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先让他冷静了,再考虑要不要自爆身份或者撒谎之类的问题吧!
高不可攀的父亲甚至与他也厮打了起来,给予他一个又一个痛楚。
他喜欢她的全神贯注。喜欢她对待他人的无比真诚。喜欢她跟他约定好会做得一些事情,能安抚他攻克他的方法也只会出自于这些……
到底要不要说呢?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遏制他的疯狂?如何避免被他杀死呢?
况且神明的爱情应该全都只是一时的,南铃早已严肃的拒绝了一段又一段感情,哪怕是赫尔墨斯——撇开赫尔墨斯,她和狄俄尼索斯,阿波罗等人之间的事情好像也不能完全算作恋爱。
“……对不起!”南铃知道她给波塞冬带来太多糟心事,道歉的非常坚决,毫不犹豫。她本想双膝一跌就给他磕一个,但被海神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触手抠挖出神明留在她体内的体液,吐出来的清水冲洗干净女孩子本身,它们将蓝白色的衣袍,斗篷,还有面巾头纱都尽数送来,流转着隐约彩霞的光芒,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年轻人模样的神明如此诘问:“你为什么会爱上她?”
南铃语塞。
“尽你所能去解决这一切。”波塞冬手肘撑在王座的柄上,手指顶着自己的额角,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无论是坦白还是谎言,去面对狄俄尼索斯,这是你应该做的。”
“那就这辈子都别入海。”
这百年间赫尔墨斯也曾找到他交流。
果然白天和夜晚只是人格切换,而记忆是共享的啊!
一咬牙,一跺脚,女孩子也赤着脚,提起长裙避免踩到裙边,跑进了走廊。
波塞冬本人相当威严且没有好脾气地坐在他的王座上,对南铃心底的猜测和类比一无所知,他目光如炬,神态冷硬,两条柔软的触手却在王座背后贴心地帮南铃擦拭腿间的浓浊白液,甚至钻进南铃的甬道里,力道适中的曲卷刮擦。
……
狄俄尼索斯盯
身体上巨大的疼痛反而减缓了心底终日嘶吼咆哮的暴怒。
人都杀上家门口了,要跑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狄俄尼索斯常常一醉不醒,但他总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很久没有饮入过酒水。
只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实在干渴,特别迫切的需要一杯甘甜至极的葡萄酒,来满足这份冲动。
别太荒谬,他的眼神如是说。
毕竟无论是狄俄尼索斯,亦或是阿波罗,他们全都已经成为她已经完成的任务了呀。
后续种种纠葛和传闻,并不是南铃想看到的……如果狄俄尼索斯能像至今没听到什么传闻的阿波罗,亦或是虽然被睡,但现在看起来依然冷静沉稳的波塞冬,那她可太高兴了。
那么,关心一下这位疯神会让他好过一些吗?
衣服上都有体温消解不了的凉意,这对于希腊的气候来说真是实在不错的衣服,南铃脸埋进去蹭了又蹭,这才迅速地穿好,蹦蹦跳跳地跑回波塞冬跟前给他看。她转了一个圈,又戴上面巾和头纱,在朦胧的白色和深蓝流光里眨眼睛。
狂欢之神狄俄尼索斯,在百年间对西风神泽菲罗斯的追猎最终惹恼了他伟大的父神。
南铃便叹了口气:“我明白的。劳烦您费心了。”
你的爱源自于什么,是对她的容貌,还是身体的贪婪?
波塞冬上下打量她一会儿,才表情冷漠严厉地伸出手给她重新挽好了头纱,扯展了方便活动的长裙:“雅典娜的橄榄枝能为你遮掩容貌,改变气质,没有人认得出你……但神明未必,尤其是你还失去了层层迭迭的衣物的遮挡。狄俄尼索斯是个十足的疯子,我不希望他一直这么疯疯癫癫,也不希望脏了我的地板。”
“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
他自云端降下神罚,险些洞穿了他的身体。
那个时候,赫拉的咒骂,宙斯的怒斥都没能走入他的心灵,他只记得泽菲罗斯的恐惧又愤怒的脸,还有光明神紧紧皱起的眉宇,不赞同的声音……这一切,最终都回归到他熟悉的无边黑夜之中,那双落泪的黑色眼睛。
只是这对于女性来说,这样为了清洁的举措也会造成一定的快感,南铃背靠冰冷黄金,最终在这样的抠弄下大腿发抖,有些无力地坐倒下来,双腿大开——她带着鼻音的“嗯嗯”声,喘息声,从威严神圣的王座后响起,让海神本人面色一僵。
再者,仔细一想,其实她和狄俄尼索斯……感情也没有深到哪去吧?虽然他种种疯狂的举措,对南铃来说是非常不可思议的行为,不过南铃对酒神的性格和在意的点还算比较理解,虽然没有宅男做后盾挥舞技能,但还可一试!
南铃不希望陷入又一段浪漫的感情之中。
脑海中那抹浓郁到惊心动魄的红色实在令人动摇……
心脏之上的伤痕来自宙斯警告的权杖。那碎裂如蛛网一样的裂痕伴随心跳频率一张一翕。如同肉体的地震和开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