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线拉得实在是有些久了。
霍昭已经来到了他的第二回合,依旧Jing神勃发,而姜意舒已经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次,整个人软到不行。
她突然有些悔不当初,为什么就非得手欠地去拽他的领带呢。
刚刚她就注意到了,沙发上shi了一大块,都是她的杰作。大概霍昭也发现了,于是阵地从沙发转换到了地毯上。
地毯已经足够柔软,但是他还是在她的膝盖下面垫了几个软枕,白色的,此刻也已经被她滴落的清ye洇染出一片shi痕。
大理石的茶几,桌面冰凉,上面铺着他脱下来的外套,她就这样伏在上面,呜咽着,呻yin着,手指把他的西装外套揪得乱七八糟。
长时间的交合使得她的xue口微微肿了起来,因充血泛着深红色,性器抽出时隐约可见里面靡红的嫩rou。
霍昭把她的一只手往后拉着,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腰上,迫使她把腰沉下去,把饱满圆润的tun部翘得更高。
房间里依旧水声不断,他撞得太狠,雪白的tunrou都被撞出了一片红色,情chao又一浪一浪朝她涌来。
“呜呜……够了……”
她伏在茶几上,手无力地往前伸去,试图抓住什么东西,却听见几声脆响,那个铜制香炉被打翻,在大理石桌面上滚了几圈,然后摔进了厚实的羊绒地毯里,没来得及清理的香灰在白色的地毯上撒出一摊突兀的痕迹。
他撞得太狠,撞得她连人带着茶几都往前滑了一节,隔着地毯在实木地板上摩擦出涩耳的声响。
她收回手,枕在脸的下面,压着嘴唇,细细的呜咽从缝隙里漏出来,动情到了极点。
霍昭今晚实在是做的太过火了,这一点都不像他。
姜意舒脑子混混沌沌的,一开口,声线都有些抖,“你生气……也不能……这,这样折腾……我啊……”
“谁说我生气了?”
他语气淡淡的,好像波澜不惊的样子。然而下身却更用力地顶入了xue里,直直地撞到最里面,激得她又是一阵颤栗,呜咽个不停。
“明明……就是……啊……”
下身又被猛得撞了一下。
他的声音忽然带上了点点笑意,“乱说。”
他每一次都大开大合地往最深处撞去,身体里最深的那个小口都被他撞得一片酸麻,她又怕又爽,想往前逃又无路可逃。
渐渐的,小腹酸的不行,还有些发涨,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慢慢涌了上来。
“别,停……停一下……好奇怪……啊……”
身体酥酥麻麻的,还从头到脚的腾起一阵磨人的痒意,只几秒的功夫,快感便轰然袭来,冲刷着全身的每一处毛孔,淅淅沥沥的水ye不受控制地顺着腿心缓缓滴落。
地毯上shi了一片,弄得更脏了。
她咬紧了下唇,羞耻得简直说不出话。
然而她的反应似乎取悦了身后的男人,他的动作愈发激烈,次次深入到底,破开层层迭迭的xuerou,顶着她的敏感点挤压着,再次让她浑身颤栗。
“呜呜……”
她咬着手背,试图对抗再次袭来的快感,却不过是蚍蜉撼树,最终也只能任凭身体在生理的刺激下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啊啊……慢……慢点……”
他仿佛要榨干她体内全部的水分一般,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又重重地碾过那块特殊的褶皱,瞬间激得她又攀上一个高chao,下身又吐出一股股清亮的水ye,xuerou痉挛到都有些发麻了。
姜意舒感觉整个人就在浪chao的最顶端上,一阵接一阵的,每一次还未完全落下,就又被他抛上了半空中。
所幸最后他还是会接住她的。
激烈的性事让她出了一身细密的汗珠,他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抚摸着她的后腰,让她陷在高chao的余韵里,舒缓又绵长。
她感觉身体里的所有水分都被榨空了,口干舌燥得要命。她趴在茶几上,手指用力地抓着他的外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如同劫后余生一般,大口地喘着气。
他缓缓地磨着她,语气听起来愉悦了许多,说出的话暧昧又隐晦,“早知道,刚刚就该让你喝点茶的。”
她累极了,浑身脱力,无暇去顾及他的话里有何深意,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本能的就只想这样休息下去。
他吻着她的后背,“最后一次,好不好?”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性器抽出又用力地顶入,每一次都Jing准地顶弄过她最敏感的那处,撞得她声音破碎,呼吸急促。交合处的水ye都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黏在毛发上,垂眼看去,一片yIn靡之态。
他的手探向她的下身,抚摸了一下二人结合的地方,xue口吞入了巨物,周围的皮rou都被绷得紧紧的。他手指微微下移,找到那颗藏在唇rou前端的挺立的花珠,指尖轻轻地揉动着。
他手上的动作很轻,却让快感如丝线一般,从腿心的那一点四散而去,层层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