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号已经被封了,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周雨晚,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别人说我是傍大款。”周雨晚半开玩笑说,“你确实够大款啊,钱给我花,车给我开,你家的房子也是我在住着。”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的不就是你的。”他说,许是回想起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不禁好笑道,“再说了,你是傍大款,我是供祖宗,咱俩谁比谁高贵?”
她喜欢他那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是想想,又忍不住反驳他:“我还是比你高贵点的。”
“嗯哼?”
“我可不会对着祖宗发情。”
“……”他被气笑了,“大白天你跟我说这个?”
周雨晚抓着海绵宝宝的手在揉,语气暧昧:
“那又怎样?我这边可是寂寞深夜,空虚难耐,特别想找个人哄我睡觉呢。”
“怎么哄?”
他说着这话时,她听到他那边传来点“嘎吱”开门声,和几句听不清的人声。
知道他仍在有人的场合,她突然起了点恶搞他的坏心思,拖腔拉调地说:
“就是,想被人抱着,像这样……”
“嗯?”
他颇有耐心地等着,听得正仔细的时候,手机那头传来一声:“呃啊~”
细弱,绵长,带点恰到好处的轻喘,撩得人呼吸一滞——
“我去。”没想到她是这么玩的,商渡没忍住低声爆粗,“不带这么玩的。”
周雨晚笑出声,闹完他,心情稍微好了点,继续逗他说:
“难道你不想抱着人家,亲亲,摸摸,然后……”
她故意发出一些叫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克制又压抑,床板被她弄出点吱吱嘎嘎的动静。
他听着,音色有点沉了:“周雨晚,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么?”
“知道,”她说,“我听到你那边有其他人的声音了。”
他呼气,温声哄着:“要不,等我回车上再继续?”
“不~要~”她拒绝,“你等下应该还有课吧?你去吃饭,休息会儿,然后继续上课,我要睡了。”
“睡得着?”
“当然。”周雨晚揶揄他,“比起担心我睡不睡得着,你不如先担心下,你下午能不能集中Jing力上课。毕竟,我们渡爷年轻气盛,燥得很呢~”
“……”商渡被她整无语了,“小心我回去收拾你。”
“行啊~等你回来收~拾~我~”她轻飘飘地说。
两人都在笑。
之后,空气莫名沉寂两秒。
他的说话声和脚步声都在响,应该是真要先去吃饭了吧,同她交代着:
“你睡吧,通话我不挂断,你想说什么我都听着,想搞我、玩我也行,我一直陪着你的。”
“哦。”她应着,“好啊。”
调整好睡姿,熄灯,阖眼,她真的有在努力酝酿睡意。
可等他用餐完毕了,上完下午第一堂课了,她都还没能真正入睡。
明明身心俱疲,大脑皮层却活跃,叫她辗转难眠。
“商渡。”她悄悄说着,梦话一般,“我真的好想你。”
自顾自说完,主动挂断通话,不再打扰他。
往后一个月,她如常发布动态。
起初还有人评头论脚,但过一段时间,风波平息,评论区恢复常态,清一色的友善言论,夸她漂亮身材好,叫她老婆,或者老公。
期中复习周结束,松一口气,紧接而来是各种各样的活动。
女思协会的脱口秀安排在10月22号晚上,周六,去的人挺多,在小礼堂门外排起长龙。
周雨晚百无聊赖地掏出手机来玩,计算商渡到家的时间。
“没想到你还真来了。”韩知已的声音。
周雨晚抬头,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排到了门口。
韩知已和另一个女生负责安排观众签到,以及给他们派发脱口秀相关的小册子和手环。
手环标有数字,说是等会儿有抽奖环节。
周雨晚戴上手环,没应她。
之后找一个位置坐下。
等灯光暗下来,人声也渐渐悄寂。
全场大概两个小时。
周雨晚坐在倒数第二排,没打算认真听,手机屏幕亮着,看时钟秒针一格一格地跳,想着这出脱口秀结束后,她该做点什么,打发他抵达港城之前的这段时间。
“……大概是从男人能上网开始,我开始恐惧打开评论区、弹幕和私信。”台上是韩知已在说话。
周雨晚抬了下眼皮,前方是一排排黑压压的人头,她站在灯光下,白金发色被照亮,语气带点嘲谑:
“无论是我,还是我所关注的博主们,无论爆照与否,但凡挂出性别为女的,基本都遭受过男人的sao扰。”
“表面上‘就她这种的,送我都不要’,私底下‘在吗?小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