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想撒尿,你说睡觉前明明刚撒过,这不是看我好欺负纯属折腾我嘛。”
王海:“你就是太实诚了,还非得去守什么夜,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哟。”
几个下人们正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着,忽然听得沈彧宫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喊声。
李顺:“得,又哭上了。”
下人们进来的时候,沈彧正抱着肚子在床上不断辗转,见有人来了,急忙冲他们伸出手:“快让我尿……让我尿……求求你们了……”
玲珑无奈对众人摆摆手:“你们看,昨晚就是这样对我哭的。”
“看我的。”只见李顺面色一冷,走到沈彧床前,从袖子中掏出一根戒尺狠狠地朝他小腹抽了上去,“让你叫,让你叫。”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啊!!!”
沈彧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整个人挥舞着手去挡戒尺,连带手心手背都被抽出几道红印。
“还敢不敢叫了,还敢不敢叫了?”李顺一边抽一边问,沈彧挣扎哭喊的样子让他感觉到浑身的舒畅,谁能想到,堂堂尚书家的儿子成了一个屎尿失禁的废物,还落在了自己这个小太监手里。
“不敢了不敢了。”沈彧哭着说道。
“这还差不多。”
沈彧不敢再喊着想撒尿了,这几个下人不会让他泄出来的,他能做的便是一秒一秒地捱着,捱到他膀胱的极限他们就会给自己放尿了。
“饭来了。”这时刘金手里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沈彧虽然失宠,但念在他有身孕,御膳房每日给的饭食还是会有几样小菜。只见几个下人毫不客气地在沈彧殿内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打开食盒,将用盘子装好的小菜一一拿出摆在桌面上。
玲珑拿出一个空碗,扒了一些米饭,又随便夹了一些菜进去。她走到沈彧跟前,先是将他从床上扶起给他后背垫了一个靠枕,而后将碗冲他手里一塞,道了一声“吃吧”,便回到桌子前与其他人一起享用这本该属于沈彧的饭食去了。
一滴泪水落入碗中,因为下人的怠慢沈彧已经吃不上了早饭,饥肠辘辘的他也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他还怀着身孕,绝不能将孩子也饿到,他要坚持下去,再有三个月他就解脱了。
为了防止沈彧再叫,饭后李顺拿了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又把他的手绑在床上,这样沈彧便再喊不出一句话了。
沈彧不断拿头往床上撞着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可换来的只是下人们的一顿嘲讽与白眼。
今夜值夜的应当是王海,但毫无意外,王海没有来,没人愿意大晚上舍弃自己的睡觉时间守在他身边。
沈彧的尿意越来越剧烈,他已经哭肿的双眼,嘴里发出凄厉又绝望的呜呜的哀嚎声。但没有人回来救他,皇帝不可能了来这种地方,几个下人更不可能来给他放尿。
就在沈彧感觉自己意识模糊至极,忽然他感觉有人走到了自己身边,那人将他口中的抹布抽走,而后便扑到他身上开始痛哭,口中心疼地叫道:“沈公子……沈公子……”
哭声叫沈彧恢复了清醒,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太监面孔,大约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顿时诧异地问道:“你是?”
“沈公子,我叫冯大宝,入宫前受过沈廷沈大人的恩惠。我是偷偷从狗洞里钻进来的,我听说了您宫中的下人对您不好,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这样对您。”
冯大宝涕泪纵横,虽然心疼沈彧,可他无权无势,根本奈何不了那几个下人。
沈彧不知冯大宝所言是真是假,但他还是抓住了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央求道:“大宝,你能不能帮我让我尿一些出来,我实在受不了。”
大宝顺着沈彧的目光向下看去,这才发现他尿道已经被死死地堵死,顿时大骂一声:“这群畜生!”
“钥匙,钥匙就在那里。”沈彧指向了一个离他很远的柜子。
今天李顺为了羞辱他,特意当着他的面将钥匙放进了柜子,直言只要他自己能够到便帮他尿出来。
大宝急忙去跑到柜子前打开柜门,果然看到孤零零躺在里面的钥匙。他拿了钥匙回到沈彧床边,正欲为他打开,却被沈彧一把拦住,“我会尿在床上被他们发现的,抱我去窗边。”
大宝点了点头,轻轻地将沈彧从床上抱起来走到窗边。他将沈彧的屁股放在窗沿上,双腿耷拉下去,得到沈彧的首肯,为他将尿道上的锁扣解开。
尿液几乎是同一时间便从马眼里喷了出来,哗啦啦地射向了远方的地上。
“啊啊啊……尿了……尿了……啊啊啊……”沈彧爽得浑身发颤,倒在大宝怀里哭喊着呻吟。
“沈公子,我给您揉一揉。”
大宝也很贴心地将手放到了沈彧的小腹上为他轻轻揉着,刺激着马眼能喷更多的尿出来。
“呜呜……大宝……大宝……啊啊啊……”一朝得到别人的关心,沈彧几个月来的委屈顿时爆发,他哭得愈发崩溃,大宝急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