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从哪里偷偷搞了一些利尿剂放进了沈彧喝的水中,沈彧当晚便受不了哭着喊着要尿。
下人们自是不会惯着他,尤其是大晚上被他吵醒更是一肚子窝火,良言相劝他不听,便拿戒尺狠狠地抽起了他的小腹,并故意往那鼓起的最高的位置打。
沈彧又痛又憋,双手在床上拍打反抗,最后整个人翻滚到地下,大肚与膀胱同时被砸了个扁。
当时胎动便发作了,他凄厉地喊着疼,下人们也吓了一跳,毕竟他腹中怀的是龙种,还是叫众人有一些敬畏。最后一个太监拿来一块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发不出声音,但作为交换还是让他痛痛快快地尿了出来。尿干净之后,沈彧也彻底晕死过去。
长久的折磨让沈彧的身子彻底垮了,他变得越来越爱瘦,肚子却越来越大。沈彧感觉自己也活不长了,或许他都没有力气活到将孩子生下。
“呜呜……呜呜……要尿……要尿啊……”
沈彧的哭喊在黑夜里显得尤为刺耳,很快玲珑再次被他吵醒,顿时怒吼一声:“你到底有完没完。”
“玲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行行好……帮帮我吧……求你了……”沈彧哭得绝望至极,瘫痪的人是没有尊严的,他的命全都握在这群伺候他的下人手中。
“钥匙在小顺子那里,不在我这里,我纵使想帮你也无能为力。”玲珑无奈说道。
“我真的受不了……要憋死了……啊啊……求求你……求求你……”
玲珑不再理会沈彧,索性也不再守夜,自己独自回偏房去睡。
“陛下……陛下……呜呜……我受不了……啊啊……”
绝望之中,沈彧忽然想起了皇帝。半年前他还被这个男人极尽宠爱,因而遭受了各宫妃子的嫉妒,可如今却他又因这个男人生生坠入地狱。
沈彧从枕头下拿出一块玉佩,那是皇帝在他第一次侍寝后赐给他的,也是唯一没被他拿来打点下人的财产。
“陛下……救救彧儿……救救彧儿肚子里的孩子吧……”
惠妃宫中,睡梦中的景烨忽然睁开眼坐了起来,浑身惊出一身冷汗,整个人喘起了粗气。
“陛下!陛下怎么了?”惠妃被他惊醒,急忙起身为他捋起了后背。
景烨叹了口气,淡淡道:“无事。”
因为尿意沈彧根本无法入眠,到后半夜实在困得难受才勉强睡了一会,可也只是短短的一个时辰便又被尿憋醒了。
“啊啊……啊……肚子……要尿……要尿啊……啊啊啊……”
玲珑走了,殿内只剩了下他一个人,天气已经转凉,可他的宫里却连个火盆也没有。
说来也怪,他每日吃不好睡不好受尽折磨,可腹中的胎儿发育得却十分健硕,就连下人们都说都没见过沈彧那样大的肚子。
粉嫩的玉茎耷拉在肚皮上,沈彧痛苦地握着茎身上下撸动,还不停地用指甲却拨弄那个插在马眼里的金属制的锁扣。
“啊啊……啊啊……要尿……要尿……啊啊啊……”胎儿对膀胱的压迫越来越严重,沈彧被尿憋得发疯,那头直往枕头上撞,“来人呐……救救我……救救我啊……啊啊!!……”
若非可怜腹中这对无辜的孩子,沈彧早已结束自己的生命,如今他只盼望着将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找个什么剪刀发簪之类的东西往胸口一插,他便再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第二日太阳日照高头下人们才慢吞吞地从偏房里起来,如今在沈彧宫里伺候的只剩六个下人,两名宫女四名太监。除了玲珑外另一名宫女名叫翡翠,昨晚被玲珑称作小顺子的那个太监名叫李顺,剩下的太监分别是刘金、陈欢跟王海。他们都是些没钱没势的下人,找不到门路从沈彧宫中调走。
李顺刚出房门,便看到了从对门出来的玲珑,顿时打趣道:“哟,玲珑,昨晚儿没伺候那个主儿啊。”
玲珑白了他一眼,“别说了,我原本在那里守得好好的,非得给我哭上,说想撒尿,你说睡觉前明明刚撒过,这不是看我好欺负纯属折腾我嘛。”
王海:“你就是太实诚了,还非得去守什么夜,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哟。”
几个下人们正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着,忽然听得沈彧宫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喊声。
李顺:“得,又哭上了。”
下人们进来的时候,沈彧正抱着肚子在床上不断辗转,见有人来了,急忙冲他们伸出手:“快让我尿……让我尿……求求你们了……”
玲珑无奈对众人摆摆手:“你们看,昨晚就是这样对我哭的。”
“看我的。”只见李顺面色一冷,走到沈彧床前,从袖子中掏出一根戒尺狠狠地朝他小腹抽了上去,“让你叫,让你叫。”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啊!!!”
沈彧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整个人挥舞着手去挡戒尺,连带手心手背都被抽出几道红印。
“还敢不敢叫了,还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