,而是这个数字让她立刻开始挣扎了。她穷。我认识她时,她已经打算放弃健身了,因为负担不起健身队的费用了,哪怕是在那个破破烂烂的健身馆。她画画的工作,只能刚好让她过日子。这个年代,学艺术的,或者说学美术的,都很尴尬。一般的美术工,竞争太大,因为门槛低,市场还小,对普通民众来说,艺术不能当饭吃,没啥用,也不会消费艺术;但更高层次的,能货与帝王家的,她又进不去,也够不着,而且那个圈子一样卷。她只能接一些插图的小活干。所以,她决定当我的私教,我认为,末曾不是已经做好了被我侵犯的准备了。有钱人,又让私教穿这种衣服,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