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瑜嘴角抽搐,体会到来自好友的嫌弃,他委屈道:“我今后一定注意,确实对身体影响很大,现在这鬼样子我都不敢看镜子。”
“你知道就好。”秦深。
甘瑜:“……”也不必如此明示他有碍观瞻吧?
——
饭解决完,秦深开口问道:“我准备去打个耳洞,你有认识的店吗?”
甘瑜惊:“干嘛突然打耳洞啊?”
“好看。”秦深敷衍地回道,“有没有?”
“有。”甘瑜,“正好,我去理个发。”
秦深:“吃完了吧?”
甘瑜低头看了看碗里的饭,摸摸肚子,饱的:“走吧。”
——
打完耳洞,秦深就无情抛弃了甘瑜,临走之际,没忘记让人弄好投资合同给他。
五千万也不是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的,他卡里余额三千多万,找二哥借点应该够。
秦深想到这里,觉得自己不过是让人领个路,他就要付出五千万,未来日子得降低消费,多少有点冤大头的感觉了。
下次不单独跟人吃饭了,一顿饭真是够贵的。
秦深趁自己没钱前,去首饰店买了几款耳钉。
耳洞打了不戴耳钉,他脑子有洞差不多,何况他还得证明自己的身份。
等到下周的作者实时观测期,赢得更多人的信任。
现在隻说不喜欢景慎,还是不足够引起多大的反应。
得让神秘声音相信他是秦深,只有是秦深的否决,她们才会认真听他的话。
接下来的日子, 秦深常常出门,在景慎那里找存在感。
今日,他撞到景慎和罗衔走在一起。
秦深许久没见到自己这位情敌了, 还以为对方告白被拒, 识趣离开了呢,原来是一直保持着联系的关系吗?
所以, 告白没啊?
秦深倚着自己低调的黑色豪车,天气日渐转凉,他在外边披了件驼色风衣, 衣摆被风拂起, 掠起一道道弧线。
Yin沉的天幕里,秦深的耳垂缀着湛蓝的耳钉, 颜色通透到妖异。
前边并肩前行的两人, 自是不会注意不到他,他横拦在路中,生得那么高,气质又那么冷冽。
“躲我?”秦深注视着怔愣在原地的景慎, “怕我吃了你?”
景慎神情变得淡漠:“我躲你什么。”他眸中凝起秦深的身影,荡起一圈动容的涟漪, 转瞬便溃散, “你找我有事吗?”
秦深哼笑一声:“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景慎:“没事那就算了。”言罢, 他带着罗衔想绕过秦深。
秦深脸上的笑意顿时敛下, 垂在身侧的手微动,抓住了要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人, 懒懒的调子里蕴出浅薄的沉怒:“我让你走了吗?”
“放手。”景慎对于秦深的触碰, 应激般地颤抖着甩开。
秦深扣实了掌心里的手腕, 让人无法摆脱掉他的辖製。
“你干什么!”护花使者罗衔, 忍不住火大地扯上来。
秦深拉过景慎,将人搂在怀里,避开了与罗衔的接触。
景慎趴在秦深胸膛中,沁鼻的薄荷香叫他的脑子清醒许多,没有再做无谓的反抗,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耳边听着一声声稳定的心跳声。
有一瞬恍惚。
隐藏在心底的克制因着这亲密的依靠,彻底崩碎成灰。
一次,就最后一次,他再沉沦一次吧。
秦深并不知晓怀中人复杂的思绪,他不屑地瞥了眼想要过来拽人的情敌:“景慎是我的人,你最好滚远点。”
被如此轻视的罗衔,气得脸庞通红,死死地盯住秦深,可余光发现景慎乖乖埋在秦深脖颈处,原本挣扎的手也落到秦深腰后锁住。
罗衔表情瞬间苍白,心中悲切,不行啊,他还是不行啊。
秦深自然也发现了身上人的安静和顺从,他压在对方脑后的手略略松懈。
【一来便是修罗场,我喜】
【罗衔小狗狗好可怜】
【慎美人就那么轻易原谅攻了?】
【秦深不是说不喜欢景慎么?作者何必强逼人和景慎搅合在一块,景慎这么漂亮,追的人很多,何必非秦深不可】
【什么时候秦深说过?在哪里说的,我怎没看见】
【指路绿皮书秦深】
【作者,放过秦深吧,强扭的瓜不甜】
【绿皮书的秦深确定不是冒充吗?怎么还真情实感的相信】
【秦深打耳洞了诶】
【戴耳钉的深深莫名感觉很色气】
秦深在绿皮书的经营,稍微起了点效果,虽然忽悠到一批相信博主就是他的人,在文章连载期间,帮他抵抗作者的控制。
由于神秘声音让作者尊重秦深意愿的评论,秦深对于自己的身体总算有了点掌控权。
他垂眸看着抱着自己的景慎,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