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继鹤深呼吸,迅速推开门。
兄长惯常极为冷漠的声响极为快活似的,嗓音里都充斥着浓浓的情欲以及满足。
才会中招。
段邵渊轻咬牙根,阳物被温热的蜜穴包裹着,刺激着,仿佛一瞬间就充血了,叫嚣着要爆炸。
阳物瞬间抽离,还未完全抽离就被身下饥渴的蜜穴再次纳入。
屋外。
阮钰淳呼吸急促。
身下人搂着他的腰腹,似乎尝到了味儿,推开他的腰腹,同时高高挺起的腰腹种种落在床上。
胸肌鼓鼓的,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随着他粗重的呼吸,颤动。
当然,因为仅仅是心灵上的感觉,身体并没有被满足,所以越发的欲求不满,越发的膨胀。
屋内粗喘声,娇喘声,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那淫靡的咕叽咕叽声连成了一片令人听着就热火澎湃的淫靡声响。
阮钰淳难耐得挺动起腰胯,抓住段邵渊的腰腹一拉,让自己瘙痒的蜜穴能够把那作乱的阳物吞得更深。
他低头吻了吻阮钰淳的眼,便抓握着阮邵渊的腰腹,阳物就着湿润的蜜穴,驰骋了起来。
段邵渊碧色瞳孔幽沉了下去,他深深看着阮钰淳那漂亮的脸,此刻都被情潮浸染得绯红一片。
所以,他们才会那般的约定,有了保护人的足够力量,再追求,再带人离开这个普通的村庄。
而段继鹤冲到房间外,就要推开,就听到了屋内的那暧昧的声响。
“嗯啊……邵渊!”阮钰淳抱着段邵渊的脸,他眼眸湿润润的,“别,别磨了……磨得好痒……”
嗯啊……
阳物在浅浅抽动,若有似无的抽动,刮起猛烈的瘙痒。
直接冲破层层叠叠蜂拥的媚肉,撞开了早已打开的花瓣,将那柔嫩的花蕊紧紧捅开,随即,猛地一顶,贯穿全身!
阮钰淳被挑逗得浑身燥热不堪,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更是觉得自己的身体都酥软了下去。
那张漂亮的唇因为他而绽放着诱惑。
段邵渊看着他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忽地低笑了出来。
“好舒服……邵渊,再用力点!”阮钰淳难耐地扭动臀部,他的臀肉极其细腻,圆润滑溜,被顶弄得微微颤抖,那股麻酥酥的电流顺着尾椎骨窜入脑门,激起阵阵电流,叫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他的腰胯跟着收拢,死命地夹紧,让段邵渊的阳物更加深刻地嵌进去。
段邵渊低头含住了胸肌上惹人的红果:“阿钰还没说是怎么中招的?”
所以,之前那感应到的舒爽,那股被紧夹的快活并不是错觉。
另一道声音有些熟悉,不过平日里,这道声音极为清冷,疏离感十足。
阳物直通无碍。
若不是他观察仔细,都不会看到,那疏离的人耳朵红红,手指不安捏紧,是极为克制而羞涩的一个人。
门一推开,里边活色生香的喷血画面就映入了段继鹤的眼底。
那马儿赶路好几天,主人一下马,立即累垮瘫在地上,马儿张着嘴大口的呼吸。
“而,而且那儿痒得我越发没了力气。”阮钰淳喘息着,双眼迷离,却亮晶晶的,“邵渊,不能都我动……”
他心心念念的男人双腿紧紧缠着兄长的腰,双手搂着
小少爷,就该是被千娇百宠,无忧无虑的。
阮钰淳蜜色的肌肤泛起了一片红潮,跨在段邵渊肩膀上的双腿难耐的绷直了,脚趾蜷缩了起来,他不由得伸手抱住段邵渊的腰,同时腰胯狠狠往上一挺:“要,要邵渊的阳物插深点……”
阮钰淳喉咙里发出了愉悦的声音,他双臂环抱住段邵渊,同时大口喘息着,额上汗水密布。
他搂住段邵渊的腰,仰起头来,在段邵渊的耳边呵气如兰:“你吻的我浑身发软,动不了了。”
“啊……唔唔唔——”阮钰淳瞪大了双眼,双颊绯红,眉目含春,那一抹桃红从脖颈蔓延,染上了他修长的锁骨,再到胸那嫣红的红豆。
就在门外听着,就能够知道里边在做什么事情。
“是村长,村长他们昨日找我商讨……”乳头被含住,花穴里,阳物存在感十足,鼓胀的撑满整个甬道,那每一寸的纹路,那鼓起的青筋跳动,都让阮钰淳
骑着马赶回来的段继鹤呼吸还来不及顺,就急急跳下马儿冲入院,冲往兄长的房间。
段邵渊抬手勾住阮钰淳的脖颈,压下嘴唇覆上对方的唇,辗转吮吸,舔舐吮吸,直至那张艳红的嘴巴变得肿胀鲜红,方才稍稍退离,舌尖舔过沾染的津液,然后慢悠悠沿着下颌滑至耳垂,轻咬了一口,低哑着嗓子问:“怎么不动了?”
“阿钰……”
阮钰淳双眼一下子湿润了起来,他伸手抓住了段邵渊的脸,喘着气说:“商讨我母亲的墓地,说是有人看中了那块地,说是风水宝地,要挖了去,找我,我……”
段继鹤低头看一眼自己昂扬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