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身体并不明白,小穴支撑不住,于是欢愉地举起了白旗,爱液汹涌,彻底被操开的肉洞发出了啾啾的水声,投降的姿态接近淫荡。
穴肉痉挛着收紧,绞紧。
“等一下,闻均……”失控时,满足自己的火热性器被猝不及防地抽走,空虚和高潮中的满足同时袭来,矛盾感让beta皱眉。
雌穴已经含不住那汪爱液,于是以想要隔着001的安全套榨出精液的架势,把余下流不出的爱液都淋到体内的性器上。
alpha小狗一样的吮吸舔舐让皮肉浅薄一层的胸越发肿胀,连同乳尖也有种幻觉的火热,挺翘的姿态让人垂涎。
这已经算是暗示。更何况他知道alpha虽然不说,但是犹如大型犬的闻均对于清纯又色情的平胸充满兴趣。
见beta如此,在床上都默契的最佳搭档自然心知肚明。alpha掐着beta的腿,缓缓地把剩下一半性器也推了进去,撑开,撑满。
beta发现自己连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大脑皮层好像只知道做爱和摆腰这个选项。
身体的淫乱让他羞耻,但生理的欢愉又如此鲜明,beta只能破罐破摔地瞪一眼alpha。
“…嗯……别……”
比也绰绰有余。
雌穴只剩下追逐快乐的盲目本能。
他面色发红地听着无比鲜明的水声,腰眼发麻,这种棘手的状况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放纵身体的本能。
β的女穴本不该是这样,它不该是这么贪吃,不该是这么不知足,也不该是这么淫乱的。
尽管这个画面alpha看过无数次,但果然每次再看的时候还是觉得诱惑得过度,蛊惑得出奇。
也是,他明白的,alpha忍耐力很好,一般只有第一次会被自己玩弄得够呛。
薄薄的皮肉被以一种重了会痛,轻了又会痒的力道揉弄了两把,敏感的乳尖便可怜又下流地肿翘了起来。
beta虽然不是第一次让alpha碰自己的雌穴,但让他操进来是首次。
beta忍着,等alpha拿到了新的安全套戴好以后,终于按捺不住地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平平的胸口。
alpha被beta高潮的娇穴榨得难受,抽出来射在手心。
这比直接潮吹还要下流,alpha小心翼翼把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失去堵塞的滑腻爱液,几乎是小股小股地从beta的肉穴里喷挤出来。
虽然他从来都认真戴套,但无奈两个年轻人喜欢的安全套总是太薄,alpha会产生一种内射至beta体内的罪恶。
“又要到了……”临界值的时候beta摇着头,小穴抽搐着把想泄想喷的讯号传达到大脑,所谓的死穴敏感点被撞得发酸,但他没有感觉到alpha有一丝一毫的射意。
他盯了一会儿,便俯下身含住舔吸了起来。
他说“别”也只是朦胧快慰的欲拒还迎,是理性最后羞耻的残留。赤裸的双腿间,正在流汁的小嘴才最实诚,被alpha的性器抵着,先头的软肉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贴着阴茎的冠顶,急切地希望着被喂入。
爱液浸透的女穴还差一点就到高潮,它瑟瑟发抖,软肉也在娇滴滴地抽搐。连带beta平瘠的贫乳也有了淫乱的预兆,绵软的乳尖痒意难忍。
但现在,这个娇穴被轻而易举地操开了。被操开了全部,从里到外。
被喂入性器的饱胀感让beta不安地动了动腰。他太瘦了,被填满的认知不仅存在于生理快慰之中,肉眼同样清晰可见。
可惜同时他又太过容易被满足。
令beta都感到害怕的是,被操到凄惨程度的穴却仍然是
事实也确实如此,烂熟的肉瓣鼓胀,正如蜜桃成熟时一般泛红,蜜汁淋漓,哪怕放轻力道,每一次进入都会让淫汁满溢而出。
beta条件反射地弓起背来,双手却更加搂紧了alpha毛绒绒的脑袋,因为快感蜷缩起来的手指埋入alpha的发间。
beta羞愤欲死,却没有像平时一样打人。只是呜咽一声,此时此刻终于自尊心作祟,不再愿意自己动手,只是不言语地把原本夹着的腿张开,让水汪汪的小洞把性器吃进一半。
再次被操开的娇穴更加糟糕,那段肉欲的甬道早就如数陷入高潮,不可置信地发情着。beta没有发情期,但身体好像罪恶地因为契合的性交而被动地拥有,让他身下这张嘴变得贪得无厌,娇气淫乱,永远无法满足。
犬科动物似的舌尖压过椒乳,对着乳尖的细缝用力吸吮时,beta明显地颤栗起来。他感觉双腿间一股滑腻的体液情不自禁地挤出,就仿佛他被alpha吸出了奶汁一样。
那娇惯的雌穴也不知道是否是想要炫耀自身的诱人淫荡,迸挤蜜汁时,原本藏好的无感花苞,也在微微打开的瓣肉中探出些许。
原本平坦过薄的一片小腹,随着抽插的动作,性器的轮廓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