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信托,你建样品的资金够吗?要是不够的话,倒是可以拿出来物尽其用。”
宣适满脸不解地反问道:“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花自己的钱建啊?”
“怎么着?我们宣总连样品都没有打算自己出钱?”
“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想要和程诺合伙开咖啡店吗?”宣适一脸自豪道:“别说还有【游牧咖啡】的设计加持,哪怕就我老婆个人的招牌往哪儿一放,都一样是趋之若鹜。”
“你有老婆你了不起啊?”
“我有一个了不起的老婆,我当然了不起。”宣适自豪得像是赚到了一个亿。
“收起你那副嘚瑟的嘴脸,信不信我把你两边胳膊都卸掉。”
“我的嘴脸有问题,大少为什么要卸掉我的胳膊,况且,就大少的武力值,想让我相信还是有难度的。”
聂广义见到宣适那股嘚瑟劲儿,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觉得不爽利。
只听说过塑料姐妹,为什么他的兄弟情比塑料还要塑料?
如果姐妹情的韧性只到塑料的程度,那他和宣适的兄弟情的韧性最多也就到了泡沫的程度。
某位泡沫兄弟意有所指地来了一句:“大少要是不服气,你也可以反过来秀我一脸啊。”
聂广义被刺激大发了,装出一副大度的架势,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那你就等着吧?”
“等着什么?”宣适被聂广义的态度给搞迷惑了。
“等着我秀得你找不到西。”
宣适不解:“为什么不是找不到北?”
聂广义似笑非笑地回答:“找不到西就是让你想要驾鹤西去都不行。”
大少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件事情,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看来大少脱单的进度,比我预想的要快了一些。来来,咱们握个手。”
宣适对着聂广义伸出自己的右手。
聂广义看也不看,直接一掌拍掉。
十几年的好兄弟,并且还是已经面对面聊了好一会儿的。
神经病才会在这个时候说要握手。
聂广义的这一掌是很用力的,几乎可以用【竭尽全力】来形容。
宣适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举着自己被拍掉的右手:“你确定不需要?”
介于武力值的差别,聂广义就是再怎么努力,到了宣适这儿,也和拍蚊子差不多。
如果,宣适愿意,他反手就能把聂广义的手抓住,一个巧劲儿,就能让聂广义动弹不得。
“我不确定难道你确定?你好好的一个哺ru动物,为什么总想着要做我脑子里的猪rou绦虫。”
“啊?”宣适被【惊呆了】,一脸关心地查看了一下聂广义:“大少,你脑子里竟然已经有了猪rou绦虫了吗?那这问题可就大条了。”
“我大你个大头条。”聂广义的口头禅,还是第一次说得这么拗口。
“大头条,大少竟然都有这样的认知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新郎结婚之后的第一次握手,蕴藏着【新郎之力】和新娘的捧花一样,对接收者是有着最美好的祝福的。”
“你这都是哪里编造的说法?”
聂广义走过去,仗着些许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用左手拍着宣适的肩膀。
距离靠得足够近,宣适就看不到聂广义手上的动作。
拥有蒙眼求抱特长的广义大少,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架势,握着宣适的右手就开始劝诫:“好好做人,不要总胡说八道。”
宣适哪能不知道聂广义是想从他这儿汲取【新郎之力】,任由聂广义那么握着,也不揭穿。
聂广义握了足足有两分钟,还在那儿意犹未尽。
宣适终是无奈地笑了:“那我就等着大少的好消息了。”
“我能有什么好消息?我是姓好还是姓消还是姓息?”
聂广义不好意思起来,整个一个语无lun次。
“信息,信息还可以的。我等着你的好信息。”
聂广义很生气:“你以为你是温州人,你就能光明正大地不分前后鼻?”
“对啊,我乡音重,我自豪,行不行?”
“行?有什么不行的?”聂广义见不得宣适的持续嘚瑟。
思考片刻,就开始换话题:“小适子我这马上就要回国了,后续【游牧咖啡】打样的过程之中要是遇到问题,还得看你广义哥哥愿不愿意回来帮你看看。”
“小聂子,你宣适哥哥什么时候说要把样品打造在意大利了?”
“小适子,大部分的实验材料和技术都在意大利附近。”
宣适不以为意道:“【游牧咖啡】打造完了是要游牧全世界的。为什么在打造的过程之中,不能把工程师请到别的地方去?”
“也不是说不能,但这会增加时间和成本。”
“我倾向于不那么狭隘地考虑成本问题。”
“经商不考虑成本,你好意思说你是温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