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起身跨坐在他的腰腹间,伸手往下握住灼热的柱身,&ot;我不饿,想要你。&ot;
眼尾浅浅的染了红,明显有哭过的痕迹,但她的精神已然平和,逐渐从惊恐的情绪中缓过来。
&ot;哭出来就好了,溪溪&ot;
&ot;不许,不许有这种想法。&ot;
&ot;好满,撑&ot;太刺激了,岑溪呜咽着哀哀喘息,痛,但还想要更多,&ot;你进得好深,肚子都要破掉了&ot;
被她这样依赖着,陈泽瑞的心不自觉软得一塌糊涂,回头抱住岑溪,含着笑蹭她的耳朵,“怎么了?我很快就回来。”
陈泽瑞立刻就硬了,岑溪能感觉到他抱自己的力气变得很重。
“阿姨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订了酒店,她下午已经住进去了。”
岑溪的甬道
过了很久,卧室内哭声渐低,岑溪哽咽着,&ot;陈泽瑞,我好想死啊。&ot;
在她拒绝前,陈泽瑞先坐起来,衣服的袖口被压得微微发皱,穿在身上看起来却更柔软。
他收紧垫在岑溪脑后的手臂,揽住她的肩膀,侧身靠近自己,低声问:“醒了怎么不叫我?”
没有缘由的疲惫。
衣服里,自然是什么也没有,领口倾斜,胸前浑圆的边界线看得不甚清晰。
合地喝下半碗汤。
“先吃饭。”他低头,用被子盖住岑溪赤裸的下半身,靠在她身上,“吃饱再做。”
见陈泽瑞愣住,她的语气比上一次更坚定,目光灼灼,“我们做爱,我想和你做。”
“溪溪,忍着点。”
宽宽大大的短袖穿在身上,原本能遮到大腿中央,不过岑溪起来的动作急,又是坐姿,衣服都堆在小腹下,露出腿间旖旎风光。
岑溪需要做一些能够转移注意力的事。
陈泽瑞醒来的时候,怀里的人不知道已经像这样呆呆望着天花板多久。
陈泽瑞含住她的肩挺胯摆动,性器尽根插入,厮磨内里的小口再抽离,次次深入。
“唔好痛帮帮我。”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岑溪又委屈又难过,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蹙眉抱怨道,“进不去”
岑溪还没湿,交合处艰涩难行,含入三分之一便痛得背部绷紧,低低地喘气。
陈泽瑞不喜欢岑溪对自己这么客气。
陈泽瑞掩好被子,躺在她旁边,&ot;睡觉,明天我再带你去医院看他。&ot;
岑溪的状态看起来比之前好了一些。
岑溪没有力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摇了摇头,嘴角轻轻地扯出笑。
她都做到这地步,陈泽瑞怎么可能还忍得住,手握住她的臀肉用力揉。
被拒绝,岑溪直接伸手扯下陈泽瑞的裤子,裹在内裤中的性器弹出来,硬邦邦地戳在腹部。
“抱我好不好?”
陈泽瑞的心被她捏在手里,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一切痛苦。
“谢谢你。”在她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稳稳托住她。
“弄的时候凶一点,好不好?”她又问。
当初搬走的时候,岑溪半件衣服也没留下,她洗完澡只好穿陈泽瑞的衣服。
六十二
“我们做爱。”岑溪看着他的眼睛,神情严肃,说得很认真。
他抱得很紧,低头一次次啄吻岑溪的眼泪,直到她在自己怀里睡着。
陈泽瑞知道岑溪还在担心医院里的人,用手指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确认没有发烧,才说岑川的情况。
躺在熟悉的环境里,岑溪将身体缩成一团,毫无征兆地失声痛哭。
听见陈泽瑞难抑的闷哼,她反而受到鼓舞,大着胆子敞开穴,顶端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
“这些都是我该做的。”被子下,陈泽瑞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再多吃一点东西好不好?”
“你不要担心,医院里有人陪着。小川年轻,身体素质不错,医生说他恢复得要比一般人快,再多观察两天就能出院。”
粗壮的柱身撑开穴口,毫无空隙,她咬住唇,想忍痛继续吞下也做不到。
陈泽瑞听不了这种话,破坏欲空前旺盛。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继续送入的冲动,抽出自己,让岑溪躺在床上,快速从床头柜翻出避孕套。
陈泽瑞揽住她的背,无奈地叹气,&ot;不吃饭你哪有力气?&ot;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整个人爬起来,自后向前环住陈泽瑞精壮的腰,胸前两团绵软贴在后背,&ot;别走。&ot;
陈泽瑞停下来,手指慢慢地揉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无形中有让人安心的力量。
岑溪伸手捏住他的衣角。
他俯身替岑溪掖好被子,做了决定,“必须吃。在床上等我。”
心里压着事,岑溪睡得不好,脑子里绷直的那根神经撕扯着,总也放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