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商场经营,许多东西都需要学习摸索,了解起来就有些费力耗时。
但即便他这样忙,只要他空闲下来,哪怕是喝个水功夫,他也会控制不止想起陆娇。
原来中午他还可以去应酬,去办公,现在中午时间生生被他挤了出来,从市南开车一个多小时跑市北去找陆娇吃饭。
哪怕时间不凑巧,陆娇有别的安排,他们不能一起吃饭,但能抱抱她,陪她走一走,他也愿意。
在两人见面多相处这事上,顾遇拥有充沛的Jing力和激情。
陆娇每回看到顾遇开车一个多小时跑来,心疼又高兴,她喜欢这男人热恋她痴缠她,每回他过来,她都极尽热情迎接他,和他拥吻,缠绵。
但她也有心治顾遇那晚失信的事,所以不管两人怎么亲密,怎么互相撩拨,热情激吻,到关键时刻,她总是能戛然而止逃开,也再没进顾遇院子过过夜。
她甚至爱上这种只撩拨不负责的感觉,偶尔车上还喜欢去撩一撩,逗一逗他。
年过完,她明丽的五官又长开一些,加上事业上的顺心,爱情的甜蜜滋润,她越发妩媚明艳,眼梢轻抬都带着钩子一样,她还最知道顾遇喜爱什么,撩拨他轻而易举。
顾遇被折腾得要疯,尝过美好,吃过大荤的人,让他接连吃素,关键是那荤还时不时撩拨把他一通就跑,他哪里受得了。
在又一晚两人回家路上,她手不老实在膝盖上跳舞,一双含情水眸不住盯着开车的男人,偶尔在他警告的瞥来一眼,她轻咬下唇,看似老实下来,却明晃晃的朝他轻吐了吐小舌。
顾遇终于受不了被炭烤要炸开的滋味,他猛打一把方向盘,把车开去了偏僻小道停下,长臂一伸把副驾驶的人狠捞进了怀里,大掌去轻拍了拍她屁股。
“闹够没有,娇娇,你真想你男人废掉,后半生幸福减半是不是?”
欲求不满的男人,说话都带上咬牙切齿意味,一双牢牢箍着女人的臂膀和铁臂一样,无法撼动。
陆娇被他禁锢在方寸之间,感受着他扫在脖颈间粗热的呼吸,他坚硬的臂膀胸膛,再看着这黑漆漆连一盏路灯都没有的偏僻小道,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玩得太过。
抬眸看着昏暗中漆黑带火的危险眼眸,她身体一下软下来,主动攀着他肩抱住了他,老实认错:
“好了,我错了,不闹你了。”
“你说你明天晚上有个推不开的应酬是吗?那去嘛,地点是哪里,我明天忙完了去接你。”
“你送接我上下班也辛苦了,明天咱们换换,换我送你上班,接你下班好了。”
陆娇哄人相当有一套,软声细语的,听得人头疼熨帖滚烫,但这回顾遇却不那么容易哄。
实在是煎熬太多天,熬不住了。
他手勾过她下颌,含住她的唇用力吻住了她。
他把她紧紧圈在怀里,舌尖搅动着她舌根,又把她舌尖勾进自己齿关之内。
去引诱她主动过来搅动舔舐。
这些日子,顾遇另外的技巧怎么样,陆娇不知道,但他深吻的技术却是越来越厉害。
力道和速度都掌控的那么刚刚好,让她感到舒服,飘飘欲仙,不由自主去热情回应,她攀着他脖颈,身子慢慢支起,膝盖跪在座椅上,腰肢往后弯折,仰着头去接受他给的一切。
这边是市北开往附近乡镇的路,路灯都没一盏,四处静谧漆黑,偶尔能听见一声远处人家的狗叫。
漆黑静谧的小道,车子停靠在路边,车内没开灯,随着天色暗下,只看到两道身影搂抱交织在一处。
狭窄的空间,周遭空气似乎也稀薄,变得热气氤氲。
车身在这时发生晃动。
“不,不行。”
陆娇慌忙按住顾遇大掌,手指插进他指缝间,她匀匀喘息不止的呼吸,头埋进他脖颈,软软道:
“没有那个,我还得高考呢。”
“我们该回去了,太晚了。”
顾遇不说话,只手臂一紧,把她往怀里扣紧了些,咬着牙哑声:
“十五天,整半个月了,我快被你折腾残了,你感觉不到?”
“娇娇,你是不是没有心,还是真的想我废掉?”
陆娇心虚,她手抹黑去摸了摸男人的脸,唇去安抚的吻了吻他耳朵。
原来冰凉的一双耳,这会儿像被火烧过,滚烫。
她舌尖也烫得厉害。
陆娇心哆嗦了下,她哄他的声音更软了:
“好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先前不该那样,改天”
“改天再让你开一次盲盒,带彩蛋的盲盒,好不好?”
顾遇这次明显不好忽悠,他拽着陆娇摸他脸的手,昏暗里黑眸看向她眼睛:“改天什么时候?”
“大哥结婚。”
他掌心勒着她腰紧紧的,大有不给个具体时间不罢休架势,陆娇硬着头皮道。
“大哥不是还有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