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然是周末,穆慈醒来时看到满床狼籍羞红了脸,他感觉到内裤里的ye体shi乎乎地浸泡着他的私处,想起昨晚梦中被男人抱着舔naicao逼的春梦,羞恼之余又有点疑惑:他是射了多少次才有这么多Jingye啊?
他照例收拾了床铺,然后去浴室清洗,用花洒冲洗私处时,他忍不住腿软娇喘,好不容易将Jing斑洗净,却在感觉到肥逼和后xue一起流水时白了脸。
他最近总是这样,动不动就腿软流水,身边同龄人哪怕是女生都没有这样的。
不会是……
不会是有怪病吧?
他怕极了。
换衣服时又犯了难。
他的小nai一碰就疼,酥酥麻麻的疼,屁股大得内裤绷得难受,私处也一碰就流水。他换了好几件上衣,才挑出了一件布料柔软的,可那衣服又有点贴身,将算得上丰盈娇俏的嫩ru展现得淋漓尽致。最后无法,穿着这件上衣,真空穿着一条肥大的短裤下了楼。
继父照例坐在客厅看早间新闻。
穆慈乖乖地吃了饭,坐在了继父身边。
林大山将他揽进怀里,摩挲着他的腰,关心道:“宝宝今天怎么这么晚?昨晚没睡好吗?”
穆慈讷讷应了一声。
他乖顺地贴着继父的大肚腩,任由继父狎昵地揉捏着他的细腰,咬住下唇憋住呻yin,只是细细娇娇地喘着。
新闻结束,广告女式内衣和妇科病男科病一个接一个,将穆慈吓得不行。他心里真的将继父当做了亲人,正在犹豫,却听继父说:“对了,早上你妈妈说要去外地学习,要离开半个月。”
穆慈一下子红了眼眶。
母亲总是这样,从小到大忙于工作,哪怕他心知肚明是为了给自己更好的生活,但到底伤心。
他心理防线崩溃了一点。
穆慈小声说:“爸爸,你还记得我昨晚要对你说的事吗?”
林大山点点头,见继子认真的模样,自己将他的腿岔开,跨坐在他的身上。
穆慈满心都是要说的事,本就流着水的私处猝不及防地碰到继父胯间的东西,一下子被磨出了yIn水。他忍不住媚叫出声,软了身子伏在继父怀里,嫩ru软塌塌地磨着布料,痒意爬遍了全身。
继父很担心似的,扶着他的腰让他坐稳,焦急地问他怎么了。
穆慈红着脸,低头小声道:“我身体可能……”
林大山一脸茫然。
他实在无法,带着继父的手摸上了自己小nai,羞得脸颊绯红,话却说的清楚:“小nai……长得太快了。”
林大山心满意足地看着继子艳若桃李的面孔,揉了几下,将继子揉的哀喘不止。
“呜呜呜……额啊~~”
穆慈感觉到这不是继父子之间该做的事,可手搭在继父的手上,怎么也攒不出拒绝的力气。他欲拒还迎地遮掩,却挡不住继父将他的小nai揉成各种形状。
“呜……嗯啊~爸爸不要揉了……好羞……”
继父的粗手揉摸着胸口,穆慈的胸脯被挤出一点nairou,被不停揉挤,像是在挤nai。
“嗯……!爸爸不要再摸了……”
穆慈不断被大手摩挲着小nai和顶端的粉红,身子扭来扭去想摆脱,却被大手不由抗拒地揉nai,不禁呻yin出声。
“宝宝乖,你这种情况……”
穆慈的心一下子吊起来:“唔啊……怎么了?”
“让爸爸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硬块。”
林大山揉着继子软腻的nairou打圈,把娇嫩的nai尖磨在手心疼爱。
穆慈糊成一团的脑袋却全然没有察觉继父拙劣的借口,他想起妈妈的失职,不由自主地将信任全盘给了继父。
而且,被摸小nai好舒服……
他信了继父说隔着衣服不好检查的谎话,自己乖软地将上衣卷起来,挺着白嫩腻乎的小nai,让爸爸仔细检查。
穆慈咬着唇,被继父乖乖揉小nai子,偶尔忍不住才会吐出小猫般的娇yin。
大腿忍耐不住地互相摩擦,衣摆下面的小凸起早已吐出些yInye,在灰色的裤裆留下一处shi润。
看继子老实被摸小nai,林大山心情大好。他色情揉捏着继子的小nairou,偶尔刮一刮顶端的rou粒。
“宝宝的小nai子真软,爸爸很喜欢,摸着又sao又嫩。”
一小坨nairou被大手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林大山一会儿拉着继子的小nai尖,拉成小三角,一会儿压得扁扁的,快速地揉擦着ru尖儿。
又或则把nairou从下挤上,揉出小nai沟。虽然继子的nairou不够挤出nai沟,但又软又弹,可以揉成各种形状。
穆慈小手无措地放在继父大手,却是毫无阻挡之力,眼神迷茫又迷离。
胸部的痒意和快感涌入私处,雌xue和后xue的痒意逼得他不由自主地在继父的粗腿上扭腰磨蹭。
林大山捏住柔软的nairou,手指套在上面,不停做挤nai的动作。nairou的顶端被挤出,蹭到体恤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