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我们就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的？”
“曾迟说的，他经常会在我们住的别墅谈论工作，起初他有些事还会避着我，也许是因为我这些年表现的很深得他心，又甘愿为他生孩子，他慢慢就放松了对我的戒备。”
顾妍道:“这几年，你们已经占有了不少原本属于曾氏旗下品牌的市场。他早就让人在找你们的漏洞，但到现在什么都没发现，你们既不玩弄nv人，也不贿赂高官，财务上也很g净。我想，你们是他的si对头，手脚也g净，找上你们不是很正常。”
顾妍顿了顿道:“你们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合适的人选，我没有后路了。”
靳博序:“怎么说？”
顾妍深x1了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决绝，“我厌倦了曾迟的虚伪和欺骗，我跟他在一起这本来就是为了我的朋友报仇。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在读高中的朋友，ai上了资助她的曾迟。她陷入了曾迟的甜言蜜语里，但她没想到，曾迟只是拿她当玩物。后来她接受不了这个真相，烧炭自杀了。”
说到此处，顾妍红了眼眶，“我和我朋友都是非常普通的家庭，对于曾迟那样的人，我们没有其他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听顾妍说到这里，杨昊钦问道:“所以你就以自己为筹码，潜伏在曾迟身边，从而得到他的犯罪证据？”
“没错，”顾妍道，“你们也看过视频了，那个人是他开车故意撞si的，一个只不过在他背后说了几句他坏话的人。曾迟眼里人命分三六九等，撞si那个人，对他来说跟踩si一只蚂蚁没有区别。当时我怀着孕正坐在他的副驾，偷偷录下来了这一段视频，算下时间，这段视频已经在我这里藏了四年多。”
靳博序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开口道:“为什么你会藏这么久，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帮你吗？”
顾妍:“是，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虽然曾迟这几年已经不防备我，但他是不允许我一个人在没有他的同意下，随意跨省跨市的。我出门一直有人跟着，我是最近才找到了逃跑的机会。”
知道她有孩子，杨昊钦问道:“那你孩子你没带出来？你就不怕曾迟以此来要挟你？”
孩子的事似乎并没有触动顾妍，她平静道：“这个孩子并不是我想要的，他的出生都是因为曾迟做的恶，买单的人不应该是我。何况，曾迟虽然自私冷漠又冷血，但这个孩子，他是不会怎么样的。他的父母带着孩子上个月去了瑞士，老两口很ai这个孩子，曾迟想做出来其他事，都不敢从他爸妈那里要人。”
靳博序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道：“顾小姐，你的勇气我很欣赏，但这场游戏很危险，你确定准备好面对所有可能的后果了吗？如果这份证据不足以让曾迟去si，他要是还能出来，你准备怎么办？”
“没有b现在更糟的情况了，我已经失去了对我很重要的人。”顾妍表情有着些许悲伤，“我是孤儿，后来被一个失独家庭收养，我的养父母对我很好，但他们在我初中时却因为意外去世，后来唯一给我温暖的就是我的朋友。无论曾迟能不能被判si刑，我都会赌这一把，哪怕是微小的成功机会，我都要试一试。”
杨昊钦和靳博序对视了一眼，他们已然看到了顾妍决心中的火花。
视频是真的，再加上靳博序手里的证据，这些证据全部奏效，曾迟很有可能就会上断头台。
从居民楼出来，回去的路上杨昊钦问靳博序，是要按照他原本的计划走，还是答应顾妍的恳求，帮她把这件事公布于众。
路灯投下斑驳陆离的光点，像是无数个微小的舞台，上演着城市的喧嚣与沉默。
靳博序沉y了一会儿。他知道，如果按照原计划行事，他手里的证据其实已经足够将曾迟送进监狱，他没有一定要曾迟si的计划，而顾妍的请求无疑是要曾迟去si。
其实曾迟si不si，他并不在乎，他是要他生si不能。
在监视曾迟这三年里，他知道曾迟是个不能再烂的人。
所以，曾迟si，对他来说也可以。
最终，他单手搭在车窗边上，回答了杨昊钦的话:“帮她，也是帮我自己。所有的仇，可以开始算了。”
夜晚。
靳博序回到家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的黎桢已经睡着。
在客厅的柔和灯光映照下，空气中飘散着安宁的氛围，一切都沉浸在静谧与宁和之中。她呼x1均匀的安然熟睡着，地毯上掉落着她还没看完的书。
他脚步很轻地走过去，拨开落在她脸上的发丝，弯腰捡起了那本他书架上翻的次数最多的《2001:太空漫游》。他把手里的书放到茶几旁，然后找了个毯子盖在她身上。
弄完这些，他跟着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单手支撑着头，静静地看着她睡觉。
在他的无声地注视里，黎桢翻了个身，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在做着什么梦。
看见这一幕，他走过去蹲在她身边，伸出手抚慰着她的不安。
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