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胡乱折腾了一宿,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还好今日烈柯休沐,外屋伺候的奴仆更是心知肚明昨晚发生了什么,谁也不触那个霉头,去打扰二人的休息。
等冉图南从烈柯怀里醒来时,一抬眼正和烈柯对个正着。
冉图南急忙闭上眼睛,想装睡,但这行为实在傻的可以。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举动太过愚蠢,可是又实在不敢面对烈柯。
冉图南紧闭着双眼,嘴唇抿成一条线
烈柯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笑着道:“醒了?”
冉图南心知躲也躲不过,只好睁开眼睛,装作一副刚醒的模样点点头。
烈柯心下觉得好笑,但也不说什么。
他赤着膀子,露出Jing壮的上身,掀开被子,只穿着一条单裤下了床。
他走到外面拿了药膏过来,冲着冉图南扬扬手。
冉图南没看清他手里拿了什么,疑惑地看着他。
“昨晚给你涂的药,再抹一回。”
冉图南想到昨晚涂药的事,缩着脖子摇摇头,把被子紧紧抓在胸前。
烈柯啧了一声,几步便坐到床边。
“要么乖乖地让我给你涂药,要么不情愿地让我给你涂药,你选一个吧……”
冉图南心里暗骂他霸道,这两个选择难道有什么不同?
冉图南哪个都不选,只紧紧抓着被子不让他得逞。
但这行为在烈柯看来,犹如看傻子演戏。
烈柯一边从床尾掀了他的被子,捏住他的脚踝,暧昧地揉捏,一边戏谑道:“你光抓上面有什么用啊?”
冉图南身上未着寸褛,赤裸着躺在被子里。
这被子一掀,便是一点遮挡也没有,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好在物理地龙烧的很旺,一点也不冷,两人在床上纠缠一番,倒是让冉图南的鼻尖蒙上一层细密的汗。
冉图南搂着被子翻身往旁边躲,慢吞吞道:“我…自己…来……”
烈柯挑了下眉,摇摇头拒绝道:“那可不行,你根本看不清,只能我辛苦点,给你上个药吧……”
他跪行到冉图南的身边,把人抱进怀中,低声哄道:“再说,它受伤也怪我啊……”
冉图南哪里受得住这个,脸皮一红,扭头把脸埋进烈柯怀里,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再不反抗。
烈柯拿shi帕子洁了手,从那罐子里挖出一大块软膏,手指沾着软膏一点点探进花xue。
药膏有点凉,冉图南没忍住抖了一下,一不小心双腿把烈柯的胳膊夹在中间。
烈柯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道:“乖,别怕。”
随后故意道:“再说这么紧,我也进不去啊……”
这话里饱含歧义,令冉图南忿忿地咬了他一小口。
烈柯看他不放松,便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腿,放在自己肘窝上抱着。
涂满药膏的手指一点点钻进了花xue,先是一指,随后又加了一指,还美其名曰是为了涂的均匀些。
这药膏涂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手指在花xue里搅来搅去,又在Yin蒂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几下。
冉图南受不住的轻哼了几声,双脚一阵乱蹬,花xue里泄了一股水出来。
烈柯觉得自己实在有些闹过头了,本来好好上药,却又搞得人家双股之间泥泞不堪。
他颇有些心虚地下床拿来帕子,仔细清洁那里,又重新上了一次药。
冉图南倚在他怀里,有些恨不过地咬了他胳膊一口。
烈柯身上结实,倒也没留下什么伤口。
不过烈柯倒是也“以牙还牙”,在他ru尖上咬了一口,又吮了几口,让本来粉红的ru头可怜地挺立起来。
这次他没做别的,只胡闹了几下,便伺候着冉图南穿好了衣服。
烈柯给他做了很多寒奇的服装,有男装有女装。
进宫的时候,便穿女装,两人在家时,便穿比较随意的男装。
现下两人无事,烈柯便给他换上了一身男装。
寒奇近些年来与中原发展贸易,他们以香料也换来了许多丝绸,甚至学了许多纺织技术。
做出来的衣服,既有寒奇的风格,穿上也十分柔软舒适。
冉图南近几个月,也习惯了寒奇的服装。
而且寒奇男子与女子的发型相差不大,只是发饰不同。
女人的头发长便会盘起来,短就看起来和其他男人的发型差不多。
这倒让冉图南钻了空子,只简单将长发束起来。
寒奇的冬季很长,冉图南嫁过来时,初秋上路,到了这里正赶上冬天大婚。
如今在寒奇生活了几个月,寒奇的温度也逐渐升高,不过出门还是需要披件斗篷。
烈柯本想昨晚把人折腾的厉害,今天想让冉图南好好休息,却没想到两人吃了午饭,冉图南便支吾着表示想一起出去逛一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