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两人的衣饰后,赵承煜携着脚步虚浮的乔楚芯进入屋内。
她坚决不让他抱着。那不是向所有人昭告他们幕天席地干了什么吗?
赵承煜没与她说,哭泣过后水灵灵的眼睛里荡漾着媚色与春意,眼尾风情勾人。
姬步云已经在屋内恭候多时。
“殿下,该给贵女行针灸了。”姬步云言道。乔楚芯悄悄看了他一眼,无法从他隐藏在Yin影中的脸看出他是否听到了她与赵承煜在场地里白日宣yIn。
赵承煜沉yin一番。
“行针灸是否要宽衣?”他询问道。
“……回禀殿下,不说各人体型有差,外衣常常接触尘埃污垢,多有不洁。”姬步云委婉道。“二位若是有所顾忌,不若让乔贵女披上一件薄纱衣?”
比起赵承煜脸上意味不明的神色,乔楚芯自然了许多。
“薄纱衣就不用了,有劳姬先生。”乔楚芯轻轻点头。她曾听她在中医方面十项全能的爸爸说过,针灸还是要裸身进行才不容易出错。
赵承煜的神色愈发微妙。
“确实要劳烦姬先生,隔着垂帘指点孤。”
姬步云脸上茫然的神色,与乔楚芯的疑惑在片刻后就得到了解答。
绣着青山翠鸟图的屏风后,依稀可见一名少女窈窕的身影。
优美的颈项,细细的胳膊,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和一双笔直的长腿惹人遐想,映在屏风上像是画龙点睛的神女,令人见之血脉偾张。
然而少女的身旁还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宽肩窄tun,身姿颀长,与那道少女身影竟然格外般配。
“要不……还是让姬先生来罢?”乔楚芯问道,对身边的男人颇为不信任。
她赤身站在床榻前,雪白的身躯与身后深红明黄的重重宫纱形成了一幅负空间的水墨画,神情犹豫。
那站在她身旁,持着金针的人赫然是赵承煜。
“孤自幼拜在宣太尉门下,习道家武学,人体百xue只是道家基础。孤十岁便能识遍人体xue位,从未出错。”他淡淡道,拿着金针的顶端在烛火中过了一下。“站好,双手平举。姬步云,开始吧。”
若是姬步云,或许乔楚芯还能坦然些。他们之间纯粹是医者与病人的关系。
换成了赵承煜,她反而有种对着异性敞开自己的身体的羞耻。但赵承煜眼神清明,毫无yIn邪之念,倒显得她自己想入非非了。
她只好闭上眼睛,举起双手。
看不到,赵承煜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却愈发清晰。就像有个无形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红晕渐渐爬满她的脸上。
腿间似乎隐隐起了shi意。
站在垂帘后另一边,还被迫背对着垂帘的姬步云叹了一口气,才无奈地开始喊道:
“殿下听好了。云门,半寸。”
金针入体,微微刺痛酥麻,不难承受。赵承煜见她脸上并无不适,拿起第二根金针同样用火焰烤了顶端,才对外间的姬步云道:“继续。”
“府舍,一寸。”
“好。”
“天枢,半寸。”
“好。”
“间使,一寸半。”
“好。”
“下巨虚,一寸。”
“好。”
眨眼间,姬步云陆陆续续指出了二十多处xue位。诚如他自己所言,赵承煜对人体xue位极为熟悉,手法利落。乔楚芯亦是坚韧的心性,额角冒汗也不曾吭声。
“……血海,一寸。”
“好。”
“成了,殿下现在可以拔出所有金针。”姬步云在垂帘外长舒了一口气。看似漫长的过程实则不过用了两刻左右。“殿下,臣把您与贵女的药搁在这了。描金瓷瓶里的药属于贵女。”顿了一下,他又道:“贵女的药剂较重,用药前后需要辅以药引。臣先告退了。”
外间传来悉悉簌簌的声响,房门被‘吱呀’推开,又贴心地关上。
“什么药引?”乔楚芯这才睁开眼睛,赵承煜还在一一拔出她身上的金针。
曾经对着她不是冰冷就是讥讽的Jing致脸上神情专注,往昔寒星一样的眸子淡而不疏。
……赵承煜真的不一样了。
“透骨欢是yIn药,药引自是男女Jing华所化。”他答道,一个个拔出她身上的金针。有些xue位的位置颇为私密,比如府舍便在鼠蹊部上。
赵承煜蹲下来的时候,脸就对准她的Yin阜,又正好说及男女Jing华。
乔楚芯刷地脸红了!
拔掉最后一根位于她的大腿内侧的金针,他的手掌顺着柔软丝滑的雪肤掠过去,抚上她腿心嫩rou。
乔楚芯嘤咛一声,罕见的没有对他破口大骂。
探到了shi润,他的眼中显出几分笑意,好整以暇道:
“芯肝情动了?”
“不要说!”乔楚芯羞恼道。
“孤不说。”他应道,站起来走至外间把药拿进来。“先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