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桐的父亲是盛铭集团大gu东之一,也是周盛铭少有的朋友之一,张家知道的消息自然就多一些,b如连心的身份。
张桐桐跑向周砚思的脚步在看见连心的一瞬慢了下来,直到连心离她近了,她尴尬地、结巴地叫她,“连……连姨。”
连心被张桐桐这一声‘连姨’给叫住了,她看着跟前也就二十刚出头的小姑娘,后者被她这么一看,视线躲避,脸颊迅速飞红。
连心:“……”
连心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错开张桐桐进屋。
张桐桐长呼一口气,靠近周砚思,“三哥,她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本不想搭理张桐桐的周砚思脚步一顿,从张桐桐怀里抱过维纳斯,“哪里不一样?”
“变漂亮了,e,气质也不一样了。”张桐桐压低声音,“她朝我看过来的时候,我都不敢呼x1。”
张桐桐曾见过连心一面,就那一面就让她对连心的印象不太好,话说出来可能有些伤人,但事实就是如此,连心就像一个被强行拉进圈子里的外人。
那时候她还问过她爸爸,周叔叔为什么会娶连心,就因为她脸长得好吗,结果他爸爸什么也没说,只让她别多管闲事。
周砚思有点想笑,但他没表露出来,“你什么时候回去?”
张桐桐惊愕地瞪大眼,“不是吧,我才刚来你就要我回去!哼,周衍哥哥说了让我多住几天,我才不回去呢。”
周砚思不想搭理她了,抱着维纳斯进屋,张桐桐紧跟在后面,“三哥,你们怎么会一起回来啊?”
“与你无关。”
张桐桐才不会被周砚思的冷脸击退,“三哥,我新画了几张画,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她b周砚思小三岁,因父辈的关系,和周砚思基本算得上青梅竹马。
她打小就喜欢绕着周砚思转,小时候不懂事还吵着要嫁给他,结果小周砚思指着她鼻子说他长大了就算跟猫结婚也不会跟你结婚,那时候她哭得好惨啊,发誓这辈子都讨厌猫。
当然,她哭过之后就忘了,继续绕着周砚思转。
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心意没有变过,依旧想要嫁给他,可惜,周砚思的心意也没有变过。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烈nv怕缠郎,反过来是一样的,她坚信总有一天周砚思会被自己打动的。
接下来几天,因为张桐桐的存在,周砚思都没能和连心单独相处过,他心里团着一gu火,连得知周衍出国都高兴不起来。
怪不得周衍要把张桐桐弄过来烦他。
更让他生气的是,连心对张桐桐缠着他的行为一点也不生气,甚至对鼓起勇气找她说话的张桐桐都b对他和颜悦se。
这点他绝对忍不了!
周砚思,晚安~
你可以滚了?
周砚思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这五个字出自连心嘴里他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他见过听过无情的人,就没见过连心这种,无情到上一刻还在温存下一刻就让他滚的。
连心的心恐怕只存在名字里吧?
周砚思从地上爬起来,“刚才这动静肯定惊醒隔壁的张桐桐了,现在出去不正好被抓个正着吗。”
连心冲他和核善地微笑,看来他是真不怕她啊,恋ai脑的胆量真让人琢磨不透。
周砚思被她笑得脊背发凉,“我走。”
周砚思不情不愿,走之前还顺带ch0u走了连心的一个枕头。
这一夜周砚思睡得格外香,一是跟连心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床单,二是怀里抱着连心的枕头,三是张桐桐今天就要滚出老宅了!
睡得香就起得晚,等他下楼才发觉整个老宅安静得过分,他找到佣人一问,才知道张桐桐的确走了,而且是意外地头一次没有在他跟前黏糊就麻溜地走了,不过让他更意外的是,张桐桐把连心也给带走了。
周砚思:“?”
张桐桐带着连心去她的大学参观。
张桐桐就读于京市一个有名的财经大学,上大二,这倒是让连心有些吃惊,她还以为张桐桐学的美术,毕竟这几天她没少见着张桐桐拿她的画要周砚思帮她指点,结果绘画只是她的业余ai好而已。
“其实我不喜欢经商,是我爸b着我学这个的,说什么家族产业总有一天得交到我们姐妹手里。”张桐桐满面愁容,“我姐随我爸,有经商天赋,明明交给她就好了呀。就像周叔叔把产业交给周衍哥哥就好了,这样三哥他们就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真羡慕他们。”张桐桐笑,“不过我还是最羡慕你。”
“羡慕我?”张桐桐的心思很好猜,连心点头,“那你羡慕不来。”
张桐桐苦着脸,“啊,心姐,你就不能鼓励一下我,给我点盼头吗?”
“注定得不到的不是盼头,是牢笼。”
张桐桐不以为然,哪怕达不到连心那个境界,也不至于是牢笼吧。
张桐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