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他是怎么进来的,他告诉我,是林青夏让他进来的。
真是不争气的女人,嘴巴上说着放下了,实则根本就没有,还反被男人利用!我真该找个时间好好教训教训她!
我问他,他是不是在我身边布了很多眼线,他道是,我问他都是谁,他就不肯说了,我再怎么亲他,他也不肯说。
我问他,林欢是怎么回事?你给她喝了什么药?他不肯说。我问他,林欢以后还会不会发病?他倒是回答了,但是答案很微妙:只要我不再出去乱搞,她就没事。
我问他,那些失踪的仆人去了哪里?他道,她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我问他,小倌是不是你杀的?他笑道:我有授意,但确不是我杀的。我问授意了谁,他报出了我意料之内的一个名字。我家的护院之一,但那个人,在我跟母亲说完手指不对之后的当天下午,就失踪了。
原来,他的势力早就已经渗透进了林府,真是可怕的男人。
但是,他虽可怕,在我身下却这般任我鱼rou,这让我始终无法对他产生畏惧。
我又问他,李客深对我说的那番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不回答。我问他,那个男人是你的父亲吗?他道:你见过他了?也是,我听闻你差点为我跳井而死,是他救了你,别人没有这个本事。李客深那个老东西,总有一天我也要杀了她。
我看着在我怀里毫不掩饰着杀意的他,忽然就退缩了,连亲吻也亲不下去了。
我们两人的舌头都快被对方吸肿了,他被我亲得媚眼如丝,面色chao红,下面的性器也鼓起了明显的形状,如一汪春水滩在床上,又如一朵绽开的红百合,诱人采撷。
接吻时搅出的津ye沾了他整个唇上都是,他甚至分不出Jing力去舔掉它们。
因为这么长时间,他除了开口说话,就在被我强吻。
我不动作了,他就开始欲求不满:“妻主,给晚镜吧。”
我不说话,他就过来蹭我,用指尖轻挠我的腿根,像一只小猫,在心尖挠来挠去。
“妻主,你好坏,把人家亲够了,就这么不管了,妻主……”
我道:“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他无力地笑了,带着一丝嘲讽:“昨天你还在使劲按着我的头让我给你舔,今天就不认人了?”
我眨了眨眼,昨日迷迷糊糊间,那段状似春梦的记忆竟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事情吗?!
那不对!如果他昨天就闯进了林府,青夏对此是毫不知情的,她今早还对我说,昨天来的是太医,一直诊治到半夜,是太医将我诊治好的。
李晚镜应该是悄无声息进的林府,悄无声息爬上我的床,但他何以有这种本事?何以跳过这座深宅的高墙?何以躲得过林家的护院?
我冷下了脸:“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的回答有几个是真的?”
他笑道:“妻主,我会在这里永远陪着你。我们有很长的时间相处,晚镜会慢慢、慢慢地告诉你,讲于你听。”
“你想玩什么?”我道:“一千零一夜吗?”
“我不过是想一直陪着你罢了。”
我从他身上起来,拢好了刚刚被他轻而易举扒开的衣服:“我不需要。”
“……”
眼见着他看着我的眼神有震惊也有委屈,我道:“你走。”
“……”
“你若不走,我就要喊人了。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是个怎样下贱的男人。被女人休弃后,还不要脸地爬上女人的床。难道你连一点自尊心都没有吗?”
他的脸又白成了一片,倏尔又变得铁青,直接从床上起来,赤着脚,一步一步走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也见他这样过,但感觉是如此不同。
他周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气场,紧紧地盯着我,眼中射过来的目光令人胆颤心惊。
我感觉屋里有一股强烈的威压让我说不出话,只想立刻逃离。
他往前走一步,我就忍不住往后退一步,直到退到屏风处,我已经无路可退。只能颤颤兢兢地抬头看他。
“我都自甘卑贱,愿做你的床奴,你都不让我做,是吗?”
我强自稳住心神:“对。”
“呵。”他轻笑了一下:“不愧是你,林微雨。”他幽幽道:“我做你的正夫,你不肯,冷落我,要休弃我。我做你的床奴,你又觉得觉得我下贱,还是不要我,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留着你,谁知道你还会发什么疯?你只在我身边半年,就把我的生活全毁了!你强jian我,借刀杀人,还给我和身边的人下药,事到如今,你还是满嘴谎言,不知悔改!”
他冷笑道:“你若是肯好好待我,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我做的哪件事,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你不会反省,倒是很会怪别人!你醒醒吧!你根本不是为了我,你全都是为了你自己!”
他紧紧地盯着我:“是,我都是为了自己。但我都刻了你的壁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