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欣那天其实没有答应那个女人。她的回答是诸如“再看看吧”、“我再考虑”之类的上司下属互相敷衍的话,模棱两可到一般没有人信。
她和女人的关系似乎也回到了从前,虽然具体来说还是有所不同。她开始偶尔跟女人谈及一些工作生活中的小事,或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再要么是发表对一些问题的看法,或者就直接是没营养的灌水聊天。
尽管如此,这也只占她们交流中的一小部分,更多的时候她们还是在讨论性,讨论ds关系,讨论权力的流动。
“所以我不会强迫你任何事情,除非你自愿点头,”shelia说,“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允许,但你永远有拒绝的权力,我会等你做出决定。”
“ds关系需要绝对的信任来维持,我希望当你想起我的时候,心中充满信赖和安全感。”
“当你选择将自己的权力暂时让渡给我时,请你相信我绝不会滥用它伤害你,我会尽力满足你的需求,使你为自己的选择感到骄傲。”
除此之外,各种py玩法当然也在她们的讨论范围之内,或者说不光是讨论,还涉及了相当一部分的实践。
“跪、跪好了……”成欣对着电话那头轻声说,她的声音有些干涩,透着股显而易见的紧张。
——比如现在,她双腿分开,浑身赤裸,跪坐在自己的卧床上。
和以前只是随便拍拍照片不同,现在女人会直接在通话中给她下达命令。
“去把上次买的东西拿出来戴上。”
女人依然会给她打钱,数量有增无减,只是偶尔会让她去按要求买一些情趣道具。“如果我在你身边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会把一切都准备好,”女人说,“国际快递又有些太慢了,我想早点看到这些东西用在你身上。”
上次的东西是……成欣有点脸红,她从床头柜摸索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像小螃蟹钳子一样的电动ru夹。她把粉红色的小钳子张开,内侧还有一圈小突起,像猫咪舌头上的倒刺。
成欣之前没有用过这种东西,她一向觉得自己的胸部不太敏感,平时也就没怎么玩过。她的ru房不算很大,大约只在b~c之间,不过形状还算饱满翘挺,捏上去柔软而富有弹性,只是有一个致命弱点——她的ru头有些内陷。
平时只要出门衣服穿厚一点,就算不戴胸罩也看不出来什么异样。虽然听上去蛮方便的,但眼下却是个略有点棘手的问题。已经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半天了,两粒小小的果实还是陷在皮rou里,仅仅稍微冒出一点小头。
成欣探出指尖,轻轻拨弄还在沉睡的ru尖。尽管明明知道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窗帘也拉着死死的,但她还是感到有些泛酸的羞耻在往上冒,她手上的动作不算快,力道也保持在轻度。
“做好了吗?”枕边手机里突然传出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她开了免提,女人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这让她的羞耻心越发膨大,她嗫嚅着小声回复道:“没……没好呢。”
“怎么回事?”
“它、它……陷进去了。”
“什么陷进去了?”
“……ru头,”成欣顿了一下,还是破罐子破摔般地说了出来,“我有ru头内陷。”
她隐约听到女人在那边咂了一下嘴,不知怎么有点儿担心人家不耐烦,又立即补了一句:“我、我我在弄了!”
“弄什么?”
“把它……嗯,弄出来。”
女人似乎浅吸了口气,随后用清越的声音继续道:“把两只手都放上去,不要只用指头,掌心抓住一起挤。”
“加快速度。”
女人的命令让成欣的身体紧绷起来,跪坐着的双腿也忍不住并拢,手上却听话地加速撩拨,使劲儿拽扯。往日懵懵糟糟的胸ru今天却莫名其妙地来了感觉,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逐渐加粗,指缝间终于有柔嫩的rou芽探出了头。
她把ru夹夹好,感受到ru尖上传来一点轻微的瘙痒和刺痛,才对着电话那头说:“……好了。”
“好乖,”女人安抚性地夸了一句,又接着问道,“你平时都是用什么姿势自慰的?”
“就……普通地躺下,”成欣回想起自己躺在床上的情景,舌头有点打结,“嗯不过我比较喜欢侧卧……腿可以夹住被子,比较爽。”
“那今天换一种,”女人说:“给我跪下趴好。”
“平时用手多还是小玩具多?”
“……玩具。”
“那今天用手。”女人再次下达指令:“先高一次再说。”
跪趴着用手?这种姿势对成欣这种久疏运动的社畜着实有点儿高难度,她本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对方的声音却突然压低下来,如同羽毛一般轻挠在人心上:“cici,你知不知道你其实很有天赋?”
“你的服从性一直很好,我的指令你总能照做,即使我们隔着网络、隔着电话,从来没有面对面过。我可以说你的素质甚至比不少受过训练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