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然整个人都被按在了落地窗上,温暖的大手从他的臀部蹭过去,暧昧的在股缝间摩挲。
那刚射过精的阴茎还处于半勃起状态,粗长的尺寸不减,握在手上又粗又硬,偏红的柱身上覆盖着凸出的血管,斑驳的精液和涎水把整根肉棒都打湿了。
那粗硬勃起的大肉棒重重的抵在骚穴中间的缝隙上,顾清然惊呼一声,骚逼却诚实的喷出了更多的爱液,前后两只穴都讨好的撩拨肉棒,好像两张小嘴一样不断吮吸。
顾清然被操的两腮鼓起,嘴里不断溢出淫靡的呻吟,那破碎的声音被阴茎压着,变成了又轻又软的喘息,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反而被猫尾巴撩拨了一般,挠的人心口发痒。
顾清然被端着腿抱了起来,两人的身体完全的贴合在了一起,那灼热狰狞的大肉棒毫无阻碍的夹在他的屁股里,他稍微靠不住的往下一滑小穴就会贴在鸡巴上。
那淡粉的唇瓣张的很园,被鸡巴撑开以后,原本瞧着淡薄的唇都有几分可爱了起来,顾林抚摸了一下那被撑起的腮帮子,由衷的赞叹道:“宝宝比岁岁还会吸。”
上下撸动的鸡巴不断的在嘴里甩动着,顾清然努力收着牙齿,吞咽腺液的动作让喉管不断收缩,他能感受到那炙热滚烫的大鸡巴在他的口中跳动着,却始终没有插进来深喉。
他往前膝行了几步,痴缠的靠在顾林的身上,用刚刚吃过大肉棒的唇舌去求吻,却被男人的手禁锢住腰间,青涩的唇瓣叫人吻的肿胀,唇边晕开一片的红晕,精液和津液的味道在口腔中交换,微张着的嘴湿热的往外冒着气。
那容貌清冷精致的青年张开了嘴,艳红的舌头吐了出来,等待着大鸡巴的降临。
他轻咳一声,道:“可能是天生的吧。”
青年皱着眉头,眉眼间是难受的样子,可他的脸上是艳丽的红晕,撩起眼皮看人时总是若有若无的勾魂。
顾林见他如此饥渴,便挺着腰不断的前后晃动,大肉棒抵着阴唇和
“不怕被人看见吗?”顾林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但又不由自主的被他的提议勾起了性欲。
顾林眼神越发幽深,他从那被玩弄到喷奶的奶子里抽出手来,带着奶白的乳汁去触碰那柔嫩的脸颊,那看上去就很好吻的粉色唇瓣被鸡巴撑开,缝隙里隐约可见被挤压到没有生存空间的香舌。
“呃啊”
顾清然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断的用手指抚摸:“哥,你鸡巴的颜色怎么这么深?是不是背着我肏过别人了?”
顾清然乖巧的把射进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喝不完的顺着嘴唇流了下来,一路流淌到了雪白的大奶子上。
顾清然和他一起长大,自然知道顾林的脾性,就算他有将近一年不在顾林身边,但他也相信顾林绝对不会在外面乱搞。
顾清然被亲的嘴唇发疼,有些受不住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在那紧实有力的怀里轻语了几句。
顾林打飞机的手青筋暴起,上下撸动的速度又快又猛,他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喷出来的浓稠精液射进了那粉嫩的小嘴里。
子的举动,却让顾清然和吃了春药一样的情热。
顾林用那只手抚摸着淡粉的唇,还是不忍心让他太难受。
他动了动身体,没穿内裤的屁股在顾林的腿上来回的磨蹭着,臀尖在大腿上挤压,顾林甚至能感觉到那淫靡的小穴是怎么样欲求不满的淌出水来,直到把他的裤子也弄湿。
顾林忍的眉头紧锁,抽出鸡巴时带出来了透明的涎水:“宝宝,张开嘴。”
他擦了擦镜片上被射到的精液,桃花眼笑的微微弯起:“哥哥的精液好好吃。”
岁岁吸的是奶水,他吃的是精液,那能一样吗?
他的视线落在那被淫液淌湿的一滩水迹上,一言不发的将人打横抱起。
“没有,只有你一个。”顾林不觉得自己鸡巴的颜色深,但是他又低头看了顾清然一眼,和那通体白净粉嫩的阴茎比起来,他这一根看上去好像确实是丑陋的过分。
顾清然想要反驳,却被鸡巴操着嘴说不了话,他的舌根都被大肉棒压着,忽然猛烈起来的操干让顾清然脸色绯红,他说不出一个字,只能一边被挤奶,一边被大肉棒干嘴。
“看见了又怎么样?”顾清然小声道,“外面的人只能看见我被你操,又不能操到我。”
“没有花穴里的水好吃。”顾林如实回复,却盯着那粉嫩滚烫的唇不放,跃跃欲试的还想再亲上几下。
他住的小洋房是上下层的构造,为了采光,一楼特意做成了落地窗的格局,一眼望去可以看到外面的小花园,还有随时有行人路过的大马路。
顾林盯着这淫荡艳美的一幕,俯视着看那美丽的胴体,黑粉的女仆装被糟蹋的没了形状,肉臀不断颤抖,抖出了肉浪和挤出来的深深乳沟,还有那张被他插的爽上天的漂亮脸蛋,每看向一个地方,顾林的呼吸就随之加重一分。
顾清然被吻的呼吸不过来,胸前不断起伏着:“哥哥,精液的味道好吃吗?”