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嗯我好快活”郁云章伏在春娘娇软玉体之上,平日里虚弱白皙的面庞也浮出欲念的红云,汗珠沿着那明晰的下颌线滴落。
如露珠般盘伏在那如玉般的胸脯,软嫩胸ru随着两人动作不住晃动着,雪白的ru儿晃成白影,在郁云章眼中成了如斯美景。
贪慕地用手拢住,竟一手都掌控不住,“春娘这ru儿,如今大的为夫都掌控不住了。”
身下征战动作愈发激烈起来,春娘娇羞地别过脸庞,纤手抬起按住他胡言乱语的唇,“不准老爷说了”
娇娇媚媚的声音让体内的粗大又涨大了一圈儿,重重地抵进最深处,“春娘乖乖为夫要被你那花xue儿绞坏了”
“嗯求夫君怜惜奴家吃不住了”嘤嘤切切叫地云章心软极了。
“这就来了嗯啊”最后几下入的极深,床帐剧烈晃动几下,随即恢復了平静。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喘息声,竟还有啵的一声,是那粗大之物从洞xue内拔出,发出的响声。
窗外呼呼风声大作,帐内春香深暖,春娘趴在他胸膛,摸着他已是瘦骨嶙峋的胸膛,眼里尽是怜惜。
云章看不见她的面庞,却能感受她滞住的呼吸,大掌搂住她,“春娘,我总是对不住你,是我太过贪心。”
“我不准你说这等话,若是没有老爷,我早已魂归何处?”春娘不爱听他说这话,也知他也是枯灯将尽。
郁云章心中又如何不苦呢,然而命中注定,自己身体已然熬尽,如今贪欢一场,也算成全自己这最后一丝贪念。
“春娘可曾后悔,若以你之才能,定能以己之力立下一番功业,呼奴唤婢,三妻四妾不在话下。”(注一)
“可那功业竟要人性命,若不是你,我早已成孤魂野鬼四处飘荡,何能安稳度日,外头妖风大作,狂风暴雨,在你遮挡之下,我才得以如此潇洒自在。”
“你祖传基业就此断去,你也不悔?”郁云章不欲她今后悔过,也知她迈不过坎。
隻得幽幽叹息一声,安抚着她就此睡去。
夜深,身旁人一阵猛咳,尽有止不住的势头,春娘睡意尽去,不住拍他后背,“老爷,要不唤大夫来吧?”
郁云章摆摆手,示意不必,咳嗽声终于停止,捂住嘴的帕子上赫然血迹点点。
春娘惊呼一声,捂住唇,泪已盈眶,她伏在他的肩头,“怎会如此,老天何其不公?”
“春娘不必如此,我自小体弱,能撑过而立已是幸事。”
他下床含着温水漱口,唤来小厮将帕子烧毁。
只是到底还是贪恋娇妻,况且自己还有心事未了,竟已寿数将尽,隻得叹一句:“时也命也。”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天尚未亮,鸡鸣已起,郁云章将环在自己胸前的手拿开,盯着春娘睡颜娇容一时发了愣,就再看一会儿吧。
也不知自己还能看多久。
捏了捏她颊间软rou,见她还有微微鼾声,不忍笑了出来,到底昨晚让她累坏了。
念及她在自己身下化作春水的绵软娇娇样,身下之物又有昂首之力。
摇头叹气,郁云章终是狠下心神,起身去了书房。
自己碌碌一生,也算对得起祖上,将家产经营甚妥,扩大基业一倍不止,也算富甲一方。
自己这身家财赋予春娘,也能让她免于苦难,富度一身了。只是她一弱女子如何守住这令人垂涎的家财呢?
才能她是有,只是这世道人心险恶,总有人为了钱财宝物置人命于不顾。
还有自己那自幼就被拐走的小儿,也不知如今身在何处,幽幽叹息一身,书房已归于平静。
春娘在外头一片欢呼中醒来,抬了抬酸软的手臂,将面庞半埋在被中,娇羞不止,想到昨天那场欢愉,那平日温润如玉之人在自己身上发狠般起伏,身上红痕布满,皆是情浓所致。
“下雪了”
外间的小丫头们叽叽喳喳,欢快极了,郁云章入内就看到这幅场景,春娘半撑着身子,贴身衣裙已滑落香肩,如玉的肌肤上红痕耀眼,云章喉间喉结滑动,目光渐黯。
“老爷程淮回府了,又要事禀报。”贴身小厮在门外候着,并不敢入内,隻得高呼老爷。
“春娘赶紧起来用膳吧,今日有你最爱的鸡汁馄饨。”说完深深望她一眼才转身拂帘出了门。
“翠兰。”春娘轻唤一声,小丫头就立马跑进来,“夫人醒了,我这就伺候热水。”
立马又跑出去,怎怎呼呼的,“先别玩了,夫人起了,哎,别动那块雪,一会我还得给夫人堆雪人儿呢。”
一群丫头俱是玩笑,“这个马屁Jing。”
翠兰快去快回,不一会儿就拿了热水来,伺候春娘洗漱穿衣。自家夫人春色满面,红唇不点而朱,水润润的让自己这个女娃都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更不提那如瀑的黑发,顺滑地垂在她肩后,肤色胜雪,玉骨香肌,谁人不叹一声好样貌。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