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知秋铁了心不想说,萧律便折磨他,故意用手轻轻地摸他已经在不断收缩的穴口,但什么也不做,只是轻轻地抚摸而已,如同羽毛搔他一样,里面的痒意更浓烈了。
砚知秋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扬起脖颈,流畅的下颌线与他脖颈的线条连接,形成了一种宛如赴死天鹅的脆弱美感。
“那你给他看了?还是让他摸了?”
“说话。”萧律松开嘴,短暂地放过砚知秋,要从他嘴里撬出一个答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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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宛如被水浸泡过的柔软贝类一般,穴口不时地抽搐着。他用嘴吮吸里面的骚甜液体,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外人或许听不到,但砚知秋一定听得到。砚知秋的逼实在太会流水,他来不及吞咽的就顺着嘴角划过喉结滚落进衣服里了。砚知秋的双腿大张着,赤脚重重蹬在桌子外面的挡板上,足趾将木头面紧紧扣着,原本想挣脱开萧律的淫弄,此时也已经被萧律的唇舌伺候得无法动弹。
砚知秋脸更红了,底下的阴穴格外有感觉,他有些沉浸其中了。
“哈嗯……萧律、萧律…嗯……”砚知秋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伸手去抓萧律的手,想捉着他手把手教他怎么取悦自己的阴穴。
萧律冷笑着,嘴里饴弄着砚知秋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含糊不清道:“不?我看你想要得厉害,长出了逼还告诉男人,等着他们来操你是不是?”
砚知秋偏过头,不再回答了,他下面的淫穴刚被松开了几十秒,里面就透出阵阵痒意,砚知秋讨好地用双腿去蹭萧律,好让萧律再疼疼他。
“那他怎么知道的?”
柳逐点了点头,把手上的钢笔和眼镜都放在办公桌上就从砚知秋这里离开了,直到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砚知秋才彻底放松下来。
“你不舒服吗?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柳逐的目光里充满了担忧,但在他目光未及之处,砚知秋的私处正被人含舔吮吸着,甚至那厚舌还妄想插入他的阴阜之中。
柳逐已经站在砚知秋身旁,砚知秋此时庆幸着挑办公椅时选择了两边也有遮挡的半包围式椅子,他身下淫乱的场面才能逃过柳逐的目光。
砚知秋赶紧止住柳逐的话:“我知道了,我看完材料就回家休息,柳逐你先回吧。”
“哈啊、哈啊,萧律、不…呜——”
砚知秋从早上起床发现自己生理构造发生变化开始到现在,此时他才真正深刻地感受到身下那副女性器官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不同,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急需交媾的兽,为了得到快感而不惜一切代价去勾引萧律。
但萧律根本没给他时间消化,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萧律宛如发狂一般用足了劲把砚知秋的大阴唇掰开,露出内里仍然软嫩的粉肉,用舌头抵着死死往里操,他高挺的有些尖锐的鼻头正好顶着砚知秋已经冒出了头的阴蒂狠磨,弄得砚知秋连连哀吟。狭窄细长的甬道完全容不下萧律如蛇信一般的舌头,萧律只能浅浅在穴口抽插,舌头被紧紧吸附着,里面的淫水也全被萧律吃进嘴里,他把舌头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声响。
他的西装还笔挺地穿在身上,下半身却被脱光了,双腿大张着,几乎是把两条腿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了,肥大的屁股把皮质的办公椅压得下沉,原本白色的皮肤因为情欲和刚才萧律的伺弄而微微泛红,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抓着萧律,他甚至微微抬起腰去迎合萧律的手。
“没、有,萧律,没有。”
萧律冷着脸,对他的声音
他只说自己没有被人操过,却不说柳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其实萧律刚才就已经知道他底下这个穴紧致窄小,粉嫩得紧,不像被人操过的样子。但他想知道为什么砚知秋不愿意告诉他柳逐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我今天不在,柳总的鸡巴是不是就操进你的骚逼里了?嗯?”萧律恨得发狂,柳逐凭什么!
实际上砚知秋哪里知道怎么抚慰自己的欲望,他不过是拉着萧律的手往他身下那个穴里塞,只知道他那个新生的女穴里酥痒难耐,其他的一概不知,只是跟随自己的本能行动而已。
柳逐也没再追问,他反而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安抚般说道:“砚总不用太担心你的…嗯……双性身体,权当那个东西不存在就好。”
砚知秋绯红的脸上泪痕斑斑,他摇了摇头,忍住哭腔说:“没有…”
萧律气得眼红,此时的他什么也听不见,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一个事实——砚知秋竟然真的把自己长了个骚逼的事告诉了别的男人!
萧律被他的沉默刺激得更生气了,对砚知秋的示好也视而不见,而是用低沉严肃的声音说:“不说?那我就默认他已经用鸡巴操过你了……”
柳逐说完之后,砚知秋明显感觉到萧律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他知道他完了。
“没、没事,可能是有点醉了,我回家休息了。”
砚知秋从鼻腔里发出不耐烦的哼哼声,含糊道:“都说了没有,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