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轻斐的手抚摸着秦景文的脸颊,又滑到他凸起的喉结处,仰头在下巴印上一吻,轻声问道:“不是说要拍戏,不回来,也不让我去探班吗?”
秦景文凑上前,嘴巴贴近钟轻斐的耳朵,张开嘴,咬了咬她的耳垂,一点儿也不心虚,理直气壮道:“骗你的。”
“怎么还学会骗人了呢?”钟轻斐灵光乍现,恍然大悟,接着说:“今天这局也是你让郑伈攒的吧!我说呢,她怎么一定要让我过来,我说了不来不来,她直接杀到我家,千辛万苦把我拐了过来,有把我晾在这儿,合着都是你们的计划啊。”
秦景文侧过头,看着钟轻斐的嘴唇张张合合,喋喋不休的模样,夸赞道:“姐姐真聪明,不愧是姐姐。”
钟轻斐的视线从上之下,看着淡绿色旗袍下的秦景文,皮肤更加白皙,犹如上好的玉石,手掌从旗袍底下探入,沿着大腿往上,触到tunrou上的蕾丝内裤,眼眸微眯,调侃道:“玩儿这么大,宝贝真是不开窍则已,一开窍惊人啊。”
“姐姐不喜欢吗?上次拍摄的时候,你不是眼睛都看直了。”
两人的唇瓣,若即若离。
“喜欢,”钟轻斐抬眸,长长的睫毛扫过秦景文的眼皮,带着蛊惑意味的声音响起,“宝贝,亲我。”
闻言,秦景文低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钟轻斐的唇瓣,轻柔地吮吸,舌尖撬开唇齿,尝到了她嘴里淡淡的酒味,甜甜的。
唇瓣短暂地分离了一瞬,钟轻斐的手抚过秦景文水淋淋的嘴角,问道:“宝贝,你想在这儿还是回家?”
“在这儿。”
“可是没有道具哎。”
钟轻斐假装没看见推车下放着的背包,语气颇为可惜。
果不其然,秦景文像是自投罗网的小白兔,焦急道:“有,有的,我带来了。”
钟轻斐憋着笑,但上扬的嘴角和闪动着星光的眸子,还是暴露了她的愉悦。
“乖乖好可爱,不过你真的是铁了心,要在这儿做啊。”
“来都来了。”
行吧,钟轻斐扶了扶额,着实没想到有朝一日“来都来了”还能这么用。
“那你去把东西拿过来呗。”
秦景文将背包丢到沙发上,再一次急不可耐地吻上了钟轻斐的唇,舌头交缠,黏腻的水声响起。
钟轻斐将他的蕾丝内裤扯落,手掌一下下地拍打着他饱满的屁股。
“啪”“啪”“啪”
后xue内的肛塞随着拍打,而震动,不断地刺激着肠壁内的软rou,快感袭来。
“嗯啊”
身前的Yinjing勃起,一颤一颤地顶着柔软的旗袍布料,在上面浸出一滩深色的印记。
骨节分明的双手,在tunrou上揉搓,大力地将股缝分开又合上,肠rou和肛塞碰撞,惹得秦景文浑身战栗。
“啊主人嗯啊嗯”
隔着旗袍,钟轻斐轻咬上秦景文戴着的ru夹,扯下,而后细细地用牙齿摩擦着ru头,舌尖朝着ru孔狠狠地顶弄。
秦景文双手环着钟轻斐的脖颈,挺着腰,像是在将自己的胸主动往她的嘴里送。
“主人嗯啊嗯啊”
“小奴隶,叫得真好听。”
取出肛塞,钟轻斐伸出食指,试探性地在后xue口摁压,原本被填满的后xue,异常渴望手指的进入,不停地收缩,吸纳,似是邀请。
钟轻斐挑了挑眉,望着脸颊chao红的秦景文,调笑道:“宝贝,这么想要啊。”
“嗯嗯想想要主人”
“求我。”
秦景文低头在钟轻斐脸上胡乱地亲吻着,舌头舔舐,留下一点点水迹,低声言语:“嗯求求求求求主人求”
钟轻斐将脑袋埋在秦景文的胸前,手下并没有动作,似是不满意,只回了个“哦”。
秦景文扭动着身子,侧脸蹭着钟轻斐的头发,想到什么就喊出口:“主人姐姐老婆老公宝贝阿斐亲爱的”
钟轻斐闷闷地笑着,原先是低低的,后来越笑越大声,胸腔也随之震动。
秦景文也顾不得什么,恼羞成怒,大喊着:“姐姐!”
钟轻斐止了笑,食指猝不及防地插入xue内,指尖直直撞向敏感点。
“啊!”
秦景文短促地叫了出声。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钟轻斐温柔地按压着肠壁,将里面的褶皱都一一抚平,手指被软rou绞着,滑腻的肠ye越挤压越多,秦景文差点缴械投降,脑袋不住地后仰,额前的细汗滑落。
手指缓慢地抽插着,一根、两根、三根,细细地探索,快感累积着,如同火山喷发,不可收拾。
忽地,指尖猛然撞向被肠壁包裹着的前列腺腺体,又快又急,重重的,不留一丝力气。
“嗯啊姐姐主人不要”
钟轻斐恶趣味上头,手指毫无预兆地抽出,后xue再次变得空虚。
秦景文眼神迷离,望着钟轻斐,眼尾因情欲而变得绯红,还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