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上绝大多数妖魔不同,宿尘没有欲望。
他就是恶念本身,凝结六道轮回的浊气,数万年才诞生于人间的杀星。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毁灭。
没有欲望就没有恐惧。他不怕伤,不惧死,当他微笑的时候,脑海里只有冷静无比的算计。
妖魔的冷酷残暴铸就了他不折的魔骨,人类的狡诈善变塑造了他美丽的皮囊。
半仙半魔,不死不灭,是为魔种。
可诸宜……让他感觉到了恨。
她反复无常,又过分强大。他还没来及完成在纪府的布局,就被她强势地横插一脚,逼得他不得不转移目标,将原本应该用在夺取凤凰Jing血的心思转移到她这个燃眉之急之上。
有了恨,就有了欲望。
身体里的魔骨在发热震颤,就好像要冲出皮rou。心底的邪念翻涌,诱惑他干脆撕下这张人皮,无需在意那些人类的计划谋算,痛快地杀个够吧。
宿尘的虹膜开始一点一点变红。
在这个世界中,妖魔和人类保持着明面上井水不犯河水,但私底下纷争不断的局势。
直到百年后魔尊带领妖魔跨过天堑,攻上九重天之前,这样的局势一直保持着。
诸宜在执行宗门任务的时候,经常会见到妖魔,甚至还杀死过不少。
妖魔长的五花八门,有奇形怪状的,也有与人类模样无二的。
可没有一只,有着宿尘那样红的眼睛。
红得仿佛在汩汩流动,像是一个不祥的如梦魇般的预兆。
真令人反感。
诸宜这么想着,用力地掐住宿尘的脖子。
十指都攥紧了,拇指深深地按压下去,深到感受到他的喉结在不住地上下滚动,脉搏在虎口处跳动得越来越快。
“恶心的贱种!就这么喜欢被我打吗?”
诸宜咬牙切齿地说。
宿尘被她掐得翻白眼,只能发出咯咯的嘶鸣声,双腿无力地蹬了几下,泪水从涨红的脸侧落下。
但他还是好硬,甚至更硬了,炽热滚烫的温度隔着衣物也可以感受到,就那么极有存在感贴在诸宜的大腿内侧,难耐地颤动着。
在宿尘失去意识之前,诸宜放开了手。
“咳、咳咳——”
宿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腔不断起伏着。
不行,他不能再在诸宜身边呆下去了,他已经收集够可以启动问心之镜的气息,不必再与诸宜周旋。
诸宜会对表现出弱势的他稍微软化一点,那么现在先示弱——
“我明白了。”诸宜的声音打断了宿尘的思考。
她俯下身来,几乎要与他鼻尖贴着鼻尖了。
“连这样都能爽起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种。”
她的眼中似乎有着漆黑的漩涡,旋转着吸引人下沉。
“倒让我好奇你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你要做什么?”
宿尘睁大眼睛,他的眼角还沾着泪痕,脖子上逐渐浮现出一个青紫的印记,看起来可怜的很。
诸宜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没了束缚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在微冷的空气中敏感地颤了颤。
宿尘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漂亮,他没有体毛,jing身白净,gui头居然是娇嫩的粉。颜色这么可爱,但他的分量倒是一点都不小,硬挺地翘在空中,仿佛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正在期待地流水。
诸宜伸出手,在粉色的冠帽上捏了一把。他真的很兴奋,仅仅是这样轻轻一碰,yIn靡的ye体就忍不住满溢了出来。
诸宜沾了一点,分开食指和拇指,拉出来一道暧昧的丝线,比她的指尖更白。
“杂种的yIn水和人类的也没什么两样嘛。”她感叹道。
她……她在说什么啊?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宿尘抿了抿唇,别过头去。
她还看过别人的吗?
“别躲,你要亲眼看看你发情的贱样子。”
诸宜强硬地把宿尘的头拧了回来。
“我,没有发——嗯——”
诸宜用指甲扣了顶上的小孔,宿尘将要出口的话语就这么融化成一声又痛又爽的呻yin。
诸宜不在乎宿尘什么想法,反正他看起来怎么都能爽到。她双手交握撸动着那挺立的性器,非常粗暴地直上直下。
她的手看起来像白玉打造的观音像一样柔软,掌心却全是常年练武留下的老茧。她又不知道收着力,又拔又压的,好像把宿尘当成牲畜一样,要从他那粗大肿胀的阳具中挤出nai来。
好痛啊,还是好痛啊……宿尘的眼中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发红的脸一直流到微shi的鬓发里。
但在那一阵阵痛苦的chao涌中,似乎潜伏着某种微妙的感觉,像是一条隐秘的蛇,顺着尾椎一点点爬上来了。
他深呼吸,在肺部被空气填满时,浑身的肌rou也痉挛似的颤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