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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脑纯车/有夸张不符合实际的性爱描写/abo私设
文内beta只有女性器官/雌堕/受方泥塑
时至今日已经不会觉得主动张开腿是很羞耻的一件事了。
长期在招募爱抚的xue口拥有非常下流的敏感度,轻轻一碰就会不胜触摸一般瑟缩,那段不是用来性交的甬道似乎连通被情欲麻痹的神经,正悄然shi润着。
思考着这算不算自身保护机制的beta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喘息,被掰开tun部插入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随后撑起上半身露出不着寸缕的胸口,好让除了正吞吐性器以外的地方也能被安抚。
alpha亲人的方式像小动物,从耳后流连到脖颈,留下一串的轻吻或者舔舐。beta向来受不了这种温柔的侵蚀,像是小狗一寸一寸地啃骨头。
说到底为什么会变得shi润呢?
他从内至外,从身体到心灵,已经都要彻底堕落成女人了吗?
beta含着眼泪,他觉得自己shi得又夸张又离谱,根本脱离生理构造。
与生殖腔相连的另一个小洞也shi漉漉的,甚至因为得不到满足,被先前的快感馋得流出的yInye正无比可怜地挂在两片花瓣rou上,滑腻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他暗自恼怒为什么alpha在床上也笨得可以,需要他人指点。beta努力腾出一只手摸到对方的手臂,颤颤巍巍地带着往自己的身下引导。
alpha茫然地配合,直到摸到了那张已经一片狼藉的小嘴。rou欲的小口含住了他的手指,软rou纠缠,似乎在以自身的敏感与销魂证明:alpha现在或许可以把手指跟性器的位置做个调换。
“这里的话,会……”
alpha吞吞吐吐,他实在是不好把怀孕两个字说出来。
“没那么容易的。”beta喘着气,扶着alpha的肩膀,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已经开始抬屁股。
他知道alpha一向扛不住他有点哀求的可怜目光,他甚至连让眼眶泛红都不需要,“闻均。”
为什么只有做这种事的时候会被如此哀求呢?
alpha有点唾弃自己在这方面的耳根软,却又没有办法。他向来找不到解决问题的途径,尤其是他可能潜意识里对于这个问题,也并没有要解决的意思。
他任由beta喘息着抬tun,被Cao得十足柔软和shi润的后xue不甘不愿地吐出了满是肠ye的性器。
光是拔出的这个过程就让beta神色茫然,他搂紧了alpha的脖子,低下头目光失焦地把那根让他快乐得要命的东西,主动地,一点点地喂入那个alpha不怎么敢碰的女xue当中。
被长期冷落的,手指就能够满足的娇xue头一次被手指以外的东西插入,它yIn乱得一塌糊涂,在性器被喂进来的瞬间就难耐地吮吸起来,两瓣绵软的雌rou包住尚且还半露的Yinjing。
beta头一次喘息却出不了任何声音,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腰也软得发麻,大脑却像故障了一样拼命下达把腰摆起来的指令。
掐着beta腰的alpha也愣住了,他感觉到某种令人心痒的痛苦:像是作恶的欲望在脑海里放大,差点把他的克制和忍耐撕成两半。又像是放弃抵抗的预兆,他想让beta随心所欲地乱来一次,用那双腿之间的小嘴,彻底把理性毁灭。
他先吻住了beta的嘴,试图让气氛回归得纯情一点。但是alpha显然忘了,在做爱的时候接吻,完全就是变相的催化剂。
一个吻,就让跨骑在alpha腿上的beta,腰更软了。
beta说不清现在到底是自己正在被alpha略带强势地按着接受舌吻,还是他正抛弃廉耻用舌头去勾alpha的舌尖。
他只能努力地吞咽着不知道是谁的唾ye。
更糟糕的是彻底sao动起来的软rou,它们足够鲜廉寡耻,永不知足。
其实alpha的每一下抽动已经十足深重,次次都能引起beta接近下意识的娇哼。可他还要变本加厉地把腿缠在alpha腰上,雌rou张合,正吃着Yinjing的女xue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把剩余的jing身含到尽头,两片shi润的xuerou挤压,紧贴着alpha的下腹。
这种接近榨取的渴求让alpha也失控地差点袒露本能,他扶着beta的腰把他放倒在床,拉开那双细细的腿,换了个能进得更深,更好用力的姿势。
水泽发亮,垂涎欲滴的雌xue,在稳妥又力道十足地抽插中被彻底满足。那两瓣绵软的小rou已经被爱ye弄shi,撞上对方的身体时发出微弱的拍rou声,和叽叽啾啾的水声混在一起,刺激得beta拼命闭着眼喘息。
beta快要高chao的时候总是试图羞耻地忍着,不愿意被发现任何端倪。还好身体从来不会骗人,他的xue向来诚实,自然现在正在被干的雌xue也如此。
头一次被性器抽插的小xue爱娇,承受不住似的,没完没了地冒水,大概与被捣出了yIn秽汁水的蜜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