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奚从楼下拿来了一个小箱子,这是助理之前送过来的。他冷静无比地开始检查所有可能用到的东西,绳索,皮拍,散鞭,手铐,震动棒还有更重要的各种药物。
不知不觉的时候,他已经准备了这么多,在他的预想之中,应该是她的工作结束后,他发出邀请,度过一个甜蜜的调教夜晚。却没想到,会在这样他根本没有欲望的时候用上。
他渴望的……或许从来都是双向交互的甜蜜,而不是被调教掩饰的触碰。
昂贵复古的皮箱一打开,里面的皮具格外冷淡黑暗,竟没几分yIn邪的味道。竺奚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几颗纽扣,才觉得自己的呼吸能够畅快些。
白清素跪坐在床尾,目光痴痴地看着他,捧着一块能量棒,艰难无比地嚼碎咽下。竺奚垂眸喂给她功能性饮料,看她喝完,伸手拿起箱中的大马士革刀。
冰冷的刀锋上是扭曲诡谲的花纹,凑近她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目露惊慌,咬着唇跪直了身体。
“不能躲。”竺奚将刀背贴在她的领口,挑起领子,锋利的刀刃将那块布料瞬间切割开,“宝宝,告诉我,你要记得什么?”
“……Daddy不会伤害我。”她喃喃开了口,控制着自己身体生理性的颤抖,感觉刀背滑过身体,将她可以蔽体的衣物彻底化为了碎片。
“乖。”他的声音之中带着吝啬的安抚,一点点,飞快消失。他的眼眸随着她身体的裸露,更加黑沉,如同深不见底的海底,蛰伏着未知而可怕的海兽。
她的胸ru,随着紧张的呼吸,起伏鼓胀,是生命的韵动。刀背贴在了那粉红娇嫩的ru尖之上,她的呼吸骤然加快,像是害怕着会被割下。
“这里,需要一些小装饰吗?”竺奚的声音微微低沉,询问她的语气,仿佛在询问是否要喝牛nai。
白清素仰视着他,努力忽视着rurou上的危险。但是,危机带来的,却是悬崖边的刺激,她肌rou绷紧,吐出的话语却是:“需要的,Daddy。”
“好孩子。”他的眼眸微弯,笑容却沉沉让她透不过气,“还想要什么?告诉Daddy。”
“……想要Daddy让我疼。”白清素眼睫微动,眼中是一片无措地茫然,“想要Daddy爱我。”
她说出了两个完全矛盾却又一体的要求。
她将痛苦视作一种代价,一种获得他的爱怜的代价。
其实,她本来不必如此。
竺奚只觉得大脑开始一抽一抽地疼,额上倏然出现了忍耐的青筋。
暴虐和疯狂在她毫无知觉的请求之中,如同海啸咆哮席卷而来。他颤抖着手指,丢下了过于危险的刀刃,拿起箱子之中的ru夹,毫不留情地,夹在了两个挺立的ru尖上。
她细细地抽了一口气,咬住了下唇。竺奚扶着她的侧脸,指腹抚摸着她唇,“宝宝的一切,都是Daddy的,所以,不可能咬,知道了吗?”
“知……知道的。”她像是要哭,泪珠在眼中滚了滚,却没滚落。
竺奚按着她的脊背,说话的声音平稳温和,“宝宝,挺起胸。”
他的命令引导着她的行动,带着铃铛和殷红如血的宝石的ru尖,在她胸前轻轻晃动,细碎的铃声宛如破碎的呻yin。
他再一次发出了命令:“宝宝,手背在身后。”随后,拿起了箱中的皮套手铐,用一个似乎是拥抱的姿势,将她的手腕彻底拘束在了身后。
他的距离拿捏得很好,只有衣衫轻轻滑过她挺立的ru尖,“叮铃”一声,轻柔地响起。
挽起衣袖的手臂与她的肌肤隔着一点遥不可及的距离,他的温度只有通过指尖传递到她身上,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晃动,却听到了他似有不愉的声音:“宝宝,如果再乱动,Daddy会戴上手套的。”
白清素僵住了身体,眼泪瞬时滴落,他明明知道……她想要触碰他,如果隔着东西,是比被责罚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
泪珠滚落在了他的衣衫上,竺奚眼中晦涩无比,他只觉得心脏猛地一抽,却没有安抚她的情绪,而是按照既定的步骤,将眼罩也待在了她的眼上。
现在的她,眼睛被黑色的眼罩遮蔽,赤着一身柔嫩白皙的皮rou,只用了ru夹的红作为装点,yIn荡艳丽得像是诱人堕落的魅魔。
“不可以哭。”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耳珠,“宝宝,你喜欢,所以,不可以哭。”
她身体的颤抖似渐渐停止,黑暗让她的情绪得到了安抚。竺奚无声地叹气,伸手抚摸上了她被铃铛和宝石映衬得格外艳丽的ru儿。
“宝宝,我在做什么?”他看着柔软的rurou被自己的手指挤出yIn靡的形状,平静地开口问她。
“Daddy,在摸我。”她张了张出现血色的唇,怯生生地说道。
“我在摸你哪儿?”竺奚继续发问,手指微微用力,却只揉着她右边的ru儿,让那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叮铃铃地摇晃着。
她似迟疑了一秒,终是开了口:“……Daddy在摸我的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