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正梦酣,梦中抱着春娘好一番亲热,将郁云竟气地拂袖而去。然而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切,甚至能听闻她那娇娇媚媚的呻yin就在耳畔。
恍恍惚惚间睁开眼,却听见木板砰砰作响,那种暧昧又撩人的声响传来,一浪高过一浪。这动静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每一声都直直地落入他耳。赵奕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想,睡着了便听不见了。
他越是想要入眠却越是睡不着,越不想在意隔壁动静却越是环绕在耳边响个不停。
春娘的声声娇呼还有郁云竟粗沉的喘息声,rou体拍打声十分有韵律,赵奕看着自己缓缓立起的下身,扶额叹气。郁云竟这个禽兽,怎滴刚消停了些又折腾起春娘来。
动静还这般大,到底在搞些什么。
他起身向隔板走去,下身挺挺地翘起,没走一步还要颤动两下,前端的粘ye将裤头打shi,洇出一片shi润。
越近便越大声,凑近了还能发现这个隔板在震得厉害。他凑耳贴近,春娘哽咽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像是被堵住了嘴儿发出呜呜的低泣声。
他心火冒起,又心痒的厉害,急切地想看到那边是何境况,他发现有处空隙格外大,隔壁的灯光都从那处间隙溢出来。
赵奕大步跨去,探眼去望。难怪声响大的很。这床架子就靠着这木板,如今那床架子都快被摇散了,随着二人交合动作不停扭动,撞击着分隔的木板墙,发出哐哐之声。
而春娘则被郁云竟压在身下狠狠地捣干,只见郁云竟腰腹飞快挺动,那跨间的大家伙雄壮有力,重重抽插间深色的囊袋啪啪作响。
而郁云竟那厮居然还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将手指探进她檀口之中,不叫她发出声响,只能如猫儿一般无力地呜呜细鸣。
春娘正睡得香甜,却是被人生生压醒的。而那人伏在她身上,啃咬着她的脖颈,时不时吮上几口。身下则是二人紧紧相连,三浅一深缓缓抽动起来。
“你怎地又来?”她困得不行,连连告饶,“云竟哥哥,饶了我罢,今日再不来了。”
而大将军好容易初尝性事,得了其间无比美妙的滋味儿,如今命根子含在那温热小xue之中,再极致销魂没有了,如何会听她的停下呢。
“好春娘,哥哥活了二十多年才知这鱼水交欢之乐,我如今正得妙趣,若是骤然歇了,怕不是命根子都要憋坏了的?”他俯身好一通亲,将她未尽之语堵在唇舌之间。领着她一同畅游这水ru交融之欢,柔情蜜意都在唇舌戏缠浅抽慢插之间。
偏偏男人于情事一道无师自通,不过来过三两回便知弄出新花样儿来。将软成泥的春娘翻过身来,柔声哄她跪趴在软枕之上,他有力的双臂将她routun抬得高高的。
被rou棒子戳红的小xue儿骤然离了rou根,还在一张一合寻着它,难耐饥渴的模样叫云竟又激动又得意。将翘地笔直高挺的欲根送至小xue口,那处嫩rou迅速将它头部吸吮住往里吸去。
郁云竟闷哼一声,爽到极致,再无忍耐之心,掐住她的tun瓣便重重向里头插去。gui头顶过层层褶皱终于cao到花xue最最深处,rou棒实在粗长将春娘的小腹都能戳处一处痕迹。
春娘小xue儿已被cao弄地十分敏感,每深入摩擦一下便是酥麻酸涨的紧,他抽插得又急又深,整个人都往前衝去,又被他有力的拉回,掐着tun一阵猛插。
沉甸甸的rou棒入到底戳地下腹阵阵发酸,头皮直发麻,她抓进床单,嘴里发出的呻yin一声高过一声,再无自控之力,也顾不得会教人听见。
甜腻腻的娇yin传进将军耳中,他自是十分受用,甚至加快了攻速,将腰tun摆地愈发快,“好娇娇,小声些,隔壁可是住着赵兄与涵之,若是将他二人吵醒,怕是不妥。”
春娘一想果是如此,若是叫他二人听见床笫间的动静,以后都无颜见人了。只是他于床事学习极快,不过几下便将她弄得极是舒爽。听闻他此言,她心头一紧,小xue儿便跟着一阵收缩。
郁云竟叫她夹得动弹不得,差点儿被夹出Jing来,羞窘之下架势更加勇猛,几乎要将人撞飞出去。床架子吃受不住嘎吱嘎吱乱摇,春娘亦是呼喊出声。她亦知声音过大,便将自己埋在软枕中,喉间如幼猫儿一般呜呜出声,眼角沁出泪来。
囊袋啪啪击拍,恨不得跟着rou棒一道钻进小xue儿一道享受那shi热之感,却被挡在门户之外,只能愤愤击拍着二人交合之处。不过一会儿,便将她嫩滑的tun瓣拍红,大腿根处已然是被粗硬的毛发给磨破了皮。
春娘起初还能跪的住,只是这人持久的很,就这么跪着cao了半刻钟还未有停歇的意思,春娘被他撞他直直往下趴去,干脆便偷懒不肯起来。
郁云竟俯身打趣,“这般便不行了?以后可如何是好,本将军可不是那等无用急促之人,看来还是要多多练习才行。”
春娘蒙头细哭,直觉这人无赖得紧。
一双臂膀有力地将她从腹部抬起,屁股高高地翘起,让他方便进出cao干。红红的小xue儿一览无余,两隻ru儿在前头晃动,他跪趴于她背上,骑在她tun间猛地加速,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