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白清素大脑一片空白,床边的隔帘就被白非辞拉了起来,落在她腰间,将她的下半身隔在了帘外。
冰冷的器械按在了抽动灼热的花xue上,白清素缓过神,盯着那天蓝色的帘子,开口时声音因尖叫有些哑,“你们要做什么?”
“治疗。”白非辞先看了一眼帘外,又低头亲吻白清素的唇,“要听听吗?”
“……听什么?”白清素大脑混沌,呆愣愣地重复。冰冷的东西塞到了xue内,白清素收了收xuerou,不明白他们塞了什么。
“听听,素素的小xue在说什么。”白非辞手里拿着听诊器,眉眼清隽。
白清素反应了过来,瞬间涨红了脸,明白塞到自己xue里的到底是什么,她微微张口,眼见又要哭了。另一边的应煊低头瞧着她,“不听的话,要不素素直接告诉我们?”
他俯身舔舐着白清素微抖的唇瓣,“素素,你的小xue,到底在说什么?”
白清素羞耻得连圆润可爱的脚趾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她闭了嘴,气鼓鼓地不想开口,却被白非辞揉着软烂的xuerou——她察觉到了那手指上没有茧,刺激得她轻轻抽泣,“哥哥……哥哥不要玩了好不好?”
“那素素想要哥哥做什么?”白非辞问道,手下的力度却更重了。
“哥哥插进来……”白清素扯着帘子,哭得可怜。
“只要哥哥?”应煊舔着她的耳珠,用力吮吸了那如玉珠般的耳垂,“不要我?”
“……也要的。”白清素拱着应煊的头,软绵绵地撒娇,“煊煊,快点进来Cao我好不好?”
应煊被她刺激得眼珠都有些发红,他伸手罩住那软嫩的ru儿,“想好了吗,先是我,还是哥哥?”
白清素眼睛眨呀眨,“一起不好吗?”
“你倒是贪心。”白非辞淡淡说道,也开始抚摸她另一边ru儿,“什么都想要。”
应煊起了坏心眼,“素素,不如来玩个游戏?”他说着,就将帘子拉得更加严实了些,这下白清素的视野完全被蓝色的帘子遮住,连他们俩都看不到了。
她有些无助地动了动腿,只听应煊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素素,来猜猜,是谁在Cao你?”
这话一落,白清素只听床尾的护栏被放下,有人从床尾爬上了床,伸手抽出被她暖得温热的听诊器,那硬挺昂扬的rou棍就捣入了温软娇嫩的xue内。
被调教的敏感多汁的小xue贪婪地吸着rou柱不放,天蓝色的帘子依旧遮住她的视野,让她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是谁。
“素素,是谁在Cao你?”白非辞的声音平稳微哑,似被情欲侵蚀。
“宝贝,猜对了就满足你,我们俩一起Cao你。”应煊低笑着,说出的话粗俗却让她被rou棒鞭挞出了更多的汁ye,黏稠地流下。
白清素抓着帘子的手指用力得发白,被困在天蓝色的空间之中,她仰头时只看得到白色的天花板和明亮的灯光,灵活的大脑却自动开始脑补出来了那根被她的xuerou吸吮得难以移动的Yinjing。
柱头有些翘,顶着内部的rou壁凸起,剐蹭了些许yInye带出,再次捣入时,被rou壁严严实实包裹,她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狰狞凸显的青筋。
大脑似乎都被情欲搅得只有缠绵的快感,她觉得熟悉,却被接连用力cao干了几下,根本无法思考。她浑身上下烫得如同火堆里的鹅卵石,Yinjing捣得她浑身发软,他们去根本没想来摸摸她。
这简直让白清素无法忍受,她含糊不清地哀哀哭求,但是他们却非要她说出个人来,紧紧地压着帘子,不让她掀开也不让她主动触碰他们。
“哥哥……”白清素有些气恼,呜咽着去求白非辞,“哥哥摸摸我好不好?”
白非辞粗喘了一声,却没有松口:“等你猜出来。”
……她要怎么猜?她都这个样子了!白清素只觉得自己要疯了,没有肌肤相亲的抚慰,只有花xue里的捣弄,根本没法满足她。那边的动作却停了停,粗壮的Yinjing将她的花xue塞得满满的,应煊的声音隔着帘子似有几分模糊:“宝贝,是谁在Cao你?”
二分之一的概率,白清素闭了闭眼,低yin着叫出来了一个人的名字:“是你!应煊!”
应煊似在闷闷低笑,“我在干嘛?”
白清素被他激得双颊如红霞,眩晕的大脑指挥着她的嘴,直接低喊了出来:“应煊在Cao我……啊——”
最后一声在深重的捣入之中扭曲成了失声尖叫,应煊刷地拉开了帘子,双手快如闪电,将她挥舞的双手扣住按在了床铺上,下身微微后退,再次深重地cao了进来。
他的喘息和她的娇yin混成了躁动的音符,白非辞面目沉静,伸手握住了她晃动的ru儿,他食指上的蓝色宝石被她透白的肌肤一衬,更显得深沉神秘。
白清素垂眼就见到那颗极为高贵的宝石,她不知为何觉得羞耻,呼吸更加急促了些,想要移开视线却被白非辞另一只手握住了侧脸,强迫她看着他玩她的ru儿。
“起来。”白非辞将她的胸ru揉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